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挪了位,可是他的嘴巴剛好對著她的耳根,熱氣打在她的頸窩,惹得她的心加速的跳動,而且這個男人的另一隻手正好抓著她身體的某個部分,她今天看樣子真的是要玩完了,沒想到她死守了那麼多久的城門竟然會在今天敗下來,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一直都認定她的初夜應該是浪漫,而且是和自己愛的人,沒想到是和這個偽君子。

不是報道說他不喜女色嗎?隻能說明他的保密功夫做得太好,根本就是一偽君子,而她呢?竟然就這麼被吃了?

算了,反正都是吃,不如來個痛快,當被豬壓了,薛冉冉眼睛一閉,深呼吸。

“好了,我自己來”薛冉冉壯烈的睜開眼睛,直直的與楚翊塵對視著。

楚翊塵倒是一愣,她自己來,她要幹什麼,難道因為傷到了他,知道錯了,自己要傷自己?也對,反正就是她的錯,知錯能改,至少還不算無藥可救,那就看看她怎麼自己來吧。

楚翊塵鬆開薛冉冉,單手拖起自己的腦袋,隨意的側躺在薛冉冉的身邊,玩味的盯著她,很期待的看著她要怎麼個傷自己來,可是在薛冉冉來看這人就是一猥瑣男,怎一個‘色’字了得,心裏恨恨的把他罵了個透,而手指也無奈的去解脫掉那件衣服。

她今天穿的衣服本就不是什麼複雜的,隻是一件蕾絲T—SHIRT,脫起來一點都不費力,很快那腦前的春色盡現,淺紫色的胸衣拖起那飽滿的雙豐,加上那白嫩的皮膚,讓人移不開眼,包括旁邊的楚翊塵,一個從小就被訓練得對女人產生抵抗的他都有了片刻的呆愣,隻是不一會臉色就更加的陰暗了下來。

她所謂的自己來就是這嗎?她把他當成什麼人了,從小爺爺就給他看了無數的美女,個個都是裸身站在他的麵前讓他看,直到他對女人的身體產生視覺疲勞,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楚家能夠這麼強的原因之一,女人永遠不會是他們楚家的男人有任何誘惑力,從而也導致了現在成為爺爺心口的一塊病的原因。

不過她讓他再次的看不起,她的身體真的就那麼的容易貢獻出去嗎?難道一個錯誤就可以用一個身體來贖回嗎?低賤的一個女人。

“你的身體有多少人玩過,它配來侍侯本少爺這麼高貴的人嗎?”楚翊塵一臉厭惡的看著薛冉冉,扔下這麼一句話,離開了房間。

薛冉冉完全沒有反映過來,不是他要嗎?他高貴,那她就低賤嗎?隻是因為她是窮人,而就應該有很多人玩過嗎?她從來沒有這麼被一個人這樣侮辱過。

是,她喜歡和不同的男人玩愛情遊戲,喜歡以騙取別人的婚姻訂金來掙錢,但是每次她都以主張婚前無性行為做借口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她自認為她做得很好,可是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來羞辱她,她隻不過是為了生活著而己。

薛冉冉氣憤的跟上去,在走廊上一把抓住楚翊塵的手,另一支手恨恨的往楚翊塵的臉上撒了過去,原本鼻尖至額頭那塊紅的,現在又加了臉上一個五指山,這反而在楚翊塵的臉上形成了一處好看的山水畫。

“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嗎?你以為你有錢就可以隨意的賤踏別人嗎?你隻不過是一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富二代,除去你金色的光環外,你覺得你真的那麼容易的成功,你隻會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普通人,和我一樣的普通人”薛冉冉邊說著眼淚也不自覺得流了下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哭,她覺得跟這種人說了也沒用,他們根本不能理解,隻是她就是哭了,情不自禁的哭了。

朱顏己站在了他們的背後,看見這樣的冉冉她的心惶恐不安了起來,這個冉冉讓朱顏害怕,她害怕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害怕她想的事情會發生,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隻能是安慰她。

而楚明浩也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走廊的另一頭,他的心也有著說不出的沉悶,他這個孫子千萬不要走他爸爸的路啊,往日的曆史可不要再演一遍了,希望他的孫子能夠比他的兒子幸福,沒有理會所發生的一切,隻是安靜的又走回了他那間房。

楚翊塵一直沒有動,他看著朱顏將薛冉冉扶進了自己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看著她的淚水,看著她傷心的表情,他的心再次被觸動了,她真的是平日裏他見到的那個她嗎?白天在咖啡館與男人調情的女人嗎?可是為什麼這一刻他覺得不是,而更像他那高貴的媽媽,她到底是什麼人,兩年前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她所有的資料都是這兩年的,而兩年前的一切什麼都沒有,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深研,可是現在他決定要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