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橋工程中,戰俘們每天在湟水河中勞動,或打河底橋基,或撈運石頭。清晨河水刺骨,肌肉凍得發紫,或被石塊劃破,還得忍痛照常站在水中幹活。這種對戰俘從精神上到肉體上日無休止的迫害,確實是極其殘忍和惡毒的。經過半年艱苦施工,這座滲透紅軍戰俘血淚的四孔木架大橋,終於橫跨在西寧湟水之上。
回民中學校址的修建勞動,更是艱苦。工地距宿營地約有10華裏,每晨迫令戰俘從小橋毛勝寺,抬著所需的大小木料,趕往工地開工,在笨重的長途搬運中,戰俘們已累得精疲力竭,一到工地,立即動手幹活,不許延誤,收工後又須返回小橋,勞動強度,有增無減。加以校址地勢低下,必須先在兩千多間的房基上挖壕填石,因而勒令大多數人到湟水撈石,雨天也要出動,冒雨找石料,決不讓他們休息。在挖土、背磚、和泥漿等一係列苦役中,我極盡迫害之能事,使他們日日夜夜過著牛馬不如的悲慘生活。經過半年多的奴役勞動,那座馬步芳實施法西斯教育、毒害善良青年的所謂回民中學,也出現在西寧北郊的曠野上。
同年9月底,補充團完成上述工程之後,從小橋移往西寧東郊樂家灣,馬步芳命戰俘挖土窯,作為駐宿地。當時天已逐漸寒冷,立迫開工,戰俘們在我的嚴厲督促下,以半個月的短短時間,就完成任務。一個土窯住一個班,仍然和住在單帳房一樣苦,沒有什麼應有的設備,艱苦的情況並未改善。11月初,開往甘肅張掖,歸第一百師韓起功指揮。全團所有官佐,每人都帶槍一枝,以便管製戰俘。經過半個月的徒步行軍,翻山越嶺,才到達目的地——張掖。由於氣候嚴寒,行軍途中受凍致傷的有60多人,犧牲約30多人,半數已成為殘廢。在夜行軍中,因不堪我們迫害,逃走了20多人。韓起功隨之將這些殘廢戰俘遣散回家,但衣食無著,其淒苦情景可想而知。
這時,韓起功又將分散在張掖、民樂、山丹、臨澤一帶紅軍戰俘,收羅300多人,補齊了補充團的缺額,同時又組成了200多人的一個補充營。12月初,開展所謂冬訓,又從多方麵施以壓力,一直到1938年3月底才結束。
馬步芳為了解決西寧至張掖之間的運輸問題,於4月間令補充團突擊寧張公路八盤頂至卡子峽段的艱巨工程,我即督率他們投入這一勞動。這一段工程地勢高峻,海拔在3700米以上,雪峰壁立,氣候惡劣,我照舊迫令戰俘們以簡單的勞動工具,開山鑿嶺,填石築路。一旦手足碰傷,也沒什麼治療措施。有一天,夜間下大雪,帳篷被壓翻,戰俘們從雪窩裏爬出來。經過了三個多月的慘無人道的苦役,於當年7月初修完了這段公路。在這殘酷的歲月裏,我狐假虎威,督率補充團先後完成了三項艱巨的工程,用戰俘的血淚,作為我向上爬升的墊腳石。
修橋工程中,戰俘們每天在湟水河中勞動,或打河底橋基,或撈運石頭。清晨河水刺骨,肌肉凍得發紫,或被石塊劃破,還得忍痛照常站在水中幹活。這種對戰俘從精神上到肉體上日無休止的迫害,確實是極其殘忍和惡毒的。經過半年艱苦施工,這座滲透紅軍戰俘血淚的四孔木架大橋,終於橫跨在西寧湟水之上。
回民中學校址的修建勞動,更是艱苦。工地距宿營地約有10華裏,每晨迫令戰俘從小橋毛勝寺,抬著所需的大小木料,趕往工地開工,在笨重的長途搬運中,戰俘們已累得精疲力竭,一到工地,立即動手幹活,不許延誤,收工後又須返回小橋,勞動強度,有增無減。加以校址地勢低下,必須先在兩千多間的房基上挖壕填石,因而勒令大多數人到湟水撈石,雨天也要出動,冒雨找石料,決不讓他們休息。在挖土、背磚、和泥漿等一係列苦役中,我極盡迫害之能事,使他們日日夜夜過著牛馬不如的悲慘生活。經過半年多的奴役勞動,那座馬步芳實施法西斯教育、毒害善良青年的所謂回民中學,也出現在西寧北郊的曠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