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蕎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想起那個被自己救了的盧飛,還有那個倒黴的金太子。
好像記得盧飛當時給自己什麽東西來著,說是信物,後來可能是在黑洞裏丟了,又或者是在路上丟了,總而言之信物沒有了。
不知沒有了信物那家夥會不會認賬,安蕎突然想去試探一下。
自然安蕎沒事,就是想要玩一下。
剛找到盧將軍府,皇宮方向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上方爆發出一陣金光。
汪汪汪……
大黑狗嚇了一跳,朝皇宮方向呲牙叫了起來,作攻擊狀。
安蕎一腳踢了過去:“貓病,那老遠的,你叫個毛。”
大黑狗立馬扭頭沖著安蕎呲牙,這個動作無比的熟練,仿佛做了千百次一般。
安蕎看著卻翻了個白眼:“你說你又打不過我,每次對我呲牙有意思麽?”
大黑狗不能說話,如果能說話肯定會破口大罵。
就沒見過這麽惡劣的主人,明明就是一個人,還老是跟一條狗計較,竟然就狗嘴裏頭奪食,差點把狗爺給活活餓死,簡直要氣死狗也。
安蕎見大黑狗還是呲牙,正想擡腳再踹一下,就見盧飛從裏頭沖了出來。
十年不見,當初那個俊朗的青年,如今變成了個中年人。
這看著感覺怎麽就那麽怪呢?
盧飛有些意外門口怎麽停留著一個人一條狗,不由得看了一眼,隻覺得安蕎有些眼熟,卻沒有認出安蕎來。
轟隆轟隆轟隆……
皇宮方向不斷傳來炸響,盧飛不敢耽擱,趕緊騎馬朝皇宮方向奔去。
安蕎拍了拍大黑狗的腦袋:“你說咱們要不要跟上?”
大黑狗連看都不看安蕎一眼,眼珠子轉了轉,朝盧飛離開的方向沖去。
安蕎看著翻了個白眼,誰家的狗會跟她家的狗那麽傲嬌的?不過說起來也真挺記仇的,不就當初被困在沙漠裏,又渴又餓的,搶了點大黑狗從沙堆裏刨出來的沙蟲吃?至於記仇到現在麽?
大黑狗那是不知,若是知道定然還會沖安蕎汪汪直叫。
要知道那可不是一點點沙蟲,而好多好多的沙蟲,想當初狗爺從沙漠裏走出來,差點就餓成了狗幹,羸弱得仿佛風一吹就倒。
安蕎嘆了一口氣,搖搖晃晃地跟了上去,一副不緊水慢的樣子。
大黑狗走在前頭,時不時回頭沖著安蕎呲牙,嫌安蕎走得太慢。
“主人,窩感覺到了金之靈的氣息了,隻是這氣息好邪惡的樣子。”五行鼎聲音中帶著渴望,卻極為認真。
安蕎嘆氣:“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都煉得爐火純青了。”
五行鼎:“主人你不要介麽講,窩說的是真噠,那金之靈氣息真的好邪惡。”
安蕎:“那就不要得了。”
五行鼎立馬道:“主銀不能因為窩而放任這邪惡的金之靈不管,要知道若讓它離開困住它的皇宮,這片大陸可就危險了。”
安蕎嗬嗬冷笑:“說得我好像是救世主似的。”
五行鼎:“主人本來就是救世主啊!”
安蕎:“滾一邊去。”
講真安蕎才沒有那麽好心,最後來到這大金皇朝,不過是因為五行之靈的其中四靈都收取到,就差一個金之靈,現在來試探一下運氣罷了。
沒想到這金之靈有大問題,竟然爆發了,氣息還這等邪惡。
安蕎覺得自己肯定打不過,理智的話應該扭頭離開,可偏偏五行鼎說感覺到了黑丫頭的氣息。
安蕎不覺得五行鼎在蒙她,隻是心裏頭有些懵,黑丫頭是不是說要成親了嗎?這要成親的人,跑到這老遠的大金皇朝來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