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看著我說:“你其實就是不想和別人分享他的愛吧?
我的蘋果咣嘰掉地上咕嚕咕嚕滾了好遠,我拍著胸脯驚魂未定:“你說話那麼大聲,嚇死我了!”
曉曉一臉委屈“我哪裏有……”
曉曉的聲音確實不大,為什麼聽在我耳裏卻振聾發聵……
我頭痛了,我要去睡會。ΘΘ
菜菜卻一把拉住我:“噯,你上次掉湖之後蔣恒一直很關心你,他又怕去找你會讓你為難,便總是把東西都送到我這裏來,你瞧都堆了這麼一堆了,可是你都回來了,老是這麼避著不見他也不是個辦法啊?再說你和梅炎現在這種情況,怎麼算啊?”
我蒙住被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我已經拒絕過他了啊是他死纏爛打的……”
菜菜爬上來扭我:“我瞧這個蔣恒腦子也不清楚,我不管,你這次要給我好好理清楚了,強子說蔣恒因為你喝醉好幾次了。”
我滾來滾去:“我現在腦子亂的和鍋粥似的,你讓我好好想想。”
菜菜甩下一句:“晚飯之前你給我想清楚了,晚上蔣恒約你吃飯,我幫你接了。”
您不去做老鴇真是屈才了!
我故意套了一件又醜又舊的大毛衣和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頭發胡亂梳了幾下就去赴蔣恒的約會去了,曉曉看了一眼對菜菜說:“看來這回是下猛藥了。”
蔣恒穿一件深藍色菱形花紋毛衣,黑色牛仔褲,長身玉立的站在我們樓下,我遠遠的望過去,總以為是路傾喬站在樹下等我,隻要我一走近,他就會轉身向我招手說:“霜霜,過來。”
可終究,不是一個人。
蔣恒看見我下來,微微衝我笑著,他拉開車門對我說:“霜霜,我知道你要對我說什麼,但我求你,陪我這一晚,就像我們初初相識時那樣,好不好?過了今晚,我再也不會來打攪你。”
他聲音溫和,眼神溫柔,我隻能幹澀的說:“好。”
他拿了兩張電影票:“今晚是範如臻《如果你知道》的首映式。咱們吃完飯去瞧瞧?”
我說好。
因為要看電影,蔣恒便在電影院附近找了一處法國餐館,他笑著說:“裏麵安靜,我想和你好好說說話。”
我說好。
他歎了口氣。
菜式有些膩,鵝肝味道一般,吃的我很不爽,不過低低的音樂悠揚的傳來,昏黃的燈光映著晶瑩剔透的刀叉,別有一番風味。
蔣恒瞧著我說:“霜霜,這裏。”
嗯?
我還沒反應過來,蔣恒已經傾身過來給我擦了下嘴角。
我吃飯總喜歡留渣渣,我不好意思的衝他笑了笑。
他好像恍惚了一下,他慢慢坐下說:“霜霜,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有一種魅人心智的美。”
我本來是淺淺的小酌一口紅酒的,聽到蔣恒這樣至高無上的褒獎,一口便將紅酒噴了出去。
潔白的台布上滿是氤氳的星星點點。
我搖搖頭說:“路傾喬總叫我傻丫頭,梅炎總叫我笨蛋,但是他們倆都有一點共識,那就是我無才也無色。”
蔣恒低低的笑了一聲,他拿起酒杯輕輕搖著裏麵的琥珀色的紅酒,透過玻璃高腳杯的杯底,他修長的手指更顯光潤,他放下酒杯說:“霜霜,比方說你有一件寶貝,你特別特別喜歡它,而它一旦知道了自己很珍貴,也許會離開你,所以你總是把它形容的又醜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