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寒顫。尤其是這等打明顯也打不過的人,真個倒黴了,隻期望就剛剛個說套好了,不要再繼續有什麼糾結了。
即便修行人中,也還是男女之間是為常理,如此駁理之事,奇怪竟然在場諸人,沒有一個笑出聲來,或者肆意討論的
.依舊是各做各事。
再看向那人,依舊還是原先地慵懶,似乎剛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那般,這一幕,不禁讓綠袍老祖忍不住地驚駭。諸人究竟是故作不知,還是……
血神君看看綠袍老祖臉上神色,盡是驚疑不定,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心中也是一奇,但是剛剛人家提出了要求,綠袍還沒反應呢,忙悄悄推了推他。
綠袍老祖陡然一驚,發現乃是血神君,不知此番是何意,趕忙詢問。
從血神君口中得知,原來是自己還沒有回應那人想要比試金蠶蠱地事。
強自定下心神,綠袍老祖緩緩言道:“既然道友想要看看那百毒金蠶蠱,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綠袍老祖一拍腰間錦囊,飛出一團巴掌大小的粉色煙團,內中間有奇花朵朵,金星萬點,一經飛出,即有說不出地香味,四散開來,軟軟糯糯,好似身子骨也酥|麻了下去。
那人嘴角微微一翹,雙目之中,笑意盎然:“我叫太麝公子,記住了。”也不見動作,周身頓時現出一團黑影,隨即脫離其身,迎向了百毒金蠶蠱。那團黑影剛一離開太麝公子四周,忽的由虛轉實,濃黑如墨,目力不可視及其中,迎著那團粉瘴,一罩一繞,綠袍老祖已然失去了對百毒金蠶蠱的感應。
隨即那團黑影又自騰起,吐出其中粉煙,漸漸消散複歸於太麝公子身間。綠袍老祖自然知道這是對方一觸即收,不想滅了自己的百毒金蠶蠱,否則即便有新近練就的百毒五花障庇護,也決計難討得好去。
雖然這百毒金蠶蠱不是綠袍老祖最為厲害的寶物,但是從對方如此輕鬆的模樣,不得不承認,此人法力絕然高於自己。臉上擠出幾絲笑意:“多謝道友手下留情。”
太麝公子聞言一笑,也不答話,繼續專注於他麵前的那杯酒。或許在旁人看來,他著實狂傲已極,但是綠袍老祖可已經是謝天謝地,他沒有多說出什麼話來。
星宿魔君雖然不知二人為何如此這般客套,但口中還是打哈哈道:“來來來,綠袍道友莫要喪氣,待老夫敬你一杯。要知道太麝前輩,修行日久,我能難以比肩,乃是理所當然,切莫介懷。”
綠袍老祖一聽此言,心中又是疑惑,聽星宿魔君這般說法,看來應該是知道太麝公子來曆的,看來日後,還是要找他好好打聽一番才是。此刻臉上也是堆起笑容:“魔君這是哪裏的話,動手比試,難免有所輸贏,如若處處介懷,哪裏還有什麼心思修行。”
“正是,正是,綠袍道友所言乃是正理啊。”星宿魔君連連點頭附和不已。
“哧…綠袍道友還真是心胸廣博啊,不入正道,還真是可惜了。”一陣譏諷之聲,從旁邊傳來。
綠袍老祖和星宿魔君聞言,臉色不禁陡然變了幾變。
說話的那人,赫然乃是坐於身旁的一位身形矮小,倒吊三角眼,咧嘴譏笑不已。此人肌膚黝黑,隱現光澤,宛若金鐵質地,不知是何來曆。綠袍老祖依舊是笑意盈盈的說道:“老祖我這等區區狹隘心胸竟然也能得道友稱讚一聲廣博,真個榮幸之至。唉!隻是相比之下,恐怕道友想必也為自己胸襟,犯愁不已吧。”
“你…”說話之人,如何不知道綠袍老祖暗諷自己心胸太過狹隘之意,登時大怒,須眉倒立,滿臉一言不合,立馬就要動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