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到時候不要說我假裝沒看到哦。”

更淵的臉黑了一下,周圍人的臉卻因為忍笑而紛紛漲紅。

“不要想騙我,王對台輔的意義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他氣鼓鼓地怒火中燒道:“隻要台輔肯放棄反抗,我就放過陛下!”

眨了眨眼睛,我發現這個家夥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你有做過麒麟嗎?”

“什、什麼意思……?”

“呐……既然你從來都沒有做過,又怎麼知道麒麟是怎麼想的?況且不要說是你了,我到現在也還沒搞清楚麒麟是怎麼想的。對了——”

我忽然興高采烈啪地一聲合起掌。

“一定是因為胎果的緣故,所以忘記要怎麼做麒麟了。讓你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哈~”

促狹地吐了吐舌頭,明知道自己是在撒謊我卻並不覺得心虛。

——本來嘛,在不在乎對方也都是放在心底的秘密。

難道要我哭著求他不要殺舒籬?

想想看都覺得好惡心啊~又不是在拍瓊瑤阿姨的言情劇。

“這不可能!”

好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沒有錯,他拿起劍在舒籬肩上劃下去。

頓時血光飛濺……

我的心立時狂跳、銳痛起來,表麵上卻還極力維持出一副“你這個人真是無聊”的表情。

再看舒籬幽靜的麵龐上,隻是不怎麼明顯地微微抽[dòng]了一下。

隨即輕輕歎了一口氣:“你喜歡割,我也沒辦法阻止。不過至少請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見,不要隨便弄破我的衣服比較好吧?唉……又要花錢來補。”

愣愣地看著端坐在窗台上的我半托下頜,露出饒有興味的眼神;

又看看身邊的男人,隻是哀傷地側目注視自己被鮮血浸透了衣服破損;

更淵手中的劍尖不由得微微抖動起來,完全被眼前不能用常理推測的兩人攪混了心神。

趁著這個大好機會,我又插進話來。

“喂~我說更淵,你討厭做令尹嗎?”

“我……”仿佛還沒有混亂的心智中擺脫出來,更淵迷茫地愣愣看著我:“不是那樣的……”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誒。”

他鸚鵡學舌樣地茫然重複道:“能理解我的心情?”

“嗯嗯!完全能體會到大家的想法。”

隨手比劃出一棵大樹的樣子,我極力裝出很認真的樣子說道。

“這座淩雲山就好像一棵大樹,國府裏的官員們就好象是這棵樹上的猴子,住在山頂的王就好象蹲在樹尖上的猴王,其他的大小官員們就按照順序挨個蹲在高低不同的樹枝上。”

眾人一臉黑線地聽著我不倫不類的比喻。

除了舒籬苦笑了一下,其他人各自迥異的表情都很值得拍照留念。

“那更淵呢,就好象是蹲在這裏……”

隨手比劃了一個稍微靠上的位置,我露出一抹狡黠的竊笑。

“從你的位置向下看,就全都是下麵人緊緊盯住你的眼神;向上看呢就都是大官們的屁股;左右看全都是和你一起拉拉扯扯、互相爭鬥的手腳。所以很自然啦,你肯定會想‘到上麵就不一樣了’,所以才努力想要爬上去。但是你想啊要是爬到樹頂,左右自然是沒有熱鬧看了,上麵也是空蕩蕩的連個寄托也找不到,最可怕的還是在下麵……”

所有人的腦海中都浮現出蹲踞在樹頂,一臉無措的更淵大猴的樣子。

見更淵還是茫然不解地看著我,我隻好硬起頭皮頂著舒籬又好氣又好笑的怪異目光,小聲嘀咕道:“想想看也知道哦……底下都是在偷看你pp的眼睛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