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你織什麼圍巾,不是,”樓宛之驚得都快語無倫次了,“你織圍巾幹嗎?也不是,你什麼時候學會織圍巾的?不是不是……”
樓安之拍了拍腦子已經淩亂的樓宛之,接過她的話問道:“你什麼時候有了這個愛好?”
樓宛之用力點頭:“對。”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打發時間可以解釋了,是徹底變了個人吧,誰打發時間會跑去學織毛衣啊?
樓寧之歎了口氣,:“來話長。”
樓安之:“那你慢慢。”
樓寧之:“是這樣的……”
事情一串一串地捋過去,似乎是一個很長的故事,要從她第一次見莊笙直播織毛衣開始,她纏著莊笙要學,莊笙教了她兩次,結果她看著眼暈,手怎麼都不聽使喚,又帶著幾分玩鬧心思在,三分鍾熱度當然不可能學會。莊笙去劇組拍戲後,她每周六日在家裏直播做飯,彈幕就開始提起織毛衣的事情,有一個星期六下午她回家閑得沒事幹上網找了個視頻自學,莊笙不在她身邊,她沒得嬌可撒,認認真真地學了半時就會了。她一直不是傻也不是笨,而是身邊人一直慣著她,她懶得動腦子動手。
雖然目前連花樣都不會織,但是樓寧之發現織這個既打發時間又能鍛煉心性,便把東西帶在包裏了,她也不是每都帶,上學的時候不帶,在宿舍織圍巾的時候她們宿舍已經被驚掉了一次下巴,後來看習慣了紛紛給她開玩笑預約今年冬的裝備。
樓寧之張了張嘴,很多的話湧到嘴邊,隻了一句:“就是閑的而已,莊笙會,我跟著學了。”
兩位姐姐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眼裏看到了輕輕的歎息。
樓宛之問:“這三個多月你們見過麵嗎?”
“有啊,”樓寧之動作頓了一下,眼角攀上笑意,“見了三次。”
“這麼多?”樓宛之有點兒意外。她從李蘭那裏拿到的工作安排,莊笙幾乎是每一都被安排得滿滿的,哪兒來的太平洋時間見麵。
樓寧之:“有個真人秀,要飛去其他城市,她在北京停了四個時;另外兩次是我去探的班,我們有一回采風,碰巧就是在她拍戲的城市隔壁的市;然後我不是有一個星期沒過來送飯嗎,飛去探了一次班。”
樓宛之“噢”了聲,沒有多什麼,她先前擔心樓寧之受不了異地,現在暫時看起來還好。不過三五個月還看不出什麼,等時間長了,不知道又會怎麼樣。莊笙這個職業,越到後頭越
“這骨頭湯不錯,你要不要過來喝兩口?”樓宛之朝她招了招手。
樓寧之放下手裏的線團棒針,上前,彎腰手撐在膝蓋上,喝了一口樓宛之喂過來的湯,咂摸了一下,道:“還能改進一下。”
樓宛之笑道:“你要不要去新東方進修一下?多掌握一門手藝,我看你挺有當大廚的賦。”
“唔,可以考慮。”樓寧之煞有介事地做出考慮的樣子。
樓宛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樓安之在兩人都沒看到的地方撇了撇嘴,眼睛直勾勾盯著樓宛之方才喂過樓寧之的勺子。
樓宛之:“莊姐是下個星期殺青吧?”
樓寧之點了點頭,:“下周二。”
“我們給她辦個接風宴?”
“周三辦吧,她最近太累了,讓她休息一晚上。”
“好。”樓宛之低頭抿湯,樓寧之見她沒什麼話要了,坐回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