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你和蕭思危郎情妾意嗎?路傾喬,我葉霜是傻是笨,卻沒下賤到不知廉恥的地步,我就算再喜歡你,再討厭蕭思危,也絕不會做出那些下作的事情來,再說了路傾喬,我喜歡你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我早已經……不再愛你了。”
我說完這些話,好像用幹了全身的力氣,我隨著柱子慢慢滑下,我坐在冰冷的地上,不想再聽路傾喬繼續說什麼,一把把電池給卸了下來。
路傾喬,我們之間……沒有以後了。
從你挽起蕭思危的手的那一刻,從你說出那句:“我隻愛你一個,我會做一個好父親一個好丈夫”時,從你對我說第一聲對不起時,我便知道,我們再也沒有以後了。
我隻是不甘心,我們那十八年的青梅竹馬,真的敵不過蕭思危的驚鴻一瞥麼?
那十八年的光影,我準備一個人祭奠。
放不下的思念的隻是我而已,一遍又一遍。
冷風嗖嗖的,路燈下還有小飛蛾撞來撞去,身上被裹了一件厚厚的大衣,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我前麵,我抬頭,梅炎正眉目深深的看著我,他的眉梢眼角染著淡淡暖暖的光暈,我吸了吸鼻子:“梅炎……”
梅炎一把把我打橫抱起,他說:“我在。”
我將頭蹭進他的脖子裏,他有暖暖的體溫和清新的香氣,我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隨著他的步伐深一腳淺一腳的一路向前。
我悄悄打量著梅炎在路燈下的側臉,我第一次那麼仔細的打量他,飛斜入鬢的劍眉,如點漆般的眸子,刀刻般的鼻梁,和緊抿的薄唇,我發現原來梅炎的嘴唇還挺性感。
梅炎卻說:“霜霜,你再這麼看我的話,我可要……”
他想要裝出一副嚴肅嚇人的樣子,可他嘴角的一絲笑早被我瞧見了,我才不怕。
我又摟了摟他的脖子,湊近了一點,嘻嘻笑:“你要什麼?我就要看,就要看,你能把我扔了不成?”
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停車處,梅炎一把打開車後座把我扔了進去,我被摔的七葷八素的,隻聽梅炎帶著笑意的聲音近在耳畔:“霜霜,你猜對了一半,我不光扔你,我還要……”
他還未說完,唇便覆了上來,我與他唇齒相依,隻聽他還含糊不清的要將那句話說完:“親你。”
第三十六章
一路上我都不說話,我被梅炎摔的至今還頭暈呢,梅炎卻說:“霜霜,下次接吻一定記得換氣,不然還是會憋得暈。”
我就是摔的,哪裏是憋得!
我不服氣,斜眼看他,下次?他還想著下次!想的倒美!
梅炎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嘴角壞壞的笑:“我何止隻想了下一次。”
我伸手去抓他:“梅炎你知不知羞?讓我瞧瞧你的臉皮究竟有多厚?”
梅炎卻攸的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笑意深深的看我:“霜霜,想和你在一起,臉皮不厚可不行。”
我和梅炎這樣一路你來我往,鬥嘴鬥的其樂無窮。
我慣例吃完飯就困的習慣今天竟然沒有犯。
窗外的光影有明顯的增亮,車子慢慢停下,我的眼睛有些不適應,我打開窗眯著眼往外瞧:“梅炎這是哪裏?”
一路隻顧和梅炎鬥嘴,有他陪在身邊,我竟然沒有注意這車子一路飛奔而去的,究竟是哪個目的地。
很寬闊的一個半圓形大廣場,有風從各個角落四處飛來,卷起一地的枯葉漫天飛舞,廣場一圈有明亮溫暖的燈光,我往上瞧,廣場上方是一座山,此刻映在深深的夜幕裏,顯得巍峨冷峻。
廣場上冷冷清清的,就我們一輛車孤零零的停在正中央,傲視群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