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因此而破壞,那些個鳥蝶,也不知是沒有看見這二人,還或是將他們當成了同類。因為這二人一舉一動莫不暗合天地之理,絲毫沒有讓人生出些許不和諧地韻味。
走在一旁地,卻是位麵如美玉,劍眉星目,穿著一襲如意浮雲地月白道裝,神情舉動好不瀟灑。聽及問語,微微一笑,言道:“玄真子師兄,問的可是那百蠻山綠袍老祖之事。”
言及此處,赫然可以明了,就是峨嵋派地掌教妙一真人及其師兄玄真子二人。
玄真子聞言,點了點頭,眉間微皺,語氣擔憂的說道:“不錯,聽笑和尚和金蟬回來稟報的消息。那綠袍老祖的法力,顯然是比我們那次所見,又高出一籌。而且似乎法寶也越見神奇了,如若不早作防範,恐怕…”
“唉…”妙一真人徐徐吐氣歎道:“我又何嚐不知,隻是現在天道隱匿,機運不顯,早先師傅遺留的先示,大多也已失效,我是不得不多作打算。我峨嵋樹大招風,不知有多少潛藏的勢力,對我等虎視眈眈,一個不小心,不僅僅是性命不保,就連這峨嵋的基業,恐怕也將斷送在我等的手中。”
玄真子神情陡的一震,顯然沒有料到今日風光無限的峨嵋,卻是已然到了如履薄冰,凶險至極的地步,不禁有些疑惑,卻又帶著幾分寬慰:“掌教師弟,莫要太過憂愁,我峨嵋家大業大,絕非等閑宵小可以窺探的。”
不想,妙一真人聽了此番言語,眉心的皺紋,又加深了幾許,“師兄,我擔心的自然不是那等宵小之輩。師兄現在覺得百蠻山的綠袍老祖已然是心腹大患,卻可知那些個比綠袍更加厲害的邪道角色。”
“更厲害的…”玄真子口中
嘟噥了一句,“邪道之中,比綠袍老祖厲害的當然不是大多業已應劫,剩下的一些也不是閉關不出,就是消失幾百年不見蹤影。難道掌教師弟的意//
說來也是機緣,老魔竟然得了天魔真傳。法力日高,威名漸盛。因為外人不知道其名號,隻知道他居於西昆侖星宿海左近,便尊稱其為星宿神君。老魔得了天魔真傳。曆經數百年苦修,已成就不死之身,魔法神通愈發的廣大。與現今被稱為魔教第一人物屍毗老人不相上下,甚至尤有過之。
星宿神君法力大成後。便在西昆侖星宿海絕頂建造了一座魔宮。當地風景靈奇,高出天漢,有萬樹梅花,千頃紅蓮之勝。更產好些獨有的靈藥、仙果,於是便時常有一些魔教、左道之人前來求取。星宿神君素詡天魔嫡傳正宗,自命魔教第一人。但凡來者隻要是魔教、左道中人定然有求必應。這樣一來。前來索求之人更是絡繹不絕。
隻是這般長此以往下來,星宿神君未免覺得有些煩瑣。便是修煉也多有不便,幹脆便下言,說每六十年召開一次法會,有所求者,可到時前來。因為魔宮周圍有千頃紅蓮之景,故此稱為紅蓮法會。數次下來,漸漸的紅蓮法會,已然成了魔教中的一樁盛典,外人多不知星宿神君名號,幹脆便以法會之名稱之,又因為其乃是魔教高人,便稱其為紅蓮老魔。
隨著紅蓮法會的盛名越傳越遠,紅蓮老魔之名也是不脛而走,於是,那星宿神君的名號也就慢慢掩沒了。
“莫非徒兒是想去參加這紅蓮法會,如是這般,不必問過為師,自去便是。”綠袍老祖眉頭似乎輕輕皺了皺,緩緩言道。
唐石聞言,見師傅麵沉入水,一時間也看不出什麼神色,也不知說此話,是何用意,隻得小心翼翼的說道:“徒兒是想去那紅蓮法會不假,但是希望師尊能夠同行。”
綠袍老祖聽了也不驚訝,依舊波瀾不驚,十分平靜的問道:“想來徒兒此舉,必有深意,不妨說出來讓你諸位同門師弟們聽聽。”
“是”唐石恭敬地應道:“弟子此番是想,那紅蓮法會魔教、旁門,諸多同道雲集,想必與峨嵋有仇的絕不在少數。”
“那又如何?”綠袍插言問道。
唐石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麵帶微笑,徐徐言道:“我百蠻山素來與峨嵋不合,隻是因為有師尊坐鎮,故此才未被峨嵋那幫宵小所乘。隻是長此以往也不是長久之計,唯有鏟除峨嵋才是正途良策。”
綠袍老祖目光一掃殿上諸多弟子,顯然他們都對此言,感同身受,大是讚同,紛紛點頭不已,隻是因為有師尊在側,不敢大聲喧嘩。“不錯,徒兒此言也是正理,隻是不知又該如何才能一舉鏟除峨嵋呢。”
“說到峨嵋,世人皆知它門內高手如雲,更有無數外援,實力之強,已然是當今正道之首。想憑咱們百蠻山一家之力,絕對不可能將之鏟除消滅。”唐石說
話,當然也是百蠻山諸人,心知肚明地實情。他頓了抑製不住的激動語氣,接著說道:“所以就不得不提一提這紅蓮法會。此法會召開之時,定然諸邪齊聚、群魔雲集。以峨嵋的專橫跋扈,內中來客想必吃過虧的,也決計不在少數,到時候隻要我等稍一煽動,自然是風起雲湧。大家朋朋相邀,廣集同道,齊攻峨嵋,到那時也不必我百蠻山出頭,自然就有無數地馬前卒,前仆後繼。萬一再能說動紅蓮老魔出手,峨嵋之行,自然更加……”
殿上諸多弟子,機敏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