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對自己抱著一種完全無法理解的興趣的話,恐怕自己也沒有跟她說上一句話的機會吧。
“坐吧,我羅濠並不是不懂待客之人的愚蠢之輩。鷹兒!還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給客人上茶。”羅濠嗬斥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少年
“不必了,如果是能允許我下山的話,不勝感激。”麥莎冰冷的說道。
“真是過人的膽識,能與我羅濠對話如此大膽的,這世間去除和我同格的王者,也隻有你一人了。”羅濠的雙眼緊盯著自己,露出壯麗絕倫的冷笑。
“我很欣賞,為此歡喜吧。能得到我的讚譽的人類,你還是頭一個。”
“多謝,但是還是收起來吧。”麥莎強壓著聲音問道“你,為什麼會知道。我一族的秘密。”
“你是在竊取惡魔的密儀的那個男人的後裔在問我,還是以使徒的身份在問我?”羅濠微笑的問道
“還是說你在以那‘櫃之守護者’後裔的身份在問我呢?”伸出纖細的玉手,撫摸著那奢華的櫃。羅濠淡淡的說道“你到底是以何種身份再問我?”
麥莎頭一次感到了恐懼,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如此的清楚。
雙腿不停地顫唞,為什麼。那櫃會在這裏,為什麼?毫無道理!
“你····”顫唞的聲音充滿了恐懼
“為什麼,拿東西會在你手裏····為什麼?”麥莎顫唞的說道“為什麼,那櫃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
小小的櫃隻有不到一米的寬度,卻掛著各種華麗的裝飾。希伯來人的統治者在那神聖的櫃上不厭其煩的追加著各種奢華的黃金以及寶石。這櫃並不平凡,古人不厭其煩的記載著,它神奇的威力。諸如夷平高山,摧毀軍隊,滅絕城市等等。為我造聖所,使我可以住在他們中間。製造帳幕和其中的一切器具,都要照我所指示你的樣式。要用皂莢木作一櫃,長二肘半,寬一肘半,高一肘半。要裏外包上精金,四圍鑲上金牙邊。
也要鑄四個金環,安在櫃的四腳上,這邊兩環,那邊兩環。
要用皂莢木作兩根杠,用金包裹。要把杠穿在櫃旁的環內,以便抬櫃。這杠要常在櫃的環內,不可抽出來。必將我所要賜給你的法版,放在櫃裏。要用精金作施恩座,長二肘半,寬一肘半。要用金子錘出兩個基路伯來,安在施恩座的兩頭。這頭作一個基路伯,那頭作一個基路伯,二基路伯要接連一塊,在施恩座的兩頭。二基路伯要高張翅膀,遮掩施恩座。基路伯要臉對臉,朝著施恩座。要將施恩座安在櫃的上邊,又將我所要賜給你的法版放在櫃裏。我要在那裏與你相會,又要從法櫃施恩座上二基路伯中間,和你說我所要吩咐你傳給以色列人的一切事。
麥莎顫唞著看著羅濠,這是她頭一次感到恐懼。本以為,將其舍棄就可以和過去徹底訣別,卻想不到會遇到這樣難以置信的重逢。那櫃,幾乎可以說是從死海之地而來,代代隱藏著那不可外流的秘密,從小就被告知,必須誓死守護的存在。神的聖約櫃,消失於所羅門聖殿的古老遺物。同時,也是這世間最不能被打開的存在。所羅門竊取惡魔的密儀,在那櫃上施加了無數道封印。並不是為了保護那櫃神聖而不受侵犯。而是那櫃的危險性,遠遠超過其對希伯來人的信仰的重要性。摩西並沒有注意到,約書亞也沒有注意到,甚至於勇敢的大衛都沒能注意到。希伯來人的信仰已經招來了最險惡的危險。竊取了惡魔的密儀,睿智的所羅門敏銳的發現了,那恐怖的真相。接下來的事情,是無法說出口的禁忌。一旦將其講述,就連現今的宗教信仰,都將其顛覆的存在。我們唯一所能知道的,那櫃本來僅僅隻是一個櫃子而已,就算是施加再多的黃金與寶石。那也隻是個櫃子而已。人類的信仰創造出神話,同樣,這個道理適用於這個櫃子上。它承擔了太多的信仰。希伯來人抬著約櫃,吹響羊角,城牆即刻被吹倒,輕易地奪取了耶利哥。約櫃在舊約時代以色列人的心目中,就是神同在的象征。所以才不能被打開,所以才是禁忌。現如今,那已經被各種更改的信仰已經足以讓這櫃成為這世間最為恐怖的神聖之物。並不是神造人,而是人製造了神話,而神則誕生並被神話所束縛。盛著聖靈的櫃,早已變成遠比當初還要恐怖的櫃。絕對不能夠打開。刺眼的電流在羅濠纖細的玉手上閃爍著,僅僅隻是觸摸,都會引來電擊。如果摸摸的話,這還隻是小事。一般情況下會直接死亡,對於普通人來說。對於守護者來說,這樣的術式不知道附加上去了多少。即使是從小就被灌輸聖櫃的封印形態,麥莎也不能完全記起這櫃上所擁有的全部封印。不能打開的櫃,從所羅門開始,那櫃就已經被附加上了無數道封印。但是不變的隻有一條守護者的血是打開櫃的唯一手段。雙子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