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重長孫,長公主在病重還是安排了一份賀禮差人送了來。
晚上賓客散去,周朗幫坐在妝臺前的妻子通發:“累了吧?既要做當家主母,招待賓客,還要照顧三個孩子。”
靜淑嘴角噙著笑意,溫柔地瞧著銅鏡中朦朧的身影。不過轉瞬之間,就從一個未出嫁的小姑娘變成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鏡中的男人英挺沈穩,不再是新婚時負氣少年的模樣,而是盡職盡責地擔起了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成了一個疼妻愛子的好男人。
“好了,這一頭烏發,真美!”周朗放下牛角梳,大手扶在他雙肩,由衷地贊嘆。
“三個孩子了,我都覺得自己老了。你梳頭的時候,有沒有見到白發呀?”靜淑拾起長發,撥開細瞧。
“沒有白發,一根都沒有,你才多大,不過雙十年華而已,也敢說老?”周朗笑道。
靜淑起身想去廂房裏看看孩子:“今晚剛剛滿月,你就把孩子們都送去給奶娘了,我這心裏空落落的,不去瞧瞧總也覺得不踏實。”
周朗含笑把豐潤白皙的妻子抱在懷裏:“剛才不是已經看過了麽,而且,這一個月,咱們倆都是圍著他們轉。如今終於把孩子養的壯壯實實的,也可以放心了。你空落落的,我幫你填滿如何?”
男人戲謔地吻在了耳垂上,靜淑自然明白他想要什麽,隻是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親熱過,此刻,竟然有點生疏了。
周朗猛地將雙唇貼到她柔軟的紅唇上,舌尖肆意描繪著她的唇形,語氣中有點委屈地說道:“多久沒有親熱了?是不是都不記得你男人的滋味了?”
靜淑被他吻得難耐,正要說話,就被他托著豐臀坐在了妝臺上。被強烈的念想包圍,她忍不住嗯哼了一聲,然後迎合著他張開了櫻桃小嘴,男人便乘勢長驅直入,舔舐著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彼此吸吮著對方的津液,如同是在沙漠遇到甘露般,貪戀地吸吮著,他的舌靈巧地邀請著她的舌,兩舌纏繞在一起,默契地共舞。
同時周朗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解了中衣,盡情地流連在飽滿的令人沈迷的地方。“娘子,你不僅身子豐盈,這裏也鼓得厲害。沐浴前孩子不是才吃過麽,怎麽又漲成這樣了?是不是因為為夫這月子伺候的好。”
靜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就不肯接話。不過這一個月,他確實辛苦地伺候老婆孩子,想盡法子找好廚子給她做好吃的,補身子。這才讓她麵色紅潤,氣血充盈,孩子的糧食也很足。
終於周朗不舍地離開她已經發腫的雙唇,離開時兩人唇齒間拉出了一條長長地銀絲。然後他在她的脖頸上舔咬著,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留下了一個個激情的痕跡。嘴裏沒了遮掩,身上的刺激一陣接一陣,無法克製,終於從喉嚨裏細細的溢出聲聲低吟。
聽見娘子惹火的聲音,男人更賣力了,上下遊移,埋首吸吮,忍了這麽久,終於解了饞。
小娘子徹底無力了,下腹象有團火在燒一樣,她完全沈浸在男人的愛撫之中了。
突然間,男人感受到愛妻全身緊繃,氣息陣陣急促。他再也忍不住了,“靜淑,看著我。”他捧起她紅潤的小臉,啞聲道:“我愛孩子們,更愛你。”
隨著這句話,男人一個挺身,用行動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心心相印的小夫妻,眼裏再也看不到世間萬物,唯有眼前人——在心上、在眸中、在唇齒之間,每一寸每一縷的愛戀,在寒冬的夜晚火熱癡纏。
後半夜,靜淑窩在他懷裏睡得安靜香甜,周朗看著小娘子嬌俏的睡顏,卻睡不著了。聽說聖上打算招自己和郭凱回京任職,那個風雨飄搖的家依舊兇險處處,如何保護好她和三個孩子?還是私下裏向皇上請命,請求繼續駐守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