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武大陸,神照帝國,國都皇宮。
神照帝國建國多年,國力強盛,多年來邊境它國不敢輕易來犯,倒也算是相安無事,國內更是一片和平景象,作為帝都的光衍城更是繁榮之極,皇宮就建在城央,富麗堂皇,恢弘大氣。
皇宮禦花園的一處毓秀之處,一位少年和一位少女在此盡情玩樂,時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少年看模樣約有十二三歲的樣子,長得很是俊秀,如此年幼卻已身長六尺有餘,身著華服,流蘇刺繡,很明顯少年來曆及其不凡。少女與少年相比年歲也相差不大,卻有一種更顯成熟的氣韻,可能是女孩更早發育的緣故。少女聲若鶯歌燕語,芙蓉如麵柳如眉,身著一襲柔美的長裙美得不真實。
在一汪瑰美如藍寶石的湖邊,青草茵茵,有一棵粗壯的柳樹,柳樹下架設一秋千,少女坐在秋千上,少年從背後推,兩人都時不時開懷大笑。
“表哥,再用力一點啊,秋千蕩得不夠高不夠遠啊,你是沒吃飯嗎?哈哈!”少女歡笑道,顯得很是俏皮可愛。
“好嘞!哈哈,就你紫苑?輕得跟空氣似的,小樣兒,看我把你晃到天上去,嚇破你的膽!哈哈。”少年也是歡笑道,對他來說女孩快樂他就快樂,趁著秋千架離手的片刻,他趕緊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跡,然後更加賣力的去推動秋千。
“啊!表哥,你用太大力了,我好害怕啊,不過也好刺激,哈哈。”
“啊!”突然兩人都齊聲大叫,臉上都出現恐慌神色。
隻見女孩直接變成空中飛人,成拋物線飛出,眼看著就要飛到幾米前的湖麵上了。突然,一道身影從旁射出,躍起高空,把女孩穩穩接住又穩穩落在地麵!這人也是一名少年,約有十五六歲,少年豐神如玉,女孩人麵桃花,此時少年正公主抱式的抱著少女,少女麵露羞澀,這幅畫麵很美,兩人恍若命中注定的佳侶。
“弟弟,你也太過粗心大意了,萬一傷著紫苑妹妹怎麼辦?”年長的少年把女孩放下,責怪年幼的少年。
夏淵摸了摸頭,吐了吐舌頭,對少女說道:“對不起,紫苑。”然後又對少年說道:“謝謝皇兄,若不是你及時趕到,紫苑妹妹事後肯定饒不了我的。”
年長的少年正是夏淵的皇兄夏聞星,在皇子中排行老二,與夏淵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紫苑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年紀還小卻已有一種驚人的秀美之態。夏淵在一旁訕訕的笑著。
“嗬嗬,淵弟你怕紫苑妹妹的責怪卻不怕父皇母後的怪罪嗎?你啊你,你就稍微上進一點讓父皇母後省點心吧。”夏聞星溫和的調侃夏淵,忍不住搖了搖頭。
突然,三人都靜了,看向前麵的小徑,夏淵的臉上出現了滿臉窘迫之色。
紫苑和夏聞星立刻走向前去向一位美婦人請了安,紫苑說紫苑給姨母請安,夏聞星說聞星給母後請安。喬伊韻並非夏聞星的生母,但依照皇宮禮儀皇室子弟都要稱皇後為母後,而且夏聞星的生母在他幼年已故,之後便由喬伊韻在撫養。
兩人請了安就急急走了,因為他們知道接下來他們待在這裏不方便……
“嗬嗬,母後,您來了,淵兒給母後請安,那個……淵兒還有要事在身,恕淵兒現在不能陪您。”說著就準備走。
“站住!”喬伊韻一聲輕喝,夏淵如泥雕木塑般的站在原地,額頭上有冷汗留下。
“淵兒,你又調皮了,怎能屢次違逆你父皇的意誌?”喬伊韻語氣略帶嚴厲的責備兒子,但掩蓋不了話語中的那股溫柔與寵溺。
“母後,您就饒了淵兒這一回吧,孩兒下次不敢了。”夏淵微微低頭,右手摸著頭頂吐了吐舌頭。
“還有下回,再有下回你就等著你父皇狠狠的教訓你吧!”喬伊韻語氣更顯嚴厲了,臉色中有隱隱的擔憂。
夏淵身為皇子,今天再次沒有去參加例行的早朝,喬伊韻也沒想到遊園時卻正巧看見夏淵,夏淵又如往常一般不學無術,四處嬉戲玩鬧,喬伊韻自然要教訓他一頓,但看見夏淵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喬伊韻忍不住長歎一聲。
夏淵是皇宮中眾所周知的“無憂皇子”,由於出身皇宮,從小錦衣玉食,享世間榮華富貴,夏淵的成長可以說是順風順水。皇宮本來是一個充滿了權力yu望的罪惡所在,按理說身處其間的人應該深陷泥潭難以自拔,但夏淵卻是個例外,他是皇帝最為寵愛的小皇子,在絕對權力的庇護下,沒有人膽敢對他圖謀不軌,此外夏淵為人懶惰成性灑脫樂觀不思進取,對權力更是毫無一絲貪戀,因此他的那些皇兄倒也對他不以為意。
正待喬伊韻準備繼續教訓夏淵時,卻突然停口,看向一旁,夏淵有感,略微抬起頭往旁邊偷瞄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驚慌之下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來人正是神照帝國的帝王!
“征天,你來了,真巧,淵兒也在這呢,淵兒今日偶感身體不適我便來看望他。”喬伊韻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