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的傷口會愈合】

【然後你會看到懸崖下的世界】

【能適應的話就好了】

【魔法很快就會被解開】

【抱著很大的希望】

【攀爬到很高的地方】

【你祈求改變】

【你拋下了製服】

【你們將不斷擴大】

【你們不再是搭檔】

【在十分黑暗的夜裏】

【孤獨會讓你追溯起自己的記憶】

【比起抹去這煩惱】

【還不如逃離這個團體】

【心裏的矛盾總是來自自己的內心】

【沉默,不然,所有未來都無法轉變】

這是,什麼……

傷口愈合,懸崖下的世界,然後,魔法將會解除。

抱著很大的希望,祈求改變。

搭檔……

團體……

這是……這是……

為什麼可以占出來?我的……預言。

“不能夠打電話,也不能夠接電話……那是讓我不要使用念能力的意思嗎”俠客咂了咂舌看了過來。

我的手不自覺就把紙張放倒了胸`前。

“加諾,你那是什麼表情。”

“我……”

俠客的視線一下子就轉移到了我手裏的紙上,我知道他要做什麼。

【不能讓他看】

想著,我猛地站起身來,將紙張放到了旁邊的蠟燭上。沒想,盯著我手裏的預言的不隻俠客一個,紙張一下子就被飛坦搶走了。

看著我的占卜飛坦皺眉“不行,最後一段黑掉了,看不見字”

最後一段……

【還不如逃離這個團體】

逃!

我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這預言,為什麼會讓我瑟瑟發抖。

逃字一出,我立馬喚出了希爾。哪裏都好,總之我現在不能呆在這裏!

看著黑霧狀的希爾,我閉上了眼睛。

拜托!一定要成功逃出來。

“笑臉貓”俠客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我猛地睜開眼睛,手腕已經被俠客死死扣住,而希爾它……消失了……

“絕?”派克諾妲疑惑了。

我忽然明白了希爾消失的原因,這和天空鬥技場被催眠那次一樣!是在流星街特訓的第一課題,兔子跳的後遺症。

俠客……

我怔怔地回頭,看到了俠客麵無表情的臉,眼底一片冰冷……

【你們不再是搭檔】

“俠客,賭約,是我贏了”庫洛洛喃喃“派克,調查一下她的記憶,問她,不能讓我們知道的事情,是什麼”

“我明白了”

看著向我靠近的派克諾妲,我的身體止不住地發抖,不行,不可以……沉默。我要保持沉默,什麼都不能透露,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想要後退,但是後路卻被俠客堵得死死的。

“放開……放開我”

“對了!”西索忽然說道“關於那個紅眼客人,有一件事可以說出來”

什麼啊,西索……

“要說就快說,不要拖拖拉拉的”信長不爽道。

“那就是,那人是今年獵人考試的考生,還拿到了執照呢”

聽了西索的話,俠客的手緊了緊。

“獵人考試嗎……”庫洛洛重複道。

團員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在我身上。

“那”派克諾妲頓了頓,將手按在了我頭上“你,不能讓我們知道的事情,是什麼”

不能讓他們知道的事情,不能讓他們知道的事情……感受到派克諾妲的念,我的腦袋忽然脹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