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顧毅君看母親聶文清暈過去,心急的喊道。
這個時候醫生趕到了,主治醫師拿出聽診器和一些醫療器械對聶文清做了簡單地檢查,隨後主治醫生對顧毅君說:“顧先生,這會兒我們要對患者聶文清女士做進一步的檢查和治療,您現在不方便待在病房裏,可能短時間內,病人不適宜被探望,希望顧先生可以配合我們的工作。”
顧毅君心亂如麻,這一天怎麼發生這麼多事情。他對主治醫生點點頭,隨後出了病房。
顧毅君想知道六年前母親聶文清究竟做了什麼,必須有一個人站出來告訴他!
顧毅君想了想,母親暫時不需要他的照顧,於是他飛快地跑下樓,希望可以追上杜誠問個究竟。
隻可惜他一口氣跑到醫院門口,都沒有看到杜誠他們一行人的影子,原來他們早已離開。
顧毅君蹲在一旁,這會兒覺得頭疼得厲害,杜誠為什麼那樣說,究竟哪些才是真的?
傷心之餘,顧毅君掏出手機,這一會兒既然得不到答案,那麼他就需要找個方式發泄一下。
打開通話記錄,他點下了“連貝貝”三個字。
“你在哪兒?”電話接通後,顧毅君問。
電話的另一邊的連貝貝已經許久沒有顧毅君的消息,這會兒接到電話還有些意外:“我在家啊,怎麼了……”
“那就在家裏等著我,哪兒也不許去。”顧毅君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連貝貝選擇的機會。
“嘟嘟嘟……”連貝貝坐在沙發上,聽著電話裏的忙音,竟然覺得有些幸福。
顧毅君去車庫,開著自己的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朝著連貝貝所住的公寓方向開去,並且路過酒莊的時候取了好多瓶自己存的紅酒。
不到第二十分鍾,顧毅君就到了連貝貝家門口,連貝貝一開門,看見顧毅君兩手提著的都是紅酒,而他的衣領有些皺,一臉的淡漠和憔悴,這完全不是顧毅君的風格。
“你怎麼了?”連貝貝關心的問。
顧毅君搖搖頭,“進去再說。”
連貝貝讓出一條道讓顧毅君進去,顧毅君將紅酒放在桌子上,自己去酒櫃裏拿了兩隻高腳杯,隨後又脫了外衣,坐在沙發上開了一瓶法國波爾多產的紅酒,倒入兩隻高腳杯裏。
“過來坐。”顧毅君拍拍沙發,示意連貝貝過來。
連貝貝乖乖地坐過去,接過盛著紅酒的高腳杯,問:“究竟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了?”
連貝貝話還沒說完,顧毅君一杯紅酒已經下肚,連貝貝皺眉,扶著他的高腳杯說:“這樣喝酒會醉的。”
顧毅君笑了,推開連貝貝的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第二杯酒下肚以後,顧毅君才開始說話:“喝醉了有什麼不好?醉了什麼事情都不用想,醉了才可以真的放縱一下自己……”
顧毅君舉起酒杯,對連貝貝說:“起碼陪我喝一杯吧!”
連貝貝有些無奈,但還是舉起了酒杯,陪顧毅君喝了一杯。
很快第一瓶紅酒就已經見底,顧毅君卻還沒有醉意,於是他打開了第二瓶,又覺得倒在杯子裏和實在是太麻煩,於是拿起瓶子直接對著嘴喝。
而連貝貝從來沒有見過顧毅君這樣,那個優雅、從容、高貴中帶著冷漠的大少爺,竟然有這麼最弱和狼狽的一麵,但是好像這些不該發生在這個人身上。
一瓶酒就這樣被顧毅君喝幹淨了,他的臉頰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眼睛是迷蒙的,看樣他真的有些醉了。
顧毅君鬆散的攤在沙發上,用手摸了摸戒指,這可所謂的“訂婚戒指”隱藏了太多秘密,就連作為戒指主人的他都不知道。
傷感朝著心頭湧來,顧毅君有些煩躁,他必須想個方法讓自己讓自己忘了一切!
“你可不可以陪我?”顧毅君扭頭看向連貝貝。
“我這不是在陪著你……”連貝貝話沒說完突然間說不出來,腰上一緊,嘴巴已經被堵住了。
“我這不是陪著你……”連貝貝忽然間被顧毅君摟住了腰,反身將她按在沙發上,隨後低下頭吻了下去。
這一連串動作,連貝貝沒有掙紮,而是閉上了眼睛。
顧毅君想,既然留住杜誠是他不擅長的事,那麼他就做些自己擅長的事吧!
……起碼在喝醉以後。
再說杜誠這邊。
杜誠出了醫院以後和裴莉走了一段路,身後就有一輛白色的法拉利在朝她們按喇叭,杜誠回頭一看,車裏的人是鄭辰習。
她們坐在鄭辰習的車上,問道:“二位小姐,今天呢,我就做二位的全職司機了,請問二位想去哪兒呢?”
聽著鄭辰習輕鬆地語氣,杜誠和裴莉很快從陰影裏走出來,但是杜誠並沒有笑,隻是心裏比剛才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