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怎麼樣？”樓寧之把身後的門帶上，彎腰換鞋，問她。
“還行吧，吃了個下午茶，然後在商場打了會兒遊戲。”
“打遊戲？你們倆不是去逛街的嗎？”樓寧之樂道。
“本來是打算逛街的，但是她看到遊戲走不動路，我一想我這麼窮逛街還得花錢，還是打遊戲劃得來，就隨她去了。”
“被人拍到了嗎？”
“不知道呀，我沒感覺有人拍我們，藏得挺好的，她比我經驗豐富。”
“她沒再親你吧？”
“沒親嘴。”
“嘖。”樓寧之，“行吧，你晚上想吃什麼？”
“都有什麼，”莊笙在那兩兜裏扒拉了會兒，沒看到一點兒綠葉菜，“……”
樓寧之：“看出來什麼名堂沒有？”
莊笙：“沒有，都挺好的叭，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樓寧之：“不然你以為你有什麼反抗的可能嗎？”
莊笙：“這點兒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行了，”樓寧之抬手，手背朝外揮了揮，“去邊上玩自己的去，別打擾我做飯。”
“我給你打下手。”
“打個屁的下手，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一的累不死你。”
“我真的不累。”莊笙試圖為自己爭取機會。
被樓寧之無情否決：“我你累你就累，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莊笙被趕到了沙發上，樓寧之威脅道：“要麼看電視要麼玩手機，讓我看到你跑到廚房來，你就給我回房間去，聽見沒有？”
“聽見了。”莊笙垂頭喪氣道。
樓寧之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拍，跟拍狗一樣：“……乖。”
莊笙往她身後一瞧，：“燕窩呢？”
“什麼燕窩？”樓寧之愣了一下，想起來，她今下午放學以後去醫院拿幾盒燕窩過來的來著，“我現在去一趟醫院。”
莊笙製止了她出門的腳步：“反正今晚上也不吃，明再去吧，現在去多會兒能回來吃上飯。”
“不行，今日事今日畢，明我肯定又會因為別的事忘記的，而且明上午我想睡個懶覺，不想出門。”
“我跟你一起去。”
“你……”樓寧之不知道原先想什麼，反正猶豫一下就答應了，“行，我大姐還老跟我問起你，你回來了也確實該探望她一下。”
“等我一下。”莊笙回房間拿包。
“你大姐一般都提我什麼？”電梯裏，莊笙問樓寧之。
“忘記了，好像就是問你好不好，和我好不好。”
“你怎麼答的？”
“就實話啊，都挺好的。”
莊笙點了點頭，放下了心。
……
醫院裏已經燈火通明，其中一間病房是每日亮燈最久的，裏麵的病人大概也是全醫院最活躍的一個。樓宛之拄著雙拐，抬手和進門的樓寧之打了個招呼：“又來了。”
樓寧之邁進來，不滿地：“什麼叫又。”
樓宛之這才發現她身後的莊笙：“莊姐也來了。”她讓每工作十四個時的助理給莊笙上茶，樓寧之在邊上嚷嚷，給自己也討了一杯。
“大姐身體好點了嗎？”莊笙問。
“好多了，再有幾就健步如飛了。”樓宛之笑道，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幾？”樓寧之揚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