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我接起了電話,問道。
“你究竟和平兒講啥了?!”王繼上了就是責問。
“講了該講的東西!”我回答她,語氣淡淡的。
“不是和你講過,不要和平兒說啥的嗎?”
“我講啥了?”我忽然火了,“我講啥講錯了?”
“我是否已經和你講過了,我自己去解決我所做的一切……”
“你別講了,你那些狗屁話我不想聽,我厭惡!”
接著她將電話掛了。
我立刻回撥了回去。
“幹啥!”
“你為啥從不想想我是啥感受?”
“你怎麼能夠這樣去將她傷害呢!”
“到底哪個傷害哪個了啊!”
“精神病!……不和你講了!”
到最後了。
我啥也沒有做,我不去寫那日記了。
後來我和大牛說起王繼時我講,我還沒叫過女朋友,但現在我希望自己擁有初戀。倘若能夠,我也許會將和王繼互發的短信看成我的第一次戀愛。
有一天曉宇給我發了條短信,
第一次戀愛就是一道風景,遠遠地可以去欣賞,回憶時能夠縱情體驗,這才是最佳境界。
接著她追問我對初戀是怎樣的觀點。
我回了條短消息,
目前我看出來還是比較悲觀的,例如俺們無法實現承諾,那就是不負責的人;害怕承諾,那就是不自信的人;不再相信愛情,那就是不聰明的人。
她回了幾個字:你成熟了。
她曾說過愛情是個實在的東西,我那個時候還不理解她一直喜歡浪漫的愛情,如何會講出那麼實際的話。可是能夠將這句話放到王繼,張平以及我的身上。也能夠放在李響與張平身上,放在陳亞利和吳含身上。
這天,我坐在開往蘇州的車上,又拿出手機,給王繼發了條短信,這是我給她發的最後一條了。
我離開這裏了,王繼,願一切都好,再見。
好的,也祝你一切都好,再見。
剛成為大學生時,我寫下了《溫暖天堂》
我心裏默默祈求 祈求上蒼
讓我記住這逝去的溫暖天堂
書市裏熙熙攘攘,嘈鬧得很
突然聞到冷香如你的味道
眩目的冰場 燈光凝聚
長發飄過 淺笑盈盈中
那和煦的暖意 輕輕地來到我的心扉
我細細的手指穿過你幽幽的冷香
合著節拍 走向我們的溫暖天堂
早曉得 你一定會走得很遠
你也不會將我的心慌帶走
曾以為 可以一起牽手看夕陽
麵對那泛黃信紙
隻不過 如今
我獨自聽你歡喜的《暗香》
遠處高低起伏的楊柳樹
樹葉叫得讓人心發慌
拂過的情緒 早已在我跳動的胸膛
如今的相思 卻是這樣魯莽走進我的課堂
永別了 我心愛的溫暖天堂
永遠不會忘記 你溫柔的冷香
我癡癡地將你悄悄原諒
你如今所有幸福甜蜜的模樣
DL告訴我,她現在的模樣非常傻,因為將頭發剪了。我講沒關係,我買把梳子給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