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計較!”安蕎扭頭就走,不知上河村現在是怎麽個光景,家裏又變成什麽模樣。
欠收拾的安穀,明明就丟他在家裏頭看家,結果還給她跑了。
黑丫頭聽著眼睛一亮:“我也回去看看。”
回來已經近兩個月的時間,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回去看一眼,不是不想回去,而是自身原因要閉關,中途也不過出來吃點東西,之後又繼續,直到現在才有時間。
安蕎其實不用閉關,隻是那火靈珠始終是安蕎所擔心的,所以這些時日也隻顧著研究怎麽把火靈珠分離出來。
然而研究出來的結果令安蕎大失所望,這破珠子她根本就弄不出來,隻能由著它在孩子的體內紮根。
心裏頭已經在想著,要不要把孩子給生下來。
可這封印的事情卻讓安蕎很是為難,考慮了許久以後安蕎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的好,畢竟這封印最多也就堅持二十年的時間,到時候就會自動破開,孩子便會自動成長。
繼上一次被火靈珠惡整之後,火靈珠就陷入了沈睡當中。
畢竟火靈珠當時也是受了重創,隻是賊心不死,硬想要坑安蕎一把,就是不知道把安蕎弄死對它有什麽好處。
要知道孩子還很小,離開母體不可能存活。
它自己與孩子契約,孩子不能活的話,它也必然要被牽連。
安蕎想不明白幹脆就不去想,小金跟她說過,火靈珠至少要沈睡十年才蘇醒,這期間不用太過擔心。
安蕎也不想去擔心啊,可每天早上起來都會發現體內的靈力被吸空,要說這不是火靈珠幹的,打死安蕎也不會相信。
甚至安蕎還在懷疑,當初火靈珠緊追她不放,就是因為她這破體質。
一想到這體質,安蕎又怒罵小金與五行鼎。
小金與五行鼎默然,都陳年老事了,主人還老惦記,懷孕的女人真可怕。
安蕎其實隻是發發牢騷,心知不管如何現在也拿火靈珠沒有辦法,把自行車從木坊裏推出來,騎著就往上河村的家裏趕。
黑丫頭自己並沒有騎車子,而是坐在大牛的車子上,還不是坐的後頭,而是坐在大牛的前頭,靠在大牛的懷裏頭。
安蕎看著眼有點黑,覺得這倆人是在自己麵前秀恩愛。
回頭找了一下,顧惜之還在閉關,自然不可能跟自己一同回上河村。
不禁嘆了一口氣,就算跟自己一同回去,自己就會原諒了?
矯情!
安蕎自行車踩得飛快,第一次感覺人太瘦也不是件好事,屁股上的肉沒有那麽厚,遇到顛簸的地方,屁股都感覺要被顛成兩瓣。
防震效果還是很不好,得改良一下啊!
連半個時辰都不到,三人就回到了梅莊,放眼看去……一片灰白。
才剛到十一月,下過那麽一兩場小雪,沒多久就融化掉,現在地麵上也沒有積雪,糧食也早就收割回去,不知今年的收成如何。
三人都很默契地往大院那裏去了一趟,如今的大院被修整過,看起來比離開之前要好許多。
長工們沒有住在這裏,隻是留了兩三人在這裏看門。
安蕎仨人隻是瞅了幾眼,然後又騎著車子回上河村去,對於姐妹倆來說上河村的家才是家。
先前不是沒有聽大牛說過,滿月酒的時候也見著不上河村的親戚,隻是任憑別人怎麽說,也不如自己看到的好。
回到上河村,安蕎仨人的心情都很是愉悅。
不過是大半年沒有回來,感覺好像離開了好久一樣,急急忙忙地沖進家裏。
汪汪……
一頭比牛犢子還要大的狗沖了出來,唬得三人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