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君,你別急,我們馬上就到。”裴麗管不了那麼多了,必須馬上過去看看。
“好,我在這裏等你。”顧毅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掛了電話之後,顧毅君立馬打電話給辰習。畢竟辰習是這個別墅的主人,若是他把杜城帶出去走走,也是有可能的。
最可怕的便是,杜城被那個邵明南給劫走了,他不敢去想。
辰習本來正在工作,最近的他,一直靠繁瑣的工作麻痹自己。若是不這麼做,他每天都會寢食難安。
接到毅君的電話,他有些錯愕。畢竟現在杜城跟毅君在一起,現在他們是那麼的幸福,而自己又算得上什麼?
“毅君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淡淡的語氣,卻不是淡定的心情。
“辰習,今天你有沒有回來過?”顧毅君的言辭裏,都是那樣的急切,好像一個受傷的小鹿,急於****自己的傷口。
“沒有啊?怎麼了,看你一副焦急的樣子?”辰習也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他害怕是毅君對杜城不好,杜城離開了家裏。
“那杜城有沒有去找過你?”顧毅君沒有問答,直接反問,倒是讓辰習更加的詫異了。
“沒有啊?到底怎麼了,毅君你快說啊!”辰習是那樣的著急,總覺得杜城肯定出了什麼事情。
一開始以為離開杜城,是對杜城最好的選擇。畢竟毅君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可現在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杜城不見了,我不跟你多說了,我還要報案。”顧毅君整個人都在一片慌亂之中,現在的他,一片迷茫,更加不知道該如何去找到杜城。
“我馬上回來。”辰習二話不說,掛斷電話,便飛回了自己的小別墅。那個曾經隻為杜城買的地方,現在卻住了杜城與她的心上人。
聶文清那邊,看到自己的兒子一晚上沒有回來,心裏自然非常的高興。她直接去了綁架杜城的倉庫,那個地方,非常的陰冷,進去的時候,凍得直哆嗦。
她就是不相信這個賤女人,居然還懷孕了,她可是記得自己曾經的調查,是說這個女人以後再也懷不了孕了。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肯定隻是這個女人的奸計,想要嫁入豪門的奸計。
她慢慢的走了進去,越發的感覺這裏的寒冷,不僅如此,這裏黑漆漆的,還有一種陰冷的感覺。若不是要看看這個女人的醜惡模樣,她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把燈給我全部打開。”聶文清不喜歡黑暗,喜歡光明的感覺。
終於看到那個賤女人的臉了,真的是一副狐媚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哪個男人看了會不心動?
她也可以理解,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會為了一個這樣的賤人,要跟自己決裂。隻是這樣的機會,再也沒有第二次。
杜城已經昏迷了,她承受不了這裏的霧氣跟濕氣,早已經是昏迷不醒。
“把她給我弄醒。”聶文清毫不留情的說道,她的眼神已經淩厲得快要殺死杜城了。
“好的,董事長。”旁邊人一副恭敬的樣子說道。
他弄來了一瓢冷水,直接潑到了杜城的身上。杜城一下子就被驚醒了,冰冷的感覺,已經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哆嗦的說了一句:“好冷啊。”慢慢的睜開自己的大眼睛,卻看到一個黑暗的世界,這裏雖然有亮光,卻感覺是一個黑洞。
她慢慢的看向旁邊,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杜城嚇了一大跳。她以為自己隻是看錯了。再定眼看看自己的情況,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自己會綁在這裏。
那個身影慢慢的將臉轉過臉,杜城一臉震驚的看著她,那棱角分明的五官,那華麗的衣裳,不是聶文清,又是誰?
毅君不是回去跟她坦白了嗎?怎麼這會她卻把自己給綁架了?一萬個疑問在杜城的心裏,她恨不得將所有的事情,都了解一個清楚。
聶文清慢慢的走到杜城的身邊,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冰冷的說道:“怎麼,是不是非常的意外啊?”
杜城愣愣的看著她,沒有說一句話。
這讓聶文清很是不滿,她覺得這個杜城,就是在鄙視自己。“好你個杜城,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來人啊,給我掌嘴。”
旁邊人看著杜城雪白的肌膚,都有些不忍下手。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打。”這個蠢貨,對這個女人,竟然還憐香惜玉起來。不過也是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到哪都能勾引男人。
男人一巴掌扇過去,又一巴掌扇回來。杜城的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隻是憤憤的看著這個仗勢欺人的女人。
虧她早上還想和好,看來自己絕對是瘋了,竟然連這樣的女人也會相信。
“怎麼樣?還想不想繼續被打啊?”聶文清無比憤怒的說道,看著這個女人,她的心裏就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