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離開後,宋常安就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床上,地上的狼藉已經被方怡清理幹淨。
快感之後,就是一陣失落,方怡走的時候帶著深深的滿足感,反觀宋常安,倒是有種失身的複雜難言。
大體力大消耗的運動之後,宋常安的宿醉感已經不複存在,雖然累了些,卻是神清氣爽。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三門沒考,他爸爸的,魏伯渠這老賊不會趁機作亂吧,不過想想可能也未必,從高數考試的情況來看,中等成績以上的都說考個及格沒什麼問題,這證明試卷應該不是魏伯渠安排人出的,這也從側麵證明,他已經放棄了搞自己的想法,所以三門缺考,補考應該是有機會的。
不過魏伯渠要真是搞他也不怕,自己給他送過好處費,這可是殺手鐧,真到那時候,捅出去魏伯渠也難受。
至於補考,要等到開學,不過想到成績單是要寄回家的,萬一被老爸看到,估計自己的屁股要承受重擊,於是打了個電話給老朱,問他能不能別把成績單寄回去。
老朱在電話裏訓斥他:“你現在知道怕了?還缺考。”
宋常安告饒道:“朱老師,我是實在有急事,特殊情況,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老朱故意拿捏,宋常安沒辦法,趕緊出去買了兩瓶好酒,殺到老朱家。
這下老朱就尷尬了,他可不是要訛宋常安,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索性留宋常安吃晚飯,順便把酒給喝了。
宋常安哪兒還敢喝酒啊,昨晚一役,小命沒了半條,下午開了四炮,半條命又去了一半,要是再喝,直接送火葬場得了。
不過老朱非常熱情,盛情之下,宋常安陪他小酌了幾杯。
老朱酒量不大,二兩下去臉就紅了,跟宋常安稱兄道弟:“小宋,你這麼下去可不行啊,中專學曆雖然不高,但在學校總得學點真本事。”
宋常安道:“我聽您的,明年我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明年?明年都實習了。”明年宋常安就是畢業班了,上學期學校會安排去外地實習,下學期就是自主實習,基本上不用上課,還學個毛線。
宋常安道:“朱老師,您看開學補考的事,你能不能手下留點情?”
“行啦行啦,我要是不放你,估計你得讓我把酒給吐回來。”老朱對宋常安還是挺不錯的,畢竟自己住的房子都是他給爭取來的。
“對了,我聽說你競選學生會主席失敗了?”
宋常安酒後吐真言:“以我這閑雲野鶴的性子,根本就沒想過去做那個主席,其實我就是去給徐誌強添堵去了。”
老朱愕然半晌,搖了搖頭,說:“明年就要畢業了,你跟倪靜有沒有戲?”
宋常安也愕然道:“老朱,你要不要這麼八卦?”
“我不是八卦,我隻是看了太多的畢業分離。”老朱感歎道,“倪靜是個好女孩,不過她父親估計不會同意你們的事。”
宋常安道:“現實比理想殘酷,看她自己吧。朱老師,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這個時候,宋常安當然不會去宿舍,前天下午就考完試了,心急的當晚就回去了,遲一點的昨天上午也得回家了,回宿舍鐵定是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