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剛剛受傷的那個。”一時間,聶文清竟然語無倫次起來。想到自己的兒子再次受傷,她心裏越發擔心。
上一次是被人打,這一次卻變成了槍傷,實在有些難以置信。
“這位女士,麻煩你先冷靜一下。你先說一說是因為什麼受傷的,這樣我們也好幫你查下病房在哪,是不是?”這個服務小姐,並不認識眼前的人。
若是她能識泰山的話,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語的。
“我的兒子顧毅君,他剛剛受了槍傷,麻煩你們幫我看看他在哪個病房?”聶文清有些懇切的說道。
這些年,她一直把自己擺在一個高高的位置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毅君受傷,她卻沒有了底氣。
“原來是顧總啊,這位女生,請問你是顧總的母親嗎?”一聽到是顧總,服務小姐的心裏便有些忐忑。
若是得罪了顧總的母親,隻怕就沒有好日子了。
“對,我就是毅君的母親,你能帶我去看一下我兒子嗎?”聶文清的聲音,是那樣的哀婉。
“可以的,顧太太請隨我來。”小姐無比輕柔的說道。
到達了急救室之後,聶文清的心裏更加的擔心了。急救室的燈沒有關,裏麵有人,卻沒有進行手術。
值班人員看到顧太太來了之後,便把醫生請了過來。醫生迅速的來到這裏,找到聶文清,十分焦急的說道:“顧太太,您終於來了,裏麵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就等您簽字了。”
一聽這話,聶文清的心裏更加的急切了。她焦慮的說道:“好,我馬上簽字。”聶文清用最快的速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可她的心裏,卻沒有一刻不覺得無助。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好像毅君就要離開自己一般,她錐心刺骨的寒冷。
“馬上進行手術。”醫生對著身邊的護士說道。
眼看著醫生馬上就要離開,聶文清的心裏很是擔憂。她急切的問道:“醫生,我兒子他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
此刻的聶文清,是那樣的擔心與無助。她的眼眶眼看著就要濕潤,卻被自己硬生生的給縮了回去。
“顧太太,這個很不好說。您兒子現在的情況危急,如果不馬上進行手術的話,隻怕真的會有生命危險。”醫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此刻的醫生,心裏也有幾分憂慮。若是他們真的沒有治好這個顧總,隻怕醫院肯定也要遭受打擊。
現在什麼話多說都是沒用的,還是拚盡全力,將顧總治好才是最關鍵的。
“好,你們趕快去吧。但是醫生,我求求您,無論如何,一定要救好我的兒子。”聶文清有些失望的說道。
“我們會盡力的,顧太太,您先在這裏等一等,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治好顧總的。”醫生隻能盡力了,至於結果,那還得看老天爺的意思。
說罷,醫生便進去了。病人還在等著他,不能在外麵浪費太長時間。
看著急救室的燈一直開著,聶文清的心裏憂心忡忡。上一次已經發生了一次這樣的事情,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讓毅君有事。
究竟是誰在背後主導這一切,聶文清的心裏沒有辦法想通。似乎總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一切,為的便是要奪走毅君的生命。
“我一定要讓那些人血債血還,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毅君的人。”聶文清對自己無比堅定的說道。
安靜了半刻,她似乎覺得自己的心終於舒坦許多。一開始腦子裏都開始有些不清醒,倒是這一刻,她感覺無比的清醒。
這時候,吳桐也聞訊趕到醫院。看到一臉憤怒的董事長,吳桐有些戚戚然。“董事長,顧總他怎麼樣了?”
聶文清無奈的指了指急救燈,“你看吧,還在搶救中,我相信杜毅君肯定會沒事的。”
吳桐頗為擔心的說道:“顧總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隻能在心裏暗自祈禱了,看到顧總受傷,他整個人都揪起來了。
杜城學姐還沒有找到,現在顧總又受傷。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吳桐的心裏,也十分的擔憂。
“毅君肯定沒事,對了吳桐,你有沒有聽說毅君最近跟誰結怨了呢?”畢竟吳桐是秘書,最近毅君不回家,跟吳桐的接觸應該不會少。
“沒有啊,不過結怨倒是肯定有的。董事長你想啊,開除了那麼多的董事,他們的心裏肯定不平。至於傷害顧總的人,是不是他們,這個就沒有證據,不能擅自下結論。”吳桐分析道。
“你說的也對,那除了那些董事,還有沒有人最近很恨毅君呢?”聶文清的心裏依舊十分忐忑。
“沒有啊,最近顧總都不怎麼出去,更沒有與人結怨。”吳桐淡淡的回答道。
“好,那我們必須得想一個辦法揪出這幕後的黑手。他三番兩次的傷害毅君,若是我們再不給他們一個教訓,隻怕他們會一直認為我們是好欺負的。”聶文清的語氣變得十分的淩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