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一天一夜未歸,前所未有,立刻令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我過去。”伊爾謎冷冷說。
“要冷靜。”庫洛洛說的和做的完全是兩碼事兒,看他樣子可能會比伊爾謎去得更快。
不過,最後還好,他似乎終於耐住這個念頭。
“俠客,有什麼消息?”在蒼月一夜未歸的時候,他已經派俠客去查。
“梅魯艾姆的城堡在昨夜確實有騷動,但今早就一切如常,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蒼月是陷在裏麵了。”連擁有不死之身的蒼月都會輸,梅魯艾姆究竟強到一種什麼程度?
“俠客,東果駝可以通信了嗎?”
“可以了。”
“先把這件事情通知梧桐。然後,瑪琪?”
“是。”
“我記得你那裏還有西索的號碼,給他打電話,就說蒼月被擒,問他有沒有興致來屠王?”
“我知道了。”
“你打算等到西索到來?”伊爾謎冷冷問。
庫洛洛不答反道:“你可以把柯特叫來嗎?雖然他被我派回家……但我想現在已經沒有再和揍敵客家談判的必要。柯特的能力可以幫忙。”
“我沒打算要等。”伊爾謎回他這麼一句話。
“伊爾謎,我們要有耐心,雖然我也很不希望等待。”庫洛洛雙手緊緊攥在一起,連骨節都發白:“月是不會死的,她沒有生命危險,我們需要的隻是更多的時間和充足的準備。”
伊爾謎坐下了,庫洛洛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他的頭腦也冷靜下來,如果連蒼月都輸,他們贏得可能性也不大。
是應該做好充分準備,絕對不能心急,但是……
隻要一想到蒼月可能受的苦楚,他就忍不住有一種想見血的衝動……
蒼月已經被關在地下室有整整一天了,她很佩服自己還能記得住時間。
時間是靠什麼流逝的呢?
是疼痛……有兩個人一直守在她身邊,不讓她的傷口愈合。
不,應該說是一直給她製造傷口。
每當舊傷恢複,新傷就被割開,一道接一道,痛得連心髒都在緊縮。
“可惡……”她低咒,這詛咒的痛如此劇烈,無法忽視,無法抗拒,甚至她想痛到麻木都不成,隻能這麼日以繼夜忍受著。
“怎麼?受不了了嗎?”梅魯艾姆推門進來,身邊跟著一臉呆滯的小麥:“你可以求我放過你。”
“求你——”蒼月低低地說。
梅魯艾姆露出笑容。
“求你——別讓我看見你那張臉,我隻會覺得惡心。”
梅魯艾姆拿過一旁的刀劃下,蒼月哼了一聲,汗珠滴了下來。
“嗬嗬,你再嘴硬試試看啊?不會死真不錯,我可以一點一點把你淩遲,直到我滿意為止。”
“淩遲是一門很高深的技術,你能懂嗎?——唔!”
梅魯艾姆笑著,看著,刀在蒼月的身體刺入拔出,他還刻意放緩了速度,欣賞著蒼月痛苦的表情。
“很痛吧?像你這麼倔強的人竟然忍不住表情,早知道你的身體對痛覺這麼敏[gǎn],我早就想出收拾你的方法。”
“哼,就怕你早想出來的不管用!”要不是為了酷拉皮卡,她怎麼會讓自己受這種苦。
“起碼我知道現在管用!”梅魯艾姆惡狠狠把刀深深插進她肩膀:“你慢慢享受,我不會讓你這麼舒服的死!”
“你就算想讓我死,我也死不了啊……嗬嗬,想折磨我容易,想殺我可就難了。”蒼月垂著頭,太過劇烈和延續的疼痛已經慢慢讓她神誌不清。真氣提不上來,連最基本的保持清醒都不可以,這樣下去可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