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大酒店的辦公室裏,宋常安正翹著腿聽方怡的彙報,老板可以不做事,但一定要用好人,方怡就是宋常安的得意之作。
不得不承認,方怡的能力非常強,基本上不用宋常安過問,除了一些重大決策需要宋常安拍板之外,宋常安根本不用操什麼心。
這兩天天氣漸熱,酒店裏的鶯鶯燕燕們也是穿的越來越短,整天混跡在大白腿堆裏,這也是一種煎熬啊,尤其是方怡的自信心得到極大提升之後,那種妖魅更是讓宋常安狂吞口水。
當然,這也僅僅局限於吞口水,宋常安雖然濫情,但絕不是種馬,他對方怡隻有男歡女愛之情,說白了,那就是床上的事,卻沒有情感方麵半毛錢的關係,所以過過眼癮也不錯。
這讓方怡很有挫敗感,酒店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打她的主意呢,奇怪的是宋常安這個嘴上花花的家夥,根本沒有一點表示,讓她很是懷疑在某方麵某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彙報完了,鬱鬱地回到辦公室,接到內線電話說:“方助理,有一位姓金的先生找宋總。”
宋常安其實通過監控已經看到了,是一個陌生男子,方怡來報,宋常安一口回絕:“姓金的美女還差不多,先生嘛,不見。”
話音剛落,門卻是被人一把推開,後麵慌慌張張地跟著女秘書:“宋總,我……”
“跟你沒關係,出去吧。”宋常安擺了擺手。
方怡沉聲道:“宋總,要不要報警?”
“不用。”宋常安似笑非笑地說,“怪事年年有,這個月特別多啊,居然有人敢直闖我的辦公室,把你的狗名報上來。”
對方並不是一個人進來的,後麵還跟著一個人,眼睛一瞪,喝道:“你特麼怎麼說話呢?”
姓金的那位扭頭看了那人叫囂著的人一眼,隨後笑了笑道:“宋先生比我想像的要年輕的多。”
宋常安淡淡一笑:“對於在我麵前裝逼的人,我向來是把逼撕壞,讓他無逼可裝,所以在我撕逼之前,你最好有屁快放。”
宋常安本來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不過對方不顧勸阻直闖辦公室,讓他的心裏很不爽,在這幢大廈裏,他才是老大,不允許任何人挑釁他的權威。
隻不過當對方通上姓名之後,宋常安就有些不淡定了,他還真沒想到這家夥能走上門來,因為這家夥赫然是金振洋。
“我好像不認識你。”宋常安裝作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這個表情無懈可擊。
金振洋笑了笑,坐到沙發上,這麼熱的天這家夥居然還居著西裝,從懷裏摸出一根雪茄,身邊那家夥立即躬身點火,把逼裝得很美。
這時,方怡走上前,直接從金振洋的嘴上奪過雪茄,掐滅在煙灰缸裏,冷冷道:“這裏不許抽煙。”
拿著打火機那家夥怒道:“不許抽煙放煙灰缸幹嘛?”
“那是給宋總彈煙灰用的。”
方怡的話差點沒把那家夥給氣死,居然凶相畢露地推了方怡一把,方怡噔噔退了幾步,身後卻是有一隻手扶住了她,回頭一看,居然是宋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