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唯一點點頭,「嗯,沒錯,這鬼啊指不定就從哪裡蹦出來嚇人,所以還是你自己小心點吧,至於我,如果真有鬼出現我一定好好看看它長啥樣,因為從小到大我就喜歡抓鬼。」
章萍緊握著拳頭,低頭看眼茶幾上的酒,「既然你這麼有本事,敢不敢跟我喝點?」
冷承封眉頭一擰,「你想瘋是你的事,她不喝酒,既然你沒什麼事情,我們先走了。」
「冷承封你至於麼,我都被你擠兌走了,跟她喝杯酒也讓你這麼緊張,這麼不情願?」
梟唯一笑著拿起茶幾上的酒瓶子,「他是他我是我,不就是喝酒麼,來我賠你喝。」
另外幾個男人見狀立即吹著口哨起哄,梟唯一看了他們一眼,又轉頭看想談術,「大叔,麻煩你清個場,人太多了空氣不好。」
談術嘴角一抽,這丫頭又叫他大叔,「我有那麼老麼,非得叫我大叔?」
「大叔更親切。」梟唯一心裡壞笑著,其實他長的真不像大叔,年輕帥氣帶著活力。
談術無奈的點點頭,「行,叫就叫吧。」這丫頭冷承封都沒轍,何況是他?
梟唯一淡淡一笑,露出兩個好看的酒窩,談術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十來個人,「哥幾個,請吧,這裡不需要你們招待了。」
章萍見談術在趕她叫來的人,立即抬手出聲,「喂,你們不準走,等我跟她喝完了酒,我們繼續。」
男人們一聽,自然是不想離開,在這裡酒不用花錢,揩油不用給小費,誰願意離開。
「聽見了沒有,人家不讓我們走,身為朋友自然要留下來陪著了。」
談術看著開口的男生,正要動手卻被梟唯一叫了停,「大叔,打人是不對的,怎麼能打人呢,既然人家要留下來,那你就盛情款待,一人一瓶金六福,想留下來的就給我喝了,喝不進去的就給我滾蛋,聽見沒?不然揍你們的不是他,而是我了。」
冷承封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梟唯一,她雙腿交疊下巴微微抬起,麵容帶笑的看向那幾個男生,那模樣還真有跟個小混混一樣。
幾個男人一聽讓他們喝金六福,心中都有點打怵,那可是白酒,要是啤酒紅酒喝就喝了,那白酒搞不好可是會要人命的。
「小姑娘,你要喝我們就喝怎麼樣?」
梟唯一翻了個白眼,「我說你是娘們還是爺們?讓個小姑娘打樣,丟人不?」
「既然出來玩,大家都平等,沒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剛才出聲的男人為自己找著借口。
「行,既然你們都要求平等,那這裡的費用你們拿一半好了,大叔去拿白酒,我們一人一瓶一起喝。」
男人一聽連忙叫了停,「等等,你剛才說什麼,要我們出錢?我們可是章萍請來的,讓我們拿錢是不是開玩笑?」
梟唯一拿起茶幾上的酒瓶子,照著茶幾就砸了下去,隻聽啪嚓一聲瓶子碎了,梟唯一拿著僅剩的瓶口處,抬手指著那開口的男生,「操,出來混,酒不想喝,錢不想拿,就想著怎麼占女生的便宜,你們也特麼不嫌害臊?」
坐在一旁的冷承封眉頭一擰,眼神瞇成了一條縫,這丫頭又說粗話。
男人見梟唯一這麼說,心裡自然也不高興,「你特麼的以為你是誰,拿著個破瓶子我們就怕你了,今天這裡是章萍坐東,不是她你以為我們會來?」
梟唯一沒想到這男人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手裡的酒瓶子抬手一飛,坐在一旁的冷承封抬腳一踢,酒瓶子對著男人的腦袋就飛了過去。
因為速度極快,男人本能的用手擋了一下,並未來得及躲開,「嘶,我的手……」
鮮血從指縫中緩緩流出,梟唯一嚇的立即竄到冷承封的懷裡,然後將腦袋深深的埋在胸`前,「你幹嘛要讓他見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