蕭寂好看的丹鳳眼往上挑了一下。
漂亮的臉上一片惡寒,“我還是個寶寶,你們不要毒害我。”
葉容源不說話。
他將銀針消毒之後,一根根衝著舒喻的穴道刺下去。
“這玩意真管用嗎?”蕭寂拿了一個蘋果,一邊啃一邊嘟囔。
“管用。”葉容源笑了笑,“如果不用針,她需要明天才能醒。”
“用了針,她現在就醒了……”
蕭寂吃蘋果的動作停頓在半空中。
他瞧著正在慢慢睜開眼睛的舒喻,在心裏嘀咕,葉容源這小子真可怕。
舒喻醒來後。
又瞧見一大一小兩個美男,默默地歎了口氣。
不是夢,她好好一個如花似玉的的姑娘,現在正在被人紮成刺蝟。
這兩個人,雖然長得俊,也不能原諒。
蕭寂在啃蘋果。
葉容源則拿著一個破本子在記錄著什麼。
他們三個,就這麼眼對眼,鼻子對鼻子,相互盯了好半響。
被這麼盯著,舒喻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個……要不你們說點什麼?”她說。
“比如,要贖金然後放我走之類的……”
蕭寂一笑,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你,比剛才有精神多了。”
最開始的舒喻,臉上一片死灰,哀莫大於心死的怨婦一般。
現在,眼睛裏多了狡黠,炯炯有神的。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蕭寂雙臂相抱,“畢竟,你可是惹了我哥的人。”
他將手放在脖子上砍了砍,“放你走會出人命的。”
舒喻很無奈。
特麼的,記憶裏自己隻是出來買了點東西。
為什麼一轉眼,就落在這兩個看起來很可疑的男人手裏?
頭有些疼。
“那個,要不,我給專業課老頭打個電話請假?”她舉起手,“我保證不報警,所以,你們能不能把手機給我?”
“手機?”蕭寂頓了頓。
蕭釋送她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手機。
那時候的她渾身是血。
他還以為狂躁症狀態下的蕭釋殺人了呢。
“你好像沒帶手機。”他將自己的手機遞過去,“不過你可以用我的。”
舒喻接過來。
看著碩大的屏幕不知所措。
眼前這玩意是什麼鬼?按鍵呢?開機鍵呢?怎麼隻有一個屏?
她擺弄了半天,也沒弄明白。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葉容源湊到她身邊,“有沒有不適應的感覺?”
舒喻搖搖頭。
除了隱隱有些疼痛之外,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感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總覺得身體變得非常輕盈。
“可以走路嗎?”葉容源問。
“當然會走。”舒喻一喜,“白衣天使大人,你要放我走了嗎?”
葉容源嘴角抽了抽。
白衣天使……
“我哥已經下了命令,我們不可能放你走。你就死心吧。”蕭寂哼唧著。
舒喻撇了撇嘴。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嗎!
“以蕭釋那吹毛求疵的性子,去公司開會,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葉容源接著說。
“所以,我可以帶你出去放放風。”
順便記錄一下實驗數據。
葉容源死命地盯著她,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那個……”舒喻對葉容源熱切的眼神有些發怵。
“你可不可以不要盯著我看?”
路都不會走了好麼?
蕭寂在一旁笑得跟智障一樣,“葉醫生跟別人不一樣。在他眼裏,你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是數據。”
“比如……”他往下瞧了瞧,看著舒喻的胸,“撐死了是B什麼的。”
舒喻臉一紅,用手捂住胸,“流氓。”
蕭寂哈哈大笑。
舒喻踢了蕭寂一腳,蕭寂也不在意。
葉容源則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記錄著數據。
三個人有說有笑,愉快的散步時。
一個看起來很威嚴,年紀大概五十歲,打扮得很講究的大媽,氣勢衝衝地走到舒喻麵前。
沒等舒喻反應過來。那大媽便一個巴掌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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