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清是顧氏集團擁有股份最多的股東,她一個人的股權比其他董事加起來都還要多,所以她說的話具有絕對的話事權。
她站出來說話以後,就證明著剛才他們所說的一切事情都是紙上談兵,現在隻能作廢。
之前的董事會都沒有通知她是因為她已經住院了,不必要麻煩一個病人來擔心工作的事情,而且聶文清太過於強勢,這顧氏基本是她說了算的,如果她出馬,肯定沒有人能夠比得過她的計謀。
所有的董事都視聶文清韋眼中釘,看她都不順眼,所以她沒有辦法來,反而其他董事都感到更加的開心,所以都潛意識的無視了她的存在,全都自發性的開始董事會商量該如何公司以後的發展。
誰都知道她肯定是偏向自己的兒子多一點的,張建民臉色大變,看向顧建雄,怎麼會突然讓聶文清出了院了。
顧建雄也臉色十分的差,他明明是詢問過醫生,聶文清的身體狀況是不可能離開醫院的,所以才來參與這個董事會的,現在局麵一頭倒,他還有沒有可能能夠當上顧氏總裁?他腦海快速旋轉著各種辦法,想怎樣才能把聶文清給應付過去。
聶文清也表態說要支持顧毅君以後,不少人開始心裏動搖,想要重新投回他這邊,有了她的出現,這就證明著顧毅君的地位不可動搖,而且和聶文清對著幹,以後不知還會怎樣被她怎麼對付,有眼睛的人都會投向有利的那方。
眾董事們紛紛開始交頭接耳,到底要怎樣選擇,畢竟這可是關於公司的未來的呀。
顧毅君也驚訝著聶文清的出現,她已經不理公司的事情很久了,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是不想自己母親插手,才讓她待在醫院裏修養不接回家,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裏,連他都不得知的董事會,聶文清是怎麼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媽……”顧毅君上前扶住她,皺著眉問,“你的身體好些了嗎?怎麼就出院了?”
聶文清橫了他一眼,“你站在一邊去。這麼重要我再不出現,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大股東了?全都當我是擺設而已?”
遭到了痛罵,顧毅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有聶文清的氣勢才壓的住這些同輩的董事們,他始終是晚輩,怎樣都必須要客客氣氣的,沒他的事,隻能退回一邊站好。
而顧建雄臉色幾度變化,這次他莫名被腿上總裁之位,聶文清肯定會生疑,如果他已經是總裁了那倒是還好解釋,可是他現在想要換位不成功,不知聶文清會怎麼想。
而聶文清此刻卻是硬撐著站在這,因為有妝容的掩飾,所以沒有多少人看到她額頭上泌出的細汗,她身體狀況是好了很多,但是還不足以讓她長時間的在外運動,從醫院出來,又回了趟家了解情況,然後才匆忙趕到這裏,還好及時趕到了。
在這些人的麵前,她無論如何都要以最強勢的形象出現,不容許一絲的脆弱。
“怎麼樣,各位還有什麼意見嗎?如果沒有事情,我想我們可以散會了。”聶文清打量了一下會議室,沒人想要反駁她讓她很滿意。
“等等。”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萬董事小心翼翼的站起來,“我覺得有問題,聶董事你是公司最大的股東沒錯,你說的話對於我們也有壓製性,但是顧毅君他不是,他隻是一個在總裁位置上的傀儡,我們有權利要求他下位,甚至更換。”
話一出口,聶文清的臉色就變了,竟然敢說她的兒子不過是一個傀儡?在她冷冷的視線下,萬董事漸漸的變小聲了,看到張建民給他打的眼色鼓起勇氣說了最後一句,“反正,顧毅君不是董事,他的話沒有任何作用,所以我們有權利讓他下位的!”
說完就坐回位置,縮著頭不敢再看聶文清的眼睛,最毒婦人心,不知道今後要怎樣被她怎樣收拾呢。
雖然很不爽,聶文清卻冷笑一聲,幸好她早有準備,你們怎麼可能鬥得過我呢?
聶文清拍拍手,“進來。”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律師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來,“你們好,我是名輝律師所的錢律師,請多多指教。”
眾人麵麵相覷,這種時候叫律師來幹嘛。
隨後律師在聶文清的指示下,在桌麵上平整的放下了兩份文件以及他的律師證,“請各位相信我是真正的律師,去年5月拿的執照,有信譽保證。”率先的就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聶文清拿起文件讓大家都過目一番,“請各位董事們看清楚,這是股份轉讓合同,隻要我簽下名字,我的股份就會全部的轉到顧毅君的名下。”
白紙黑字的寫著,甚至還有律師的出現,這都證明著聶文清不是在開玩笑。
“媽!”顧毅君驚喊出聲,她是不是病到頭了?一向最有掌控欲的母親竟然把全部股份都交給他?這就意味著聶文清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幹涉顧氏任何事,顧毅君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她,卻被吳桐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