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總是讓人感到絲絲的涼意,有的時候也總籠罩這虛無縹緲的。我歡喜在這樣的季節將窗戶開著窗學習,這種感覺非常舒服,使我內心寧靜。畢業後離開了學校,在我記憶深處一直深藏著這種感覺,我時不時獨自回味。
我狠狠地背了很長時間的書,感覺累了我抬起頭望著其他同學。蔡曉文非常得意地的神情,原來正在做化學題,這個是她拿手的。張蔚似乎心不在焉的樣子,我的那個寶寶姐也正在非常努力地看著英文,她這模樣非常安靜的感覺,我歡喜。她的眼神,全神貫注地看著《英文周報》的眼神,真的十分迷人,也讓我著迷。
我曾做過這樣一個奇怪的夢。有一天晚自習結束後,我拉著寶寶的手,在俺們學校北邊的田裏跑著,賊快賊快地跑著。寶寶的手非常冷但又非常軟。我啥都沒有想就那麼往前賊快賊快地跑著……
我後來醒了,非常奇怪為啥自己對夜裏出現這樣的夢境而沒有感到奇怪,反而是又將眼睛閉上又在腦海裏再次回味那個夢,回味了不少次,非常享受,嘿嘿。我並沒有啥想法啊,我歡喜的是方方。
再後來上晚自習時,我經常掉過頭去看寶寶。寶寶真的是個非常迷人的姑娘,我以前就講過。在高中階段寶寶也是我非常好的朋友之一,雖然到後來由於張光武的原因,我和寶寶之間有了一點的距離,但真的沒有對我和寶寶的好造成一丁點的影響。她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看得慣的,由於寶寶是特有錢人家的公主——這其實是我真正看不慣她的狗屁原因!但那一個時候我的內心就是這樣的,是不是陰暗啊。我曉得我這心理其實是非常落後的,是狹隘的“農民階級心理”(後來我同座位的阿莽開玩笑就這樣說我),其實是我自己的一種嚴重不自信。現在,我非常坦誠地對自己說,我已不是這樣了,我早就學會了如何是真正的自尊,我的內心現在是不卑不亢,所以的我行為舉止也是處處顯得不卑不亢。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隻要我瞧得起他我尊敬他,同樣我會和他非常近,而他們中的垃圾,我還會瞧不上。
那一天和寶寶之間有了點不愉快。她隻不過是和我開玩笑,將我身上弄潮了。
“寶寶姐,你說對不起?”我望著她說。
“不說,如何?”她沒理睬我要求道歉的話,“我就歡喜欺負你這樣的弟弟!”
“喂,我似乎以前對你講過我可不是讓別人 欺負的軟弱小弟,是不是?”我接著還是想讓她說對不起,在我心中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簡單地說聲對不起的問題了,是作為男同學的尊嚴的原則問題了。
寶寶似乎也強起來了。
“我就是不說,你又能怎樣??”
“不回怎麼樣,”我表情很淡,“我以牙還牙,把水倒你書上,聽到沒?你說不說對不去?”
“不——說!你聽到沒?!”她這個時候還把身體往前湊了湊。
“那好!不好意思!”
我走到她桌子邊將自己那一個黃杯子裏本來用來喝的水緩慢地倒在她《英文周報》上,我倒水的時候還看著寶寶的雙眼。
她沒講話。
那一刻,我曉得我完蛋了。我已經知道我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為自己這次麵子上的勝利。我也曉得我為了能在其他的人麵前耍點酷,我把我們班裏那位非常迷人的寶寶姐得罪了,豈止是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