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自然對這法陣十分熟撚。盡管熟悉此陣所有奧妙,但是現在畢竟立陣的乃是穀辰,而非她自己,故而玲瓏仙子身在陣外,對這陣內情形去也隻是有個大概的感應罷了,這還是因為她自身熟悉此陣,以及穀辰沒有起訣阻攔的緣故。
一晃已是半個時辰過去,穀辰此刻見那寒泉道人已經沒有原先那般生猛了,心中暗自嘲笑,任是法力再高,總有氣竭之時。這寒泉道人一味強催法力,禦使那四根玄冰神矛,這般時間下來,真元消耗自然不少。
不過穀辰卻也沒有就此掉以輕心,反而更加留意那寒泉道人,以防其來個臨死反撲。隻是看看那寒泉道人如今板著一張臉,翻來覆去使的也就那麼一手,心下裏不禁有些嘀咕,這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心中還未曾想出個子醜寅卯,就覺頭頂命門之上,陡然一陣涼氣湧下,登時嚇得三魂丟其二。知道中了敵人暗算,此番情況著實危機,心下一橫,猛地提起一口真氣,便要震破天門,讓元神遁去。
誰料卻見一道幽綠碧芒閃過,穀辰元神便遭捆住,那幽碧光索收縮不定。好似毒蛇吐信一般。
穀辰元神周身黑氣翻湧,隻是一味的催穀玄陰真氣,想要利用其汙穢之力,汙了製住自己那人地法力。不過一任那玄陰真氣如何翻滾,卻使用撼之不動身外那細細一條,宛如絲線的碧芒光索。
“穀教主,還是莫要多費氣力了,快快束手就擒為妙。”
隨著這陣清朗之聲響起,穀辰頓時一驚。大聲喝罵道:“不用裝神弄鬼,誰人暗算本座,還不速速現形。”
話未說完,就見眼前又是一陣碧芒閃過。現出一個周身綠袍之人。
“你是綠袍老祖?”穀辰卻也是心思敏捷之輩,轉眼業已想通內中關竅,“原來那寒泉道人竟是老祖偽裝。素聞老祖第二元神,玄牝寶珠。天下聞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此番本座卻是栽得不怨。”
綠袍老祖也不應話,隻是徑自問到:“今日卻是好奇,不知你倆此番特意設計。想要引出老祖我,卻是何故。”
穀辰冷笑一聲,卻依舊還是開口答道:“我師姑聽聞老祖曾得一上古異寶。名曰九疑鼎。她熟知此寶玄妙。便想向老祖借來對付昔年一位仇敵。”
借?恐怕是想要奪吧!綠袍老祖心下暗罵不已。臉上卻是故作恍然之色:“原來如此,那不知玲瓏仙子昔年仇敵卻是哪位。為何一定要此寶方能對付?”
“那位仇敵,老祖剛剛不也看到了嗎!”原來穀辰所言,竟就是那銀衣少婦。
“哦?不知那銀衣少婦,究竟是何來曆?”這卻是綠袍老祖憋在心中好大一個疑團。
“乃是被鎮壓在小光明境中的萬載寒蚿。”
寒蚿?不可能啊,綠袍老祖陡然聽到這個答案,心下裏的反應,就是否定的。這寒蚿,當年也曾來百蠻山向他生隙,雖然後來又不聲不響的走了,但是氣息功法明顯不對。隻是二者的相貌,確實有那七八分相似之處,怪不得先前看得那般麵熟。
穀辰也沒有必要誆騙自己,這麼一來,時隔未有多久,寒蚿定然又得奇遇,否則定不可能有如此成就。
沒想到,又是一位仇敵,綠袍老祖暗自想到。
這個疑惑一去,卻有個更大的疑團來了。“為何你師姑剛剛變得如此好說話了,問了那寒蚿一個問題,便輕而易舉的將那極光秘典雙手奉上。”
“這個…師姑多有計較,卻不是我這個做晚輩地能夠知曉的了。”
聽了這般說法,綠袍老祖也不管穀辰是真個不知,還是假意裝作不知。隻是“嘿嘿…”怪笑兩聲,“莫不要以為老祖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想要拖延時間,等到玲瓏仙子發現不對之處,然後救你托困。恐怕她現今是自身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