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說。

“我知道了,你去吧!”青濤注視著我,小聲說:“過幾天我再來!”

我又深情的看了青濤一眼,轉頭快步追上化秀,化秀閃爍著她那雙漂亮美麗的大眼睛,微笑著問我:“你倆嘀嘀咕咕,說些什麼悄悄話啊!”

“哪裏有什麼悄悄話?青濤是在問我爸碾米房的事!”我回頭望了青濤一眼,他還站在路邊望著我,我回過頭小聲說:“青濤曾去過我家,和我爸很投脾氣,青濤爸和青濤,對我爸承包碾米機時,幫了不少的忙!”

“這我是知道的!”化秀也回頭看了下,笑著說:“青濤仍然還是那樣的喜歡你,看得出他一點沒變,我還以為他會對你有特別的表示呢?”

“你說得是什麼啊?啥叫特別的表示?”我恬怪的看了眼化秀說。

“沒有就算了,我又沒說什麼!” 化秀的臉像朵鮮花看起來姹紫嫣紅,有股暗香飄浮,很是漂亮去人。他瞪我一眼說:“今天的事,我倆處理得特別的不好,本來已說好不去的,可結果大家還是坐在一桌子吃飯!”

“這頓飯吃得的確不夠愉快!”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卻是暖洋洋的,雖然我倆拒絕了張廣生,讓他有點不舒服,但我遇見了日思夜想的青濤,看到了他,象見到了家人那樣的感覺,很溫馨親切,讓我難忘。

回到學校,我和化秀沒回寢室,直接去了教室。我回到座位上剛坐下,從抽屜裏拿出書和筆記本,正要準備做習題,張廣生風風火火的從教室外走進來,人沒坐下,就大著嗓門粗啞的說:“這個羅青濤,確實厲害,三兩酒下肚,象喝了杯白開水,啥感覺沒有,他再喝三兩也沒事!”

“誰說的?青濤酒也喝多了,他說話有點結巴了!”我漫不經心的說。

“你不懂的,他酒一點也沒喝多,腦子清醒得很!”張廣生看了我一眼,不滿的口氣說:“今天我對你倆很有意見,我找你倆吃飯,你倆這原因那理由不去,可羅青濤找個人去打個招呼,你倆二話沒說,就到了!”

“你可能是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心裏不是滋味,支吾著說。

“咋是誤會?你倆去飯店陪青濤吃飯卻是事實,我很有看法!”張廣生瞪著眼看著我,大聲說:“不是我今天喝了二杯酒,說醉話,你倆的做法確實是厚他薄我嗎?分明是看輕了我,不把我當回事,當然我不舒服!”

“不是這樣的,這有原因,我有難處!”我急著爭辯,想給他一個較為合理的解釋,無奈我理窮詞短,實在也說不出一個讓他信服的理由。

“我隻注重結果,不需要了解太詳細的原因!”張廣生顯得有些惱羞成怒,也可能他喝了酒的緣故,話說得很衝,讓我無言應對,如鯁在喉。

好在這時上課鈴聲響了,我心裏有些酸澀的滋味,沒說話表示沉默,偷看了他一眼,他滿臉燥紅,大口喘著粗氣。這也怪不得張廣生那麼敏[gǎn],畢竟我和化秀的做法,讓他無法接受,心裏氣悶這也再正常不過了。

上課後不久,我又偷眼看了張廣生一眼,他麵無表情,眼光遊蕩不象是專心聽課的樣子。該怎樣消除他心裏的憂怨呢?這可能真難倒我了。

下課後,我約化秀出了教室,把張廣生的抱怨詳細告訴了她,化秀聽了後,也是半晌沉默不語,看了我好一會才低聲說:“等過二天他氣消一點了,我再向他詳細說明解釋一下,不然怎麼辦啊,是我們做得不好嗎!”

【119】芍坡塘水深千尺

“也隻好這麼辦了,又沒有什麼好辦法!”我打量著化秀,傷感的說。

我和化秀走進教室,看見王燕坐在我的座位上,交頭接耳和張廣生低聲在聊著什麼,我故意裝作沒看見,尾隨著化秀去了她的座位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