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眼睛有點花,有點酸。
“特殊的身份麼,嗬嗬,我寧願沒有!”我自言自語著,反正也沒有人能聽得到。
世界仿佛隻剩我一人,在我記憶的最後一刻那就是個斷層。從醒來的一刻,注定了,我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我。
輕輕的一聞,雨柔身上的香味似乎還能依稀聞到。可在一起的日子,注定了隻存在於記憶之中。我恨自己的無力,恨自己這認識一個人害一個人的命運。
久久,躺在床上平靜的我越發平靜。
陽光越來越大,不久,周冬冬再次來到我的病房。隻聽她詢問道:“要不要把窗簾拉上,如果睡不著看會電視吧。對了,要不要喝水,看我這糊塗的!”
她不停地忙碌,我看著她拉上窗簾,打開電視,給我倒了一杯水。對此,我沒有說一句話,順其自然吧。
“你怎麼這麼安靜,你師父說你是一個很樂觀的孩子,現在看來變了?”她給我遞了一杯水,我艱難的接過艱難的喝下,艱難的搖頭道:“沒有,長大了而已!”
此時,電視上正在播新聞。新聞上麵,我看到了原來的魔都市長,他正在演講著什麼,聽不太清楚,我耳朵還是沒有恢複好。
隻能斷斷續續的將聽到的結合,知道他當上了魔都的一號。至於原來的李勝貌似也有提,貌似死了。
“唉~你說奇怪不奇怪,一號身邊那麼多保鏢,聽說以前還是當兵的。沒想到說死就死了,好蹊蹺啊。你知不知道,聽說他是病死的,死的特別奇怪。”
周冬冬是個話嘮,一邊忙碌著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著。
“哦?死得很奇怪什麼意思?”對李勝的死我也有點奇怪,反正在我的記憶裏,最後看到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參與戰鬥,隻是在邊上靜靜地看著。
“說是說病死的,但我聽我一個朋友說,他身上有刀傷。但是,更奇怪的地方在於,刀傷的地方沒有流血。你說奇不奇怪?噓~你千萬不要說出去,這是我聽醫院一個同事講的,外麵人不知道呢!”
她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時不時偷偷往外麵看,似乎這些話怕被別人聽到。
我輕輕點了點頭,脖子酸痛的不行。聽到有刀傷,我並沒有多奇怪,因為我記得李雨晴曾經說過,要用那把刀捅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李雨晴幹的。通過最後一刻她對雨柔的態度,我就知道,她沒有完全淪喪。天道輪回,罪有應得,這些話並非虛假。
如果一個人沒有情沒有愛,死也就死了吧,或許還是一種解脫。
周冬冬還在嘖嘖驚歎,對於她來說,李勝是一個傳奇人物,甚至傳說人物都不足為奇。電視裏,新聞還在繼續,裏麵原來的市長現在的一號情緒非常激動。
“他在說什麼?”我指了指,輕問道。
“哦~你說他啊,他一上台就到處建道觀,建寺廟。網上好多人抨擊他,說他傳揚封建迷信。這件事鬧得越來越大,後來甚至有十幾萬人遊行。把上頭驚動了,派了人下來調查。這是他扛不住壓力,現在在解釋並且道歉呢,說要把那些道觀寺廟改成學校!真是大快人心啊!”
我看到周冬冬說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興奮,她興奮來自於這是一場庶民的勝利。但是她們這些人哪裏知道,市長這麼做是對的。
我不知道張家周家現在是什麼情況,但從這段時間的經曆來看,還有其他家族養小鬼。張家要是真的倒了的話,那些家族由誰來抑製?
對此,我沒有想太多。這些事以後都跟我無關,我已經決定以後再也不管了。此時在我腦海中始終揮散不去的是雨柔的影子,雨柔最後對我說的話:“不哭!男人要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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