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裂的嘴唇不自覺的戰栗。

曲若隱冷笑“這個夫君當的還真是稱職啊,我很想知道,那日你殺死古非離嫁禍給自己妻子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我很想知道一步一步助我們走到現在,逼得自己的妻子幾乎走到絕路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哈哈哈哈……”

凝出手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凝,滿身的戾氣,幾乎是來自地獄的索命修羅。瞬間就要拍到曲若隱的麵門。

我驚呼“穆楚小心!”

穆楚艱難的躲過,可額頭上還是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孩子,不要難過,你心裏很難受是不是,讓我來告訴她。”

一個人出現扶起剛失手沒有打中曲若隱半匐在地上的凝。當轉過身來時,我深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誰?怎麼長的如此像蔚然?

蔚然也死死的盯著她!

曲若隱拍拍自己的袖子,在梁子兮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兩人靜靜的退後了幾步。

“孩子,我不願你變成這個樣子,累嗎?”

我的腦袋轟隆一聲炸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慢慢的看她撕開臉上的麵皮,一整張臉露出來的時候,我眼淚都要出來了,好想撲過去,倚在她得懷裏,向她訴說這兩年我遇到的事,傷過的情。

可是師父,我最最想念的師父,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挾製鍾北琴的人是我,是我讓她抓走凝的。讓凝去殺了古非離嫁禍給你的人,也是我,這些全都是我做的,包括昨天夜裏,我親自擰斷了項翎的脖子。風兒,你恨師父嗎?”

我的喉嚨放佛哽住了千種萬種感念,一句話也說不出。怎麼會這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我和凝以及整個無名門都是你的棋子,就隻為這一刻的你而來。可是,那個給過我最多溫暖的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來,孩子,把印信還給師父。”師父向我伸出了手。

我不自覺的退後,不,不,絕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風兒,快!”師父一個疾步已經竄到我的麵前,我們隔了也就幾寸之遙,師父看著我的眼睛,字字堅定“給我。”

“你為什麼殺她們?”

師父搖頭“傻孩子,不是我要殺他們,是她們要為你而死,你是唯一一個可以解除上祖封咒的人,她們不死,你就會死!”

“不,我寧願自己死。”

“你已經讓她們甘願為你去死了不是嗎?”師父話音落,不再逼近,我看過去,至寒、雪、方丫、玉溪已經朝東南西北四個偏門奔去。而凝,也慢慢走到了正門,將自己那塊青玉附於其上。梁子兮走過去,掏出另一塊白玉。

我腦袋一陣眩暈,不知道什麼時候師父已經將我的印信奪去。

清醒過來時,隻聽得轟隆巨響,五個大門均已打開。

師父拽住我的袖子,把我拖進了墓中。蔚然逸塵見狀緊跟其後。梁子兮和曲若隱也走了進來。

走到一個靈棺前,師父慢慢放開我。

走過去,趴在上麵失聲慟哭。整個墓中回蕩的都是淒淒的哭聲。

師父稍微平靜後,開口“

這裏躺著的,是上一代的門尊,我的愛人,也是蔚然的父親。

我練武不精,無法練就無我心經,所以解不了鳳體的他身體中的情毒,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我。

每一代的門尊或掌門死後,都會被放入這個大墓中,我不知道是誰把他放進來,可是我知道隻有打開大墓才能再見他一麵。

我苦苦等了二十三年,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風兒,我很高興你能接納我的孩子。”師父看蔚然一眼,繼續說道。

“你已練成無我心經,解了凝身上的情毒,可是你不知道,那個毒,會反噬,無色無味,卻會致命!隻有大墓打開,大地之力召回,你才能新生!若得墓開,將以身殉。風兒,你隻知道那四個人會去死,你可知道,一會大地之力發出整個墓地轟然倒塌的時候,誰正在最危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