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們聽到了這樣的話語之後,便紛紛停止了爭吵。這一刻,顧建雄有一種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感覺。
在公司裏,他一種都是一個沒有上麵地位的人。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別人對自己的尊重。
若是沒有毅君,顧氏早就是自己的了,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搶走了自己的一切。
“既然顧總監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跟顧建雄合作的董事,一臉得意的說道。
另外一位股東,也是十分不高興的坐到了座位上,停止了爭吵。此刻的他,心裏卻十分的不樂意。
顧總一不在,這些人,就這樣的為難董事長,實在有些過分。
聶文清看著會議室的這些人,卻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總覺得,還是有很多的人居心不良。
隻是現在毅君對公司,總是那樣的三心二意。她一個人支撐這麼大個公司,總是有一些無能為力。
她更加的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這個人,到底是真心在幫自己,還是隻是虛偽的假裝一下,一切都是那樣的撲朔迷離。
看著他的笑容,卻覺得十分的刺眼。明明知道這樣的感覺不好,可聶文清的心裏,卻在不斷的猜疑。
顧毅君離開了之後,他飛奔去了天上人間。無論如何,他再也不要錯過任何跟杜城有關的消息。
到了之後,他才發現這裏,其實是自己無比熟悉的地方。每天在這裏買醉,看著一樣的燈紅酒綠,看著別人的紙醉金迷,卻發現自己與他們格格不入。
裴麗等的有些著急,差一點就準備要走了。結果她轉身的那一刻,看到了姍姍來遲的顧毅君,裴麗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她板著臉,凶巴巴的問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怎麼這會又決定過來了呢?”
顧毅君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說我不來啊!我想裴麗你是誤會了,剛剛確實是因為有一些小事情沒有走開,所以我才來遲了的。”
裴麗的臉依舊拉得很長,在這一刻,她的心裏頗有幾分感觸。“那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比杜城的事情還要重要呢?”
一邊說著,杜城是自己的一切,一邊卻這樣的耽誤時間。這個顧毅君,她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不是這樣的,剛剛我在開會。我出來的時候,遭到了我母親的阻攔。我跟她理論了半天,我才逃出來的。”顧毅君實話實說。
“既然你母親這麼不希望你過來,那你幹嘛還要過來呢?”裴麗一臉不高興的問道。
顧毅君的母親,對杜城的態度,一直都是那樣的不好。即便是在現在,依舊沒有半點的改變。
即使杜城跟顧毅君真的和好了,對杜城來說,其實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我怎麼能不來呢?你知道的,在我的心裏,杜城是唯一重要的人。我可以不要我的一切,但是就是不能沒有杜城。”顧毅君無比堅定的說道。
愛情裏的人,總是盲目的。但是他喜歡這樣的盲目,這樣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的人,究竟是誰?自己想要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我真的搞不懂你,明明你母親就反對你跟杜城在一起。而你卻偏偏表現出一副,沒有杜城,你就不能活的樣子,這樣又是何必呢?”
裴麗的心裏也在糾結,這個顧毅君,真的叫她又氣又憐。
“不,裴麗,我想你應該明白的。在我的心裏,從來都隻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跟杜城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現在她不知所蹤,你知道我每天有多難過嗎?”
如果沒有酒,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支撐每一天。無法度過沒有杜城的黑夜,沒有辦法去適應沒有杜城的日子。
“你有多難過啊,我這麼不知道?”裴麗故意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隻是為了試探一下顧毅君最近的生活。
“我每天都睡不著,靠著酒精麻痹最近,卻沒有任何的作用。我隻能每天睜著眼睛,看一天晚上的落幕。”顧毅君無比痛心的說道。
本不願意提及的事情,卻在杜城的麵前悉數說盡。不過就是因為裴麗是杜城的好姐妹罷了。
“我看未必吧,你每天這麼傷心,是不是歐陽美的離開啊?”裴麗仍然在試探,她不能看著杜城再次被傷害。
杜城已經受了太多次的傷害了,若是再不有個了結,隻怕回來了,依舊還是過去那樣悲慘的生活。
“裴麗,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從來沒有愛過歐陽美,即使她死了,也跟我沒有半點的關係啊!”顧毅君十分冷漠的說道。
提起這個女人的時候,他都是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與其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還不如出家當和尚。
當初若不是她設計陷害自己,又挾持了杜城,他怎麼可能會答應這一場滑稽的婚事,簡直苦不堪言。
“可她終究還是你的妻子啊,你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裴麗一臉鄙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