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是些無關痛癢的人,何必擺著這副所有人都欠了你的表情,和她們較個什麼勁。
殷冰嬪這麼想著,臉上展出一點幹淨的笑來,並客氣的回答倒:“謝謝。”
小丫頭見到殷冰嬪的笑和那聲由衷的謝謝,先是一愣,隨後是有些不解,最後是一臉受寵若驚的模樣。
在這個王府中,這可是第一次聽人對她說謝謝呢。
殷冰嬪越過小丫頭,臉上的笑意陡然消失,向著屋內走去。
殷冰嬪,不是所有人都欠了你,所以可以不必對所有人都憎恨,但是……
“但是,讓那些欠了我的人,都盡量的還回一些,這樣不過分吧……”
殷冰嬪在心裏默默地想著,人已到了西苑門口,抬起的右腳正準備跨過門檻,卻率先看到了屋內坐在桌子旁吃著小丫頭為她準備的早點的白衣王爺,燕仄軒。
殷冰嬪的動作僵直,抬起的腳步邁過門檻也不是,縮回來也不是。
倒是燕仄軒慢悠悠的抬頭看向門口的殷冰嬪,嘴角揚起魅惑的笑意,明知故問道:“公主起得好早,是一夜沒睡麼?”
聽著燕仄軒的問話殷冰嬪沉寂的心裏沒有一絲的波瀾,冰冷默然的臉上卻是洋溢起幹淨到纖塵不染的笑容。
眼前這個男人,那般係虐自己,不就是想看自己痛苦悲傷的模樣麼,那自己就偏不如他的願。
見到殷冰嬪突然展現的笑容,燕仄軒有些不解,難道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傷心嗎?昨晚可是看她哭得梨花帶雨呢。
隻是他不知道,一個心死到哀莫的人,沒有什麼做不到,一個笑容而已,很簡單的。
“公主殿下不介意和本王共進早餐吧!”燕仄軒覺得殷冰嬪真是個有趣的女人,不過這樣的女人才好玩,他就是這麼認為的。
“王爺請自便。”殷冰嬪最後還是進到了屋裏,將笑意隱藏起來,淡淡的話語有著拒人千裏之外的意味。
燕仄軒見到殷冰嬪瞬息變化的神情,有些不滿了,頓的起身來到殷冰嬪的身後,環臂從身後將殷冰嬪抱住,挑逗的將嘴湊近殷冰嬪的耳垂,輕吹了一口氣。
可是殷冰嬪的反應著實讓燕仄軒有些挫敗,因為殷冰嬪根本就毫無反應,隻是淡漠的看了他眼一眼,僅此而已。
“公主殿下心情不好麼?”燕仄軒雙手不安分的在殷冰嬪渾身上下移動,可殷冰嬪不僅不反抗,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就像……
就像一個純粹的木偶,隨意被人擺弄。
燕仄軒有些懊惱,這次,他是完全的挫敗了。
可就在下一秒,燕仄軒嘴角又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隻見他雙臂一抬,竟然將殷冰嬪抱了起來,邊往門外走,邊得意的說道:“公主,本王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保證公主會喜歡。”
可是事實是,燕仄軒那兒是帶殷冰嬪去了好玩的地方,分明就是帶她去了仙瑤居。
燕仄軒將殷冰嬪控製在自己的懷裏,然後隨著下麵的歌舞漸漸伴奏,燕仄軒當著仙瑤居裏的眾人將殷冰嬪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輕輕的褪去……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每一次親吻,每一處撫摸直到燕仄軒最後的每一次撞擊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理所應當。
燕仄軒瘋狂的掠奪,強霸的占有著殷冰嬪,動作沒有溫柔,也沒有憐香惜玉,隻有粗暴,隻有霸道,隻有侵略。
依舊是每一次撞擊都抵達殷冰嬪身體的最深處,依舊撩撥殷冰嬪渾身上下的每一處敏[gǎn]之地。
燕仄軒如此的動作,惹得台下無數女子不時的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可是殷冰嬪從頭至尾都沒有吭一聲,也沒反抗哪怕一下,更沒有迎合哪怕一下,隻是木然的承受著燕仄軒不斷的掠奪,不斷的侵占。
此時的殷冰嬪,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布偶,任由燕仄軒擺弄的布偶。
不論燕仄軒如何換動作如何換姿勢,殷冰嬪都是睜著木然的眼睛,無焦距的投向四方。臉上也是漠然至極的表情,沒有達到巔峰的興奮享受,也沒有被侵占掠奪的悲傷,有的隻是漠然和漠視。
沒有淚,沒有傷心,就這麼隨著燕仄軒的每一次撞擊身體都不停地蠕動,隨著燕仄軒的每一次故意的挑逗身體發出本能的繃緊,但她的內心真的再也翻不起絲毫漣漪了。
就算身體再狂熱,也喚不醒一顆沉寂的心和清醒的大腦。
在這一瞬,殷冰嬪算是明白了燕辰將自己安排在定侯王府的用意了,不過是想看她這個和親的工具的痛苦的笑話罷了。
隻可惜,這要叫燕辰失望了。她殷冰嬪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她活的好好的,就算身體被虐得遍體鱗傷,她依舊活得好好地,麵容依舊美麗,笑容依舊那麼幹淨,隻是沒了心,僅此而已。
燕仄軒將自己的以往對付女人的方法全用在了殷冰嬪的身上,殷冰嬪依舊不回應他一下。燕仄軒不免生氣起來,粗暴的一把推開殷冰嬪,起身穿戴好後隻留下一句“不知好歹的女人”,便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殷冰嬪被推出直接滾到了下麵的舞池之中,赤身裸,,體摔倒那些歌姬舞姬身前,身上毫無遮體的衣物,身上的吻痕赤紅清於都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所有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