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序非常不痛快。欣歸,同學喊得都這麼親熱了嗎?
袁壘伸出的手頓在半空,尷尬的杵著。
老同學被這麼冷待,許欣歸胸腔裡的火氣壓了又壓,眼看著就要發洩出來。//思//兔//網//
寒序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撫向她的頭頂,語氣溫柔:「頭髮怎麼亂了?」
「你!」許欣歸受不了了,張口就要斥責他。
他卻放下手,若無其事地伸出去和袁壘握在一起,維持著語氣的平靜:「寒序。」
袁壘費勁扯出一絲笑,視線飄渺,「知道。」那三年的初中校草,所有女生的夢中情人,家世雄厚,長相招人,成績優異,年級裡誰不知道?
「我們家小烏龜的丈夫。」
「……」袁壘猛地抬頭,「你說什麼?」
寒序卻不理他了,攬著許欣歸往大廳走,「我們先進去了。」
他這麼沒有禮貌,許欣歸真的很生氣,更嚴重的,他居然在別人麵前說出了他們的關係,這讓她更氣了,「你有沒有點素質?」不等走遠,剛離開袁壘視線所及,她就抑製不住的質問他了。
寒序臉上的笑一絲不剩,冷諷道:「你放著家裡的丈夫不管,出來跟別的男人鬼|混給自家丈夫帶綠|帽素質就好了?」
「你……」許欣歸被他話堵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他喜歡你?」
「關你什麼事?」自從被他黏上,這句話好像就成了唯一一句能反駁他的話了,許欣歸不悅的看他,突然想到一句話可以反駁他上一句綠帽,於是跟上補了一句:「我們沒有結婚,你算哪門子丈夫,還帶綠帽,你有這資格嗎?」
他陰沉的視線移到她的臉上,仔細端詳,大廳的燈光細細碎碎的撒過來,映得她肉♪肉的小臉明明暗暗。
許欣歸被他盯得心裡發毛,下意識地往後邁開兩步,離寒序更遠。
「不想理你。」她拋下一句話快步就要回去。
寒序扯住她的手腕,又把她重新拖回懷裡。
被他這麼猛地一拽,許欣歸差點跌倒,好容易穩住,捂著肚子回頭怒瞪他,「你發什麼神經?」
「嗬,土成這樣……」他盯著她上下打量,諷刺意味十足,「眼神不好啊?」
這男人不來貶低她幾句就不自在似的。
就是再好脾氣,也被氣到了,許欣歸憤憤不平的捶他,「關你什麼事,神經病!」誰都像他那麼膚淺隻看臉的?
寒序冷哼,不在意她捶他的力道,回想他們剛才的聊天內容,森然道:「你那時候是不是喜歡他?」
許欣歸別過臉。
寒序最討厭她對他這幅冷淡的樣子,方才對別的男人不是有說有笑滿心開心愉快的麼?對他就這幅死魚樣。這麼想著,他掰過她的腦袋,捏著她肉嘟嘟的臉蛋,低頭急切地去尋她柔軟的唇瓣。
倉皇間,唇已經被他含住了,許欣歸氣得要哭,在他舌頭伸進來掃蕩的時候,狠狠的咬了一口,毫不留情。
「嘶……」他疼得麵部扭曲。
許欣歸卻一點愧疚也沒有,瞪他:「哼!」
她肺活量小,被他親德時間稍微一長,就媚眼含春水波瀲灩的喘不上氣。現在她瞪著他,大大的眼睛泛紅,閃著淚光,小巧飽滿的唇瓣也紅紅的閃著亮光。
許欣歸其實長得很漂亮,臉小小下巴尖尖,五官精緻,渾身上下皮膚雪白,隻是中學男女生普遍情竇初開的時候冒了滿臉的痘,再加上個頭不高穿著上又土氣,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