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1 / 1)

做不到,也離不開他,更聽不了他親口說出和離二字。

第91章 花式寵妻第四十八式

春雷滾滾,綿綿細雨紛紛揚揚地飄灑下來。

周朗眉頭緊皺,立於庭院之中仰頭望天,接受著春雨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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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的正好,朕也正在猶豫。坐吧,咱們兄弟倆說說話。”皇上倚在了龍椅上,略顯疲憊。

九王坐在了下垂手的椅子上,說道:“我知道皇兄一向最重視手足之情,這次與皇長姐恩斷義絕,心裏必定也不好受。”

“是啊,老九,咱們從小一起長大,皇長姐與太子大哥一直囂張跋扈,欺負咱們。可是,終究……也是一家人啊。父皇臨終前對我說,要我照顧好這一大家子人,周家出事,朕也有治家不嚴之責。”

“皇兄不必自責,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和樂,都是仰仗皇兄勵精圖治。經此磨難,皇長姐一家才能走上正途,阿朗是個好孩子,將來周家的擔子必定要壓在他身上。”

皇上點點頭,語重心長地吩咐九王:“你私下裏跟那孩子說說,讓他別害怕,繼續幹好差事,朕不會虧待他的。隻是周家這些烏煙瘴氣的爭鬥,該消停了。”

九王想了想,說道:“這次的事,多半是靳氏做鬼。一箭雙雕,漁翁獲利。褫奪爵位也好,看他們爭到最後,又得到什麽。沒了要爭的東西,自然也就消停了。”

抱著媳婦孩子憂心的周朗,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九重宮禁之中的皇上和九王,已經把這一家子的希望都壓在了他身上。

第92章 憑實力

黃昏時分,降罪的聖旨到了郡王府。和皇上的口諭一樣,褫奪長公主和衍郡王的封號爵位俸祿,念在骨肉親情,寬恕了其他人,也沒有罰沒家產。

“敕造衍郡王府”的金字牌匾被摘了下來,換上一個黑漆漆的周府牌子,簡直是天壤之別。府裏亮如白晝的紅色宮燈被取了一半下來,花甲大壽在晚上顯得黯淡淒涼,與白天的花團錦簇形成鮮明對比。周府的下人們三一群五一夥的在竊竊私語,有些人甚至收拾包袱準備順點值錢的東西出去跑路了。

宮裏的太醫已經請不動了,街上的大夫來給長公主瞧過病,說是急火攻心,開了藥讓靜養。崔氏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唯一的兒子被打入天牢,那種地方,不死也得脫層皮。何況周騰從小劣跡斑斑,根本就禁不住查。她憂心忡忡,發起了高燒,嘴裏說著胡話,念叨的都是兒子。

二房的梅苑裏死一般寂靜,二老爺想到明天沒臉去見同僚,鬱悶的借酒澆愁。他沒什麽能力,能做到這個四品官完全是靠裙帶關係,如今雖然沒有被罷官,但是以後若是失去了皇室照拂,他不知道自己的烏紗帽還能戴幾天。

小妾們再沒有之前爭風吃醋的勁頭,一個個暗自思忖著自己未來的路,誰都明白,沒有了長公主和衍郡王的俸祿,隻靠二老爺的官俸根本就養不住這麽大一個家。給他當小妾,看中的是郡王府的權勢,可以讓家人在外麵狐假虎威地謀些福利。如今,樹倒猢猻散,躲得越遠越好,以免被樹砸到。

二太太靳氏呆呆地坐在窗前,這些年苦心孤詣地籌謀,就是要讓他們兩方火拚,讓自己的兒子坐上郡王寶座。她已經摸清了周騰的底細,表麵上濃眉大眼的男人,其實是個草包。不僅腦子不靈光,身體上也有問題。總是要靠□□女人刺激身體硬起來,然而不過三兩下就又軟了,根本不能成事,更別說是生孩子。算準了周騰無法真的傷害到長豐公主,不會讓皇上下狠手,隻要能激怒郡王妃害死周朗就行了。

而狠毒公主的綽號不是白來的,周騰惹了她,還有活路嗎?

這樣的話,可以借兩把刀分別殺人,自己坐收漁利。可是她想不明白怎麽就變成這樣了,爵位沒了,別說兒子不能繼承,就連今後如何做人、如何生活都不知道了。還能在京中的貴婦圈子裏聽戲喝茶麽?還能使喚奴才,過養尊處優的日子麽?

鋌而走險之前,她想的都是自己這些年受過的委屈,和當上主母的威風。想著:不成功便成仁,再也不想受窩囊氣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