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笙窘迫,找補道:“上了年紀有點不大好使,可能剛聽見我心裏罵它了,發脾氣呢。”
“真的,”樓寧之還挺新奇的,,“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兒的手機,這麼有個性的,高科技啊哪兒買的?你剛罵什麼了?”
“罵它破。”
“活該哈哈哈。”
莊笙:“我們先走著,等它亮了再掃。”
“行吧。”
兩人剛走出幾步,莊笙手裏的手機忽然亮了,她趕緊停下來,爭分奪秒:“可以掃了。”
樓寧之也無端跟著她緊張了一下,兩人地下黨街頭一樣掃了微信二維碼,樓寧之才反應過來,扶著莊笙的肩膀樂了半。
這個新朋友怎麼這麼可愛的啊。
莊笙在添加好友的驗證信息裏寫道:我是莊笙。
樓寧之笑夠了,點擊通過,呀了一聲:“你是這個笙啊,生肖的生,笙簫的笙。”她是真的笑點奇低,想起來上次自己傻不愣登生肖的生和生命的生是一個字來著,就笑得前仰後合,邊笑邊道:“哎我靠,我是不是有病啊,愣這倆是一個生,怪不得我二姐老罵我沒文化哈哈哈。”
莊笙跟著她笑,總算把自己的名字給介紹清楚了,老懷甚慰。
樓三姐給莊笙改了備注,特意確認過好幾遍“笙”字,滿意了。
莊笙,是要比莊生好看不少。
有個竹子,看著就涼快,想去那個有很多竹林的什麼什麼山莊避暑了。
莊笙從自己隨身的背包裏取出兩個一次性口罩,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帶了兩個,難道是今早上冥冥之中預料到了什麼麼。
“你介意出鏡嗎?”莊笙,“我直個播。”
“啊?”樓寧之幻想著自己躺避暑山莊一邊吹風一邊喝椰子汁呢,沒聽清她什麼。
莊笙晃了晃手機,重複了一遍,:“我直播,你介意出鏡嗎?”
介意的話她就不拍她那個方向。
樓寧之十分擔憂地問:“你確定它不會嘎嘣一下斷了嗎?”
莊笙沒聽明白她什麼,就見樓寧之指了指她的手機,於是笑了笑,:“不會,直播的時候除了沒電關機外,沒出過其他問題。”
“那我都可以啊。”樓寧之回答,還挺開心的。
她作為一個新時代青年,當然知道直播是怎麼回事,不過她不愛看,她有些朋友喜歡看,那種大胸網紅錐子臉,品位低俗得很,還有喜歡看吃播的,她就更沒興趣了,看別人吃算是怎麼回事,自己吃才有意思,還不如去看大胸呢。
如果直播的是莊笙就不一樣了,哪兒不一樣她也不上,反正還沒播她就覺得可愛。
“你一般播什麼啊?”樓寧之問著,眼前卻多了一個口罩,不明所以地接了過來。
“……”莊笙給自己戴好口罩和有線耳機,決定無視她這個問題,直播什麼,難道自己直播打毛衣嗎?依樓三姐的笑點怕是要當場笑死。為了心上人的生命安全,莊笙決定自己還是瞞著這個比較好。
莊笙:“瞎播。”
樓寧之大驚失色:“你演盲人啊?需要我扶著你嗎?”
莊笙:“……”
樓寧之長這麼大是怎麼還沒被人打死的呢?
看看她的臉,好吧,她已經找到了答案。
莊笙頓了頓,消化了她的語不驚人死不休,:“不是,就是隨便播播,什麼都播。”
“哦哦哦,嚇我一跳。”樓寧之有樣學樣地跟著她戴上口罩,“為什麼要戴著這個啊?”那些大胸網紅錐子臉都巴不得把自己的胸和臉貼屏幕上,以莊笙的長相,要是露臉還不秒殺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