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找不到合適的人。”
莊笙:“!!!”
你還想找誰去?!
“我——唔唔唔!”樓寧之被重新按了下去,唇上壓上一股陌生的柔軟,舔舐、碾壓、廝磨,攻城、繳械、直搗黃龍。
莊笙抱著樓寧之的腰,帶著她翻滾了九十度,麵對麵側躺著,靈活的舌尖卷住了她的舌頭,含進自己嘴裏,輕舔一下。
兩人身體同時繃緊。
擠壓在一起的兩片胸膛裏的心跳無比劇烈,自己都能聽到怦怦怦的聲音。
舌了個長吻。
“不行了我要死了。”樓寧之刺激得受不了,鬆開以後直喘氣,手腳抽抽,身上都發抖。
“我以前,看電視裏,那些人,舔來舔去的,吃對方口水,覺得惡心。”樓寧之一句話喘一口氣,眼睛裏都是迷蒙的水汽。
“現在呢,還惡心嗎?”
“一般吧。”
“一般?”莊笙懷疑地瞅著她,剛才喘得驚動地的不知道是誰呢。
樓寧之才不會承認自己喘,她拉過被子,一米二的床和莊笙半點沒有肢體接觸,:“睡覺了睡覺了。”
“不再親一下嗎?”
樓寧之堅決:“不親了。”再親要洗內褲了。
莊笙後半夜才睡著,中途趁樓寧之睡著過來輕輕地摟了她的腰,樓寧之很自覺地翻身了,和她摟在一起睡。
第二早上又試試接了個吻。
樓寧之反應還是很大,喘得一塌糊塗,一邊不要一邊表現得很喜歡。莊笙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想到哪個地步了,就這樣還是朋友關係?
樓寧之是就是吧,可以接吻可以睡一起的朋友關係。
她大姐是下午到的,一刻也沒耽誤,讓樓寧之叫上劇組導演和編劇,直接去星光娛樂大樓。導演和編劇馬不停蹄地打車過去,樓寧之開車載莊笙過去。
星光的法務團隊和這方麵的部門負責人都在會議室裏,這個陣仗嚇到了沒見過什麼大場麵的莊笙,樓寧之摸摸她的手,拉著她坐在了她大姐旁邊的位置上。
那堆人嘰裏咕嚕地著她聽不懂的專業術語,樓寧之坐在那兒跟莊笙咬耳朵,玩玩手指,有時候對上樓宛之的眼神,就笑一下。
莊笙一直在試圖把自己的手不動聲色地從樓寧之手裏掙脫開,以及默默祈禱樓寧之不要離自己那麼近,就差坐她懷裏了。
她已經感覺她大姐的目光掃過來不下十來次了。
“樓。”大姐開口了。
樓寧之啊了一聲。
“坐到我旁邊來。”
“我不是就在你旁邊嗎?”
“再近一點。”
樓寧之拉著莊笙的椅子往那邊靠,樓宛之道:“我的是你一個人坐過來。”
雖然不明所以,但是樓寧之還是聽了話。
樓宛之揉了揉她的頭發:“最近在家裏有沒有好好吃飯啊?”
“吃了,莊笙做的。”
“好吃嗎?”樓宛之似笑非笑地睨了莊笙一眼,莊笙頓時如芒在背,雙腿並攏。
“嗯……還行。”
莊笙:“……”
能讓慣會好話的樓寧之吐出這樣的評價,那明自己的廚藝其實很糟吧。
樓宛之:“二姐好好吃飯了嗎?”
“吃了,外麵吃的。”
“好吃嗎?”
“我不知道,我前跟她出去吃了頓川菜,還挺好吃的。”
“那就好。”樓宛之笑。
“對了大姐,我跟你個秘密。”
“什麼秘密?”
“關於二姐的。”
樓宛之立馬感興趣道:“是什麼?”
樓寧之聲貼她耳朵:“二姐思春了,想搞對象,正在醫院物色呢。她職稱高的醫生都歪瓜裂棗的,現在打算在看個傷風感冒頭痛上火的總裁開之間考慮。”
樓宛之臉一黑。
樓寧之:“大姐你怎麼了?”
樓宛之:“沒什麼。”她手指敲了一下桌子,“怎麼還沒談完?”
才過去三十分鍾,還在進行扯皮的法務團隊、導演、編劇和部門負責人:“……”
樓總發火了。
接下來的工作效率簡直坐火箭般上升,下午六點前就結束了,樓宛之讓導演明到公司簽新合同,她沒有問樓寧之,而是直截了當地吩咐道:“今晚上回家吃飯,我現在去買菜。”
“知道了,我能不能先送莊笙回去?”
“可以。”
送莊笙回去的路上,樓寧之心裏繃著根弦,“總覺得我大姐哪裏怪怪的。”
莊笙對她大姐不熟悉,她隻盼著對方沒看出來自己對樓寧之的心思,但是直覺告訴她,那個人精一樣的樓總早就洞悉了一切。
樓寧之:“她是不是遲遲找不到對象,提早進入更年期了啊?”
莊笙:“……你有本事當著你大姐的麵把這句話一遍嗎?”
樓寧之嘻嘻一笑:“那不敢,我就是開個玩笑,我大姐是絕對不可能更年期的,她可好了,哪哪兒都好,從來不打我。”
莊笙幽幽道:“你前幾還告訴我被她倆雙打了。”
樓寧之:“那是前幾,我大姐有一個多禮拜沒打我了,我覺得她是看我懂事了,所以不再用棍棒教育了,對我沒用。”
莊笙:“一個多禮拜有三她在國外出差。”
樓寧之:“嘿,你老跟我抬杠幹嗎?”
莊笙笑了笑。
樓寧之送她到樓下,撅起嘴,莊笙親了她一下,:“我上去了。”
“拜拜。”
樓寧之歡快地鳴了兩下笛,留下一地車尾氣。
回家的時候飯已經燒上了,久違的米飯香讓樓寧之深深地吸了一口,莊笙那兒的電飯煲要明後才能到。
“大姐,我回來啦,二姐呢?”樓寧之邊脫鞋邊往裏張望。
“我剛打她電話沒接,估計在手術,你再打一個試試。”樓宛之揚聲道。
樓寧之給二姐撥了個電話,無人接聽,又給醫院一個認識的護士打,果然樓醫生在手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
“那我們先吃還是什麼?”樓寧之溜進廚房,趁著樓宛之不注意拿手偷抓了一塊紅燒肉,接著就被勺子柄拍了一下。
“洗手了嗎你?”
“馬上洗。”樓寧之伸到水龍頭下刷拉拉洗了,“我能吃了嗎?”
“隻準吃兩塊,老二做手術辛苦,得給她留著。”
樓寧之看著滿滿一盤子,再比較給自己的兩塊,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