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宛之和樓安之接吻的時候,聽了樓寧之吱哇亂叫的一耳朵,不由感慨妹大不中留。
以前樓寧之隻崇拜她一個人,做什麼都是“大姐好厲害”,大姐這也好那也好,現在來了個莊笙,變成了“大姐好厲害,但是莊笙更厲害,莊笙最厲害”,放到哪一個姐姐身上也會感覺不快。
要是沒有樓安之在,樓宛之不定還真的會心裏不平衡,但是她現在有一個傲嬌得不行的媳婦兒,沒有那麼多的閑心去計較,最好莊笙把她管得好好的,少給她惹點事最好。
樓安之吻著吻著突然在樓宛之唇瓣咬了一口,樓宛之猝不及防之下吃痛,下意識放開了她。
樓宛之:“???”
樓安之:“不要臉!”
“……”樓宛之還以為她要什麼呢,原來半憋出來的也就是這句話罷了。樓安之從就是學霸,在學校的朋友都跟她差不多的乖乖女類型,從來不髒話,連一句現在許多人掛在嘴上的口頭禪“臥槽”都很少從她嘴裏吐出來。在床上掙紮得最用力想從她手上逃開的時候,氣急敗壞之下一直罵她,約莫是一些“你有病”“你神經病”“我不會放過你的”,最嚴重的就是罵她“牲口”“畜生”,一點兒攻擊力都沒有,隻會讓樓宛之更興奮,然後她被折騰得更厲害。
樓宛之歎了口氣,:“走,咱回去坐著,不跟她計較。”
樓安之:“休想!”
樓宛之朝莊笙使了個眼色,莊笙牽過懷裏的樓寧之手臂,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然後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樓安之沒有異議,她方才跑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停下來感覺腿酸軟得都要斷了,撐著樓宛之的胳膊,麵上擺出無事發生的樣子,往沙發的方向走。
樓寧之被莊笙兩下不疼不癢的巴掌給打蒙了。不疼,但是下了她的麵子。憑什麼莊笙幫她二姐揍她啊,她猛地甩開一開始還誇“最霸道”的莊笙的手,氣憤道:“你跟我二姐一夥兒的,你也打我!你們三個都欺負我一個人!”
莊笙兩手朝前一撈,把意欲離開的樓寧之撈回懷裏,然後看向樓宛之,頷首問道:“請問這裏的客房可以用嗎?”
“可以,床單被罩都是幹淨的,有定期打掃。”
“謝了。”
莊笙二話不把樓寧之扛去了書房。
樓寧之在她肩膀上掙紮:“你放開我!放開我!”
莊笙一言不發地進了客房門,關門上鎖。
裏麵一開始還傳來爭吵聲,樓寧之單方麵發脾氣,沒多久便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了,房間隔音很好,如果聲音的話,是什麼都聽不見的。
樓宛之從冰箱裏搬出來半邊西瓜——這是她上午清醒的那段時間讓人送的,現在被冰鎮得滋味剛好,入口又涼又甜。
她用勺子挖了最中心的一塊,手托在勺子下方,喂到樓安之嘴邊。
樓安之懷裏抱著抱枕,臉色很不好看,張嘴吃了下去。
“還難受?”
樓安之朝她翻了個白眼。
樓宛之蹲在她身邊問她:“哪裏難受?”
樓安之涼涼道:“你應該問我哪裏不舒服。”
“我的錯。”樓宛之發自內心地道歉,“沒有注意分寸。”她現在回想起來覺得自己前三是真的跟瘋了一樣地索取樓安之,半點節製都沒有。
她目光輕輕地落在樓安之狼藉斑駁的脖子上,旋即移開,給她喂第二口西瓜。
樓安之還能沒注意到她眼神麼,立馬扯開領子質問她道:“我脖子上這些,你就什麼能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