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在家等你(2 / 3)

樓寧之劃拉著副本選項,看看等級需求,:“70級隻能進副本,我先帶你去殺會兒野怪升級,要不你拜我為師吧,組隊有經驗加成。”

“好啊。”

樓寧之歡歡喜喜地帶她去土地廟拜師,她沒發現莊笙今話比往日多了不少。

莊笙問她:“為什麼要去土地廟啊?”

“啊,我開始玩的時候一直是土地廟。”

“我覺得應該去關帝廟。”

“為什麼?”

“關公不是拜的人多麼?關公當年不還有什麼,什麼來著?”

“桃園三結義?”樓寧之。

莊笙笑著:“對對對。”

樓寧之莫名:“桃園三結義是兄弟結義,和拜師有什麼關係的嘛。”

莊笙繼續問她:“那為什麼不拜孔子,孔子弟子三千人,桃李滿下。”

……

拜個師兩人嘮了快半個時,都是些聽起來毫無意義的話題,樓寧之臉上重新有了笑意,“先把師徒任務做一下,這個任務簡單,你跟隨就行。”

進了師徒副本,樓寧之操著她的滿級大神號威風凜凜地上去了,莊笙操縱著她十級的葫蘆也衝上去了,非常之勇猛,三秒後,被三個怪圍毆死了。

穿著粗布衣裳的蘿莉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旁邊出現了一個簡單粗暴的土包。

樓寧之:“哈哈哈哈哈。”

莊笙驚訝:“這些怪這麼厲害的嗎?”

樓寧之:“不厲害啊,但是你等級太低了,而且身上的裝備都沒有,撓不死你才怪,就近複活吧。”

莊笙:“好的。”

複活起來了。

莊笙的遊戲角色設置了一個生氣的狀態,身體上下一抖一抖的,:“我覺得我還可以挑戰一下,這裏的怪可以一個一個打麼?”

樓寧之在邊上瞧熱鬧,樂道:“可以啊,你要自己打?”

“自己打啊,你站著別動。”

“我不動,要幫忙你啊。”

“k。”

樓寧之找個視野好的角落裏,看著畫麵裏的“三公主。”,三公主是個遠程火係法師,法寶就是一個大葫蘆,背在背上,腰上還有一個的,穿得一身白裝,腿短,跑起來一跳一跳的,特別不穩重,半點跟莊笙不像。但是樓寧之盯著盯著,就把裏邊那蘿莉想象成了莊笙。

三公主貼邊,往怪的方向靠,樓寧之想提醒她,話在嘴邊轉了兩圈,笑了笑,算了,看她這麼認真也挺好玩兒的。三公主遠遠地取出葫蘆,葫蘆裏噴出一簇火苗,怪嚎叫一聲,朝它那個方向跑來了。

怪是個藤妖,遊戲裏怪物大多是近程,所以這個也一樣,隻能用枝葉撓人,攻擊距離大概在三步之內。而三公主這個火法的攻擊距離最遠足有三十五步。

樓寧之就看著短腿一邊跑一邊打,葫蘆裏不斷放出火來,藤妖的血從百分之百,艱難地降到了百分之九十、八十、七十、五十、三十、十,最後歸零。

好幾次莊笙的蘿莉都要被怪撓著了,愣是憑借風騷的走位躲開了,最後怪死掉的時候遊戲角色還剩下百分之五十血。

樓寧之長舒口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全程屏住了呼吸,反應過來非常鄙夷自己,不就是打個怪麼,她一招下去能死一片。

她也聽見莊笙鬆口氣的聲音,:“好累啊。”

樓寧之笑她:“讓你非得自己打,照你這個速度下去,猴年馬月能從副本裏出去。”

莊笙:“我再打兩個,之後給你打。”

莊笙花了二十分鍾,又殺了兩個怪,樓寧之從邊上站起來了,一道劍陣下去,怪屍橫遍野。推掉了師徒副本,樓寧之帶她去刷初級副本,刷完了又去給她介紹隱藏任務。

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個時,樓寧之打了個哈欠,在床上坐得腰特別酸,幹脆躺了下去,舒服地歎了一聲,然後側著臉,單手拿著手機,跟在莊笙後麵看她跑任務。

“這個怪會放毒,打的時候注意一點。”

“停停停,這客棧二樓房間裏有個紅衣服的女的,有個隱藏任務,你去接一下,就跑跑腿兒。”

“我跟你……”樓寧之哈欠連,“待會兒好像有個選擇題,你做到了問我一下,答錯了沒有獎勵的,特別坑,當年我因為這個任務直接換了一個號。”

莊笙一環任務一環任務地跑,到了選擇題,她:“到了,題目是魔尊六百年現世……”

她把問題念完了,那邊沒有回應。

莊笙:“樓?樓?”

樓寧之手裏攥著發燙的手機,不安地動了動鼻子,眼睛緊閉,睫毛在眼下落下一片陰影,呼吸平緩。

莊笙在電腦邊坐了會兒,發了一條【晚安】過去,自己也上床了,她睜著眼睛很久,一直睜到抵擋不住困意,漸漸睡去。

第二早上九點,樓寧之拿起桌上的名片,打了上麵的電話:“喂,家政嗎?我要請個住家保姆……”

由於待遇優厚,住家保姆下午就過來了,長相端正,手腳麻利,先試用兩,試用期也給錢,合適就簽合同,保姆有個本事,很會講故事,奇聞異事娓娓道來,做的飯菜也好,樓寧之很滿意。

傍晚,六點不到的樣子,樓宛之的助理來了,上樓提了一個行李箱走。

樓寧之在沙發上看電視,神情立即冷下來。

樓寧之晚上又跟莊笙一起打遊戲,十一點多的時候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她打了個電話問樓下保姆是誰,保姆告訴她,長得挺好看的,自稱她二姐。

樓寧之跟莊笙句“等我一會兒”,從床上跳了下去,跑著去敲樓安之的房門:“二姐二姐二姐!我讓阿姨給你留了綠豆湯,在樓下冰箱裏。”

樓安之把門打開,樓寧之往裏看,在地上看見了一個打開的行李箱,床上還堆著衣服,樓安之攔了一下她的視線,咬著下唇。

樓寧之:“你也要走?”

樓安之:“也?”

樓寧之冷著臉:“是,大姐剛派人把行李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