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極為憤憤,玲瓏散人臉上依舊笑容不減,柔聲言道:“今日得見道友風姿,卻著實令妾身心癢難耐,卻……”
話未說完,突然隻見玲瓏散人臉上神情陡的一愣,瞬息便又恢複,速度快得幾乎讓人以為剛剛那一刹那,僅是眼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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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散人頓了一頓。繼續笑言道:“但是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先且告辭,望待日後能有機會,再與道友論道切磋一番。”
說著。也不待寒泉道人回話,足底一頓,駕起遁光,化作一道碧光飛虹。直射天際,轉瞬消失在南方茫茫波濤盡頭。
綠袍老祖一時間倒是被搞得一頭霧水,要知道剛剛那玲瓏散人絕對是想要跟自己比劃一番,但究竟發生何事。卻是讓她如此匆忙地走了,著實令人不解。
當然,走的不僅僅是玲瓏散人。在其動身的一瞬間。穀辰也隨即也悄無聲息的尾隨其後而去。這兩人之間。定然有什麼關係,這點綠袍老祖還是可以肯定地。否則,也不至於不早不晚,偏偏在要即將救出寶相夫人的那個緊要關頭,這玲瓏散人出手,想要阻止。
隻是令綠袍老祖更加有些不解的是,那玲瓏散人,既然與穀辰乃是同黨,那為何阻攔之時,卻又沒有出太大力。最多也就是用去些許陰雷,讓人感覺有些敷衍了事的味道。而且偏偏穀辰似乎也沒有什麼不滿。
這讓綠袍老祖感覺,救出寶相夫人母女的過程,現在回想一下,似乎簡單了些。
這樣看來,穀辰二人的目標,實際上恐怕卻不是寶相夫人母女吧,最起碼,最終目標,可以確定不是,否則,即便有綠袍老祖在,隻要那玲瓏散人肯下大力阻攔,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成功地。乃至於不成功,那都是極有可能的。
不過,既然人已救出,綠袍老祖卻也不願多做耽擱,心中的疑惑,還是太多,或卻可以找到另外的法子解答。
寶相夫人終究不是意氣用事之人,並不曾因為被那穀辰無緣無故地困了這多光景,就顯露出一副血海深仇,你死我活的樣子來。反而從始至終,都未曾多發一言,麵上神態,也是一片安謐,好似剛剛被困玄陰法陣隨時有性命之厄的不是她一般。
此刻,穀辰等人業已離去,寶相夫人這才款款欠身:“寶相今日得已免厄,實乃道友高節,仗義襄助,如此大恩,難以言謝,但望日後能有得報之機。”
綠袍老祖“嗬嗬”一笑,“夫人多禮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穀辰如此行徑,凡我有道之輩,俱都不會見死不救。隻是不知夫人此後,卻是有何打算,照貧道看來,穀辰等人,似乎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聞言,寶相夫人那一副幼女之相,稚嫩的臉龐上,那始終掛著地淡淡笑容,終於有了幾絲變化,稱讚道:“道友神機,依貧道想來,這穀辰等人的行徑,恐怕是想對付百蠻山的綠袍老祖。”
“哦?”得到如此回答,倒也不算出乎綠袍老祖意料,寶相夫人看事果然明了。隻是現在裝扮的乃是寒泉道人,臉上卻是故意顯出幾縷驚訝疑惑之色,“夫人此言,卻是何解?那綠袍老祖也是略有耳聞,似乎乃是魔教中有名地能手。”
寶相夫人點了點頭,解釋道:“綠袍老祖乃是南方魔教開山祖師,乃是魔教中排得上號的能手,但魔教畢竟早已式微多年,真正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