甕,最後血本無歸的人必定是這些砸錢如砸紙的大老板。最後,他不但可以從他們手中拿到錢吞並海倫公司,甚至還可以憑借巨額賭債來要挾這些人,令他們對他唯命是從。當然,最好是利用他們打壓的海倫在業界無處容身。”
蘇瑾咬了咬香唇,若有所¤
丁銘的哥哥就是蕭遙,那個看起來玩世不恭的私人醫生,有些事情自己是不便出手的,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應付住組織派來監視她的白荷。
蘇瑾依舊愁眉不展,她深深環住丁銘溫暖的胸懷,恍然意識到這溫暖明日即將離她遠走,心裏似溢滿了永也填不滿的空寂。
恰在此時,大衣兜裏的手機發出“嘀”的一聲促響,她拿出來看去,是盈盈發來的一條簡訊:
“得手了!”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哎,你們聽說沒有?隔壁的極樂會所昨天晚上鬧了一架,竟是為了爭著破瓜。”
“呸,真是沒出息,瞧那幾個男人*條的,渾身血葫蘆一樣,後來老鴇帶著幾個姐兒去罵,小騷娘們那對大白*晃得人眼酸、雛雞的褲子扯到*兒……”
雨夜,停車場幾個守夜的保安搬著凳子湊成一堆開始說葷話,主講的小坤說得繪聲繪色,講到這裏更是咽了咽口水,一臉欲求不滿的色相。
“你沒上去拉拉架,順便把鼻子湊到*聞聞香?”冷不防頭頂被人敲了一楞子,一把沉穩卻不免揶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小坤愣了片刻,諂笑著轉過身:“我倒是想呀,這不是沒錢嗎?那妞倒也真是正點,我看鍾哥不如把她做了,肉山疊肉山,整得那女人哭爹喊娘去!”
“去去去,老子倒是想,你給我錢?”陳鍾取了停車卡,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那倒是,這年頭,不光那豬價上漲、雞價也上漲,不就破個處嗎還開那麼貴的價。我看呐,那老鴇她就是有病,小丫頭明明就是出來賣,還不痛快點賞給大爺,現在整得人人眼巴著想往上蹭愣是沒錢。真不知道是男人嫖了她,還是她嫖了男人的錢!”小坤一邊笑嘻嘻地登記,一邊抱怨嘀咕個不停,抬了眼望向出口,“不過這有毛病的人也不止她一個,您那位和尚老總也是個稀罕人,三天兩頭地往娛樂會所跑,莫不是應了那句——色即是空?”
“現在哪還有不吃葷的和尚?”陳鍾嘿嘿一笑,擺擺手轉身往外走,“不跟你們胡扯了,穆總還等著我呢!”
夜裏的雨連綿不絕,似是命運般永無盡頭,那些飄搖的霓虹燈火在雨霧間打著顫,恰如命運的洪荒中受苦受難的眾生。
朦朧間還能聽到二層會所裏激情澎湃的音樂,而會所正門口卻站著一個看似格格不入的男人。他杏黃色的僧衣上沾滿了淋漓春雨,手裏卻拈著朵剛開放的鮮花,一朵新鮮純潔的小白花。
極樂會所旁的的花壇裏,還有幾叢白花,在雨中清新吐芬,美得像新浴後的少女*,一種引人膜拜的高潔。
就像毒藥的七步之內必有解藥一般,最肮髒的地方卻往往與聖潔毗鄰而居。
陳鍾遠遠就看見了在雨中沉思的穆楓,趕緊打了傘,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地跑過來:“呦,穆老師,你怎麼還不進去呢?”
“北方天幹,難得下這麼久的雨,”穆楓轉過頭,神情語氣都是淡淡的,“走吧,跟我一起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