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三天過去後看著比之前還要慘不忍睹,特別是那張青紫的臉,看著就嫌滲得慌。再聽到周圍議論紛紛,就連來幫腔的下河村人都開始質疑,本就有些站不住腳了,再聽到安婆子說要二十兩銀子,還讓他們把人帶回去找大夫治好,朱家人就更穩不住了。
特別是朱老四,本來就厭惡安蕎,錢不錢的他其實也多在意,可讓他把安蕎給帶回去,朱老四是一百個不樂意,趕緊扯了扯朱婆子。
“娘,那二兩銀子就甭要了,咱還是趕緊轍吧!”
可朱婆子到底還是不死心,畢竟那是二兩銀子,省著點花還能用上半年,拍開朱老四的手叫嚷道:“不行,我得去看看,說不準那小娼婦是裝的!”
朱老四手被拍疼,下意識縮了回去,再想伸手時朱婆子已經沖了出去。
朱婆子可不管那麽多,跑到安蕎那裏對著安蕎的胸口就狠狠地掐了下去,嘴裏罵罵咧咧:“我看你這小娼婦還裝不裝!”
一旁守著的楊氏嚇了一跳,趕緊攔住朱婆子的手,急道:“朱大娘你這是想咋地咧?我閨女她還……還昏迷著呢。”
朱婆子一招未成,改換另一隻手,朝安蕎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下去,惡狠狠地說道:“我們就是想看看這小娼婦是不是裝的,弄出這一臉臟給誰看,這麽個又懶又兇悍的小娼婦,我們朱家哪裏敢打。”
安婆子一聽,立馬罵道:“不敢打你這又是在做什麽?大夥又不是眼瞎的,你個死老婆子好狠的心吶,我們家胖家都還昏迷沒醒呢就下這麽重的手。大夥快看看吶,這胳膊都給掐紫了,還敢說不敢打呢。這還是我們瞧著呢,要是沒瞧著還不知道怎麽打呢!”
安婆子罵著罵著一把把安蕎的袖子給擼了起來,露出被朱婆子掐到的那塊,果然紫了一大片,光看著就覺得疼。
大夥看著朱婆子的眼神就更不對勁了,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楊氏趕緊把安蕎被擼起來的袖子放下,低聲急道:“娘你咋把胖丫的袖子給擼起來了,這老些人瞅著,多不好。”
安婆子剮了楊氏一眼,可不管這裏人多不人多,隻要能讓朱家理虧,哪怕是把安蕎扒光了她也不會覺得有什麽。眼瞅著袖子被楊氏放下來,還嫌被拉得太快了點,大夥沒瞅清楚,還想把袖子擼上去,可楊氏死死抓住就是不讓,安婆子隻得再瞪楊氏一眼,作了罷。
朱老四也看到了那塊青紫,不過朱老四最為註意的不是那一塊青紫,而是安蕎那雖然極為白晰卻臟兮兮的皮膚,沒來由地一陣反胃,生怕老安家又把安蕎給塞回朱家,趕緊上前去拉住朱婆子。
朱婆子這會正不知怎麽辦,被朱老四這麽一拉,順勢就站了起來,並且還往後退了好幾步,仿佛安蕎乃至整個老安家都是瘟疫一般,躲得遠遠的。
安婆子得勢,不依不饒地叫道:“賠銀子,趕緊賠!”
☆、又勾引他
朱婆子頓時呼吸一窒,這是銀子沒要回來還要倒貼一把?頓時這臉色就吧嗒掉了下來,罵道:“賠什麽賠,這小娼婦我們老朱家可是三天前就休了,這傷也跟我們沒半點關係,花了多少銀子跟我們老朱家可半點關係都沒有,想要訛到我們朱家頭上沒門!”
一邊罵著一邊順著朱老四的扯,趕緊往下河村走,也不叨念那二兩銀子了。
“咋就不關你們事了,人可是你們朱家給打了,眼瞅著快不行了才送回來,趕緊賠銀子,要不賠銀子沒完……”可朱婆子不叨念了,安婆子卻惦記上了那二十兩銀子,往前追了幾步。
楊氏趕緊拉住:“娘,別追了。”
說實話,要不是被楊氏給拉了回來,安婆子估計真得追上去要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