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3)

!不怕!”

七尺男兒奇道:“你小小年紀,為什麼不怕抄家滅族?”

鬼穀子大笑道:“我一不知抄家滅族是什麼,二我根本沒家,更無族可抄可滅,既然如此,我還怕什麼?而且我也不知道,普天下我有什麼地方不可以去!”

六尺男兒又驚又怒,他盯著鬼穀子,一字一句的道:“你這娃兒!鬥膽包天!擅闖進當今吳王都城禁地尚不自知,若被吳王發覺,你的小腦袋便保不住了!”

鬼穀子嗬嗬一笑,道:“這位大哥,你又說錯了!”

六尺男兒不由一怔道:“說錯什麼?”

鬼穀子笑道:“第一,你說此地是吳王都城禁地,但並無雕字告示羅列,外人到此如何得知?不知者便不罪,此乃王法之首要。第二,我別的不會,保自家腦袋卻是最最拿手好戲,因此我也根本不用怕掉了腦袋。”

鬼穀子忽然一頓,他向墓碑瞥了一眼,又目注七尺男兒臉上一會,向他微微一笑道:“隻是你自己的運命不佳,二十年內,隻怕要人頭落地!”

七尺男兒大怒道:“你這娃兒為甚胡說八道?”

鬼穀子微笑道:“我並非胡說八道,乃事出有因,我還知道你姓伍,與墓中人是父子情深血脈關係!”

七尺男兒咬牙道:“你還知道什麼?”

鬼穀子嗬嗬一笑道:“你此刻必定胸懷哀傷、屈辱、憤怒,無限悲憤,千頭萬緒,極欲向人傾訴!”

七尺男兒此際不但驚,而且大怒,他目中精光閃爍,在鬼穀子臉上霍霍的打轉道:“你到底是誰?莫非是楚平王這昏君派你來刺探吳國的虛實,或許欲來刺殺我伍子前?”

七尺男兒原來姓伍名子前。鬼穀子不由大笑道:“我連楚平王是什麼樣兒也不知道,又何來楚國刺探吳國,我若前來追殺你,為什麼隻知你姓伍,卻不知你名叫子前,而且若真的要殺你,我又為什麼如此張揚?

不會稍稍接近殺你嗎?”

七尺男兒——伍子前一聽,心道:是啊,憑他的功力,他要偷襲,簡直防不勝防,他既然如此張揚,顯然並非深藏不露之輩了,他微鬆口氣,但神色依然緊張道:“那你為什麼知我姓伍?又知我與墓中人是父子?”

鬼穀子微微一笑道:“墓中人姓伍名奢,你跪拜於此,必定與他有莫大幹連,此其一,你跪於墓碑前時,墓碑有一道靈光,與你頂上靈氣相交相纏,此乃血脈同源之象,隻是你自己不察罷了,此其二;綜二為一,便不難判斷,你與墓中人是父子血脈關係了!”

伍子青不由微一點頭,似已默認鬼穀子的測算靈驗準確,他目中精光一閃,又道:“那你又為甚知我心中思緒?”

鬼穀子淡淡一笑道:“你發重骨重筋額衝,唇翹耳反鼻孔露,發尖衝印眉重疊,必主生父中年喪,而且必乃慘遭橫死,十不離九乃刑災之禍,既然生父慘死,為人子者,必定悲憤欲絕,你又跪在墳前歎息,綜而論之,便不難判斷!”

鬼穀子此言道出,伍子晉便不由驚“咦”了一聲,實際已承認鬼穀子所判,非常靈驗了,他再次盯著鬼穀子,道:“你為何又說我伍子前二十年內必定人頭落地?”

鬼穀子目注伍子背一會,神色一肅,道:“此乃命運之論,所涉非同小可,小者你時行邊城之運,行邊城者二十三歲也,目下你邊城月角透紅,乃主你運程正旺,春風得意之時;可惜並不長久,因你右眼下光殿晦暗,刑氣纏繞,乃大凶之時,又右眼下光殿主行年四十有三,亦即你四十三歲恰逢大凶大險,距今豈非二十年後?而大者……”鬼穀子目注伍子普父墓,忽地一頓。伍子前此時也不由急道:“何為大者?大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