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接著雙胞胎便嘰裏呱啦兼手舞足蹈的繪聲繪色講述了羅恩是如何失蹤,又是何時何地被發現蹤跡的,羅恩無奈,隻好裝作充耳不聞,繼續低頭看他的書。
“……當巡查人員在阿爾巴尼亞的原始森林裏發現小羅恩的時候,小羅恩正在煮一鍋蛇湯,據說那條蛇很大很長——”
“砰”的一聲門被無禮的推開了,迎上哈利驚恐的臉的是門外似乎滑了一跤正手撐在門框上的鉑金發的小馬爾福那同是驚恐的灰眸,兩人對視片刻後又同時把視線轉向了聚精會神看書的羅恩——
這家夥,不會是把伏地魔給吃了吧?!
列車上的“初見”(3)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我不更,而是我這豆腐渣工程一樣的身體又出了毛病,所以才沒有碼字……
再次重申,我不會坑!不會坑!!!
包廂裏的氣氛異常的沉默,沉默得讓人覺得不適的從心裏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窒息……
原本還對貿然闖入的死對頭家的高傲少爺心懷不滿兼警戒的韋斯萊雙胞胎看看某人並沒有要來打一場的意思後,便很沒有義氣的在沉悶的氣氛裏腳底抹油——溜了!獨留下羅恩和哈利來麵對某鉑金發的大少爺。
幹坐在座位上,忐忑複忐忑,哈利和德拉科一句話也沒有說,或者,是一時還找不到可以說的話。
他們至今還沒有回過神來,因為韋斯萊雙胞胎的那句讓他們聽了為之驚悚的話,他們不時以一種狐疑混雜著點點驚恐的眼神自以為很隱秘的瞄向看書看得入神的羅恩,原本還想像曾經的那樣以“大家都在傳說大難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在這個包廂”這句話趾高氣昂出場的德拉科此時早就沒有了這種心情,本來是擔憂哈利上車這麼久都沒有來聯係他而借著這個機會出來尋找,但是他沒有想到會聽到了某不為人知的秘辛——
其實也還好他沒有說出那句曾經的開場白,因為韋斯萊雙胞胎當時還在包廂裏,還沒有出去宣揚呢!要是提前說了,也就算是奇怪的露餡了啊……
不過,吃蛇?——難道韋斯萊家真的窮得什麼都能吃了?——德拉科疑惑的眼光掠過了在堅固籠子裏沮喪急切的不時扒拉著籠門的老鼠——那隻偽裝了好多年的小矮星彼特似乎……很想逃走。
呼!憋不住了,氣氛實在是太沉悶了……
“你、那個,羅恩,”哈利磨啊磨啊的湊到羅恩的跟前,開始好奇的詢問:“你,真的吃了一條很大很長的,呃,蛇?”難道那條倒黴的蛇還真的是某黑魔王不成?
下一秒,羅恩的一聲“嗯”已經充分的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複。
哈利很無語的囧了。
德拉科默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家境貧窮到什麼都吃的緣故嗎?這麼說起來,吃蛇也是一項偉大的創舉啊……為那條該死的蛇默哀吧!
“哈哈,有趣!真是有趣!”德拉科原本還想習慣性的叫他“紅發窮鬼”來著,但是他英勇吃蛇的舉動,讓他在這一刻覺得他也有不俗的過人之處——隻是這一刻而已。
“羅恩韋斯萊是嗎?你的吃蛇創舉……我很欣賞。”他率先朝他遞出了右手,表示願意與之深交成為朋友——雖然他不情願,因為直到死之前他們仍然是在爭吵,但是他還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承認了他的朋友身份……但願現在的這家夥不像曾經的某個疤頭那樣莽撞失禮不識趣才好……
羅恩平靜但其實是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那護理得極好的柔軟細嫩的手掌,沒有拒絕,也沒有立即回應。
“怎麼,因為我是個馬爾福,所以你不敢?”德拉科挑眉,語氣是高高在上的高傲,挑釁著。
……也罷,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要來得好。
羅恩微微笑了笑,回握上德拉科的手,與德拉科不同的是,他的手上帶著很多磨練過後的硬繭,本來他是可以自己調配些藥物把繭子消除,甚至也能把手護理得像貴族們的一樣細嫩白皙,但是在韋斯萊家做這些總是不方便,所以他把調配藥物的時間定在了入學之後。
“不怕我是個馬爾福?”德拉科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多活了二十年的他當然不會再像曾經的那麼幼稚,但是習慣性的貴族式語調已經是根深蒂固,雖然不大一樣,但是他還是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和他握手——他們兩家是死對頭不是嗎?
“那又有什麼關係?”羅恩從來就不認為交友與家族會有什麼重要的關聯,更何況,那樣的一個與他格格不入的家庭……還沒有撼動他想法的資格。
是啊!那又有什麼關係呢?不管怎麼樣,他們現在是朋友了啊……德拉科失笑,“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德拉科就好。”
“好。”羅恩點頭。
既然有朋友那個啥?不亦悅乎,那他當然得奉上好酒,哦,沒有酒,那就鮮榨果汁好了,還有好肉好菜來招待了……
一轉眼間,就見羅恩不知從什麼地方,就手那麼一晃,包廂的小餐桌上便擺滿了幾個水晶杯,還有一大玻璃壺的鮮榨葡萄汁,旁邊還有幾個細骨瓷的精致盤子,上麵裝著不同的食物,然後還有一個看似銀器(其實是保溫加厚不鏽鋼)的湯盆,羅恩還體貼的放置了空的銀碗(是不鏽鋼隔熱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