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盤腿坐到地上的安蕎。
安蕎本想要修煉的,見雪管家看過來,楞楞地說了一句:“我怎麽感覺這個地方挺涼快的,沒有之前的天狼城熱。”
雪管家點頭:“老奴也感覺到奇怪,之前這個地方並沒有這般涼快,自從老奴來到這裏就發現,這裏就一天比一天涼快。不過也涼快不到哪去,這幾天都沒有什麽變化了。”
安蕎‘哦’了一聲,說道:“我也得療傷,你別妨礙我。”
說完就盤腿療傷,都不等雪管家答應的。
說起來這裏的溫度相比起天狼族以外的地方還是要高上不少,隻是相對於天狼族以前的氣候來說,已經涼快了不少。
雪管家還想與安蕎說說話,見安蕎已經閉上了眼睛,隻得訕訕地閉上嘴。
隻是嘴裏頭雖然不說話,眼睛卻一直盯著安蕎的腦殼子看。
一個姑娘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還真夠狼狽的,與之相比突然就感覺自家少爺運氣好,至少那一頭青絲沒有毀掉。
再看安蕎的臉,忍不住一陣陣可惜,先前胖的時候看著還挺好的,多圓潤的一張臉啊,現在看著都不像個姑娘,感覺三十歲有餘那樣。
之前總覺得那麽胖一點都不好看,可與現在幹扁的樣子相比較,就覺得還是胖點比較好看一點。
安蕎又豈會感覺不到雪管家的打量,隻是安蕎並沒有多在乎,不知為什麽就想讓雪韞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從而嫌棄自己。
卻不想療傷之時沒忍住胡思亂想,再加上身上被火毒侵蝕,漸漸地整個人就顯得不對勁。
三日後連雪韞都已經醒過來,安蕎卻沒有半點要醒來的跡象。
雪韞醒來的時候,安蕎看起來還沒有什麽不對勁,直到安蕎療傷的第七天,雪韞才忽然感覺安蕎不對勁,渾身一片赤紅,並且麵上時不時抽搐幾下。
不好,火毒發作了!
雪韞第一個念頭就是安蕎火毒發作,近身靠過去就想要替安蕎治療,不料靈力根本無法靠近安蕎,剛輸入就會被彈出來。
如此試了幾次以後,雪韞都受了不小的傷,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到了第八天,安蕎的頭發緩緩長了出來,竟然不是黑色,而是一頭火色氣的頭發,並不是十分順溜的那種,有點像炸毛。
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著,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就已經長及後肩。
雪韞又看了看安蕎的情況,隻覺得安蕎似乎越來越不好,一時間心急如焚。
餘光不經意間瞥見五行鼎,下意識伸手一把抓了過來:“你會說話對不對?蕎蕎她這個樣子是怎麽回事?”
五行鼎的確會用意識說話,之前也曾用這個方未能與雪韞交流過,現在就是算是否認也沒有什麽意義,幹脆就大方地承認。
最重要的是五行鼎擔心安蕎的情況,便道:“主人她要走火入魔了。”
要說這裏頭沒有火靈珠的手筆,五行鼎打死也不相信,可那又有什麽辦法,那奸詐的家夥躲到小主人那裏,就是想扣也扣不出來。
雪韞聞言心中一驚:“那怎麽辦?”
五行鼎道:“主人她之所以會走火入魔,大多都是火毒的原因,本來主人自己勉強還是能夠對付的,隻是主人不知何故陷入了魔寐當中,必須要有人幫主人才可以。”
雪韞急問:“要怎麽幫?”
五行鼎沈默了一陣,說道:“你幫不了主人。”
雪韞心頭微滯,眼睛微閃了閃,問道:“那誰可以?”
五行鼎本想說‘你應該知道的’,但想想這句話說出來不知雪韞心頭不知會有多謳,還是換了一種說話:“你屬性與主人身上的火毒相克,一旦與之碰觸有絕大可能起反作用,使得火毒狗急跳墻,從你輸入靈力被彈出來,你應該就能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