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一場婚姻一場笑話(1 / 3)

“寫休書,成全你,我管他有沒有頭發,拿了休書你就滾。”沒錯,就是這樣,不過是尊嚴暫時受損。他不是一直希望可以送走這尊瘟神麼?事情現在這樣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懷嗎?他該大擺流水席慶祝三天三夜才對,有什麼好氣的。

“你……你要真想成全我,就別趕我走。我在京城無依無靠,你要我怎麼活呀?萬一、萬一遇見那個假和尚,我會被殺人滅口的。”

她成功了,放低姿態委曲求全的模樣成功地讓他停住了腳步。他好奇地發問:“殺人滅口?”

邢歡用力點了兩下頭,從貴妃榻上挪了下來。光溜溜的腳丫子剛落地,刺骨的冷就直鑽心扉,她倒抽了口涼氣,迅速拉住永安的衣角,趁他分神之際把腳移到了他的腳背上。

見他不悅地皺眉,抬腳想要趕人,邢歡好不容易蓄滿的淚適時地洶湧而出,“相公,我對你忠心不二,此情天地可鑒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和尚,那個人是見我在群英樓裏落了單被欺負了就假裝幫我解圍把我帶走。其實……其實他是個人販子!想把我拐賣了,可是買家嫌我太醜,隻肯論斤算,一斤隻有一文錢,一文錢啊。那個秤有個好大的鉤子,把我的碎花小棉襖都鉤壞了,幸虧我意誌力強,一想到你還等著我回來伺候,我就充滿了力量,一路逃啊逃,逃到了城郊,被沉香閣的師太救了。”

當邢歡終於聲淚俱下地把這段冗長離奇的經曆講述完,永安才發現她已經張牙舞爪地緊抱住他,趴在他的肩頭哭得很是慘烈。

“那件袈裟怎麼回事?”他很想信她,這樣的話至少證明他的男性尊嚴沒有受損。

“……是罪證。”她收緊胳膊,抱得更緊了。難得趙永安不推開她,由著她撒嬌,“二少爺說的,江湖兒女要懂得保護自己,像那種冒充佛家弟子拐賣人口的壞蛋,不能姑息,我們趙家莊一定要替百姓除害!那是他的行騙道具,說不定他會來取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大顯身手把他生擒了。”

“白癡!你覺得他還有可能自投羅網跑來群英樓讓我擒嗎?”瞧瞧他娘為他挑了個怎樣的女人,豬頭豬腦豬身體,活脫脫就是個大肥豬。

“好像是哦,那怎麼辦?”

“關我什麼事,他賣的是你又不是我。”他總算是真正回過了神,用力把纏在身上的邢歡扯了下來,“穿鞋,滾下來伺候那些江湖人士吃飯。動作快點,一炷香後不出現在飯廳,我就寫休書。”

“你也要留在群英樓跟我們一塊吃飯嗎?”

“沒空!”

“……”邢歡搞不懂了,不是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嗎?都已經整整兩年了,那麼用心地伺候他,怎麼他們的關係至今還沒有好轉,甚至比當初更惡劣呢?

她扁著嘴,默默地看著他頭也不回地走出去。邢歡緊握雙拳,暗暗在心裏為自己加油鼓勁--再努力一次,最後一次,如果還是不行……就算了吧。

“寫休書,成全你,我管他有沒有頭發,拿了休書你就滾。”沒錯,就是這樣,不過是尊嚴暫時受損。他不是一直希望可以送走這尊瘟神麼?事情現在這樣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懷嗎?他該大擺流水席慶祝三天三夜才對,有什麼好氣的。

“你……你要真想成全我,就別趕我走。我在京城無依無靠,你要我怎麼活呀?萬一、萬一遇見那個假和尚,我會被殺人滅口的。”

她成功了,放低姿態委曲求全的模樣成功地讓他停住了腳步。他好奇地發問:“殺人滅口?”

邢歡用力點了兩下頭,從貴妃榻上挪了下來。光溜溜的腳丫子剛落地,刺骨的冷就直鑽心扉,她倒抽了口涼氣,迅速拉住永安的衣角,趁他分神之際把腳移到了他的腳背上。

見他不悅地皺眉,抬腳想要趕人,邢歡好不容易蓄滿的淚適時地洶湧而出,“相公,我對你忠心不二,此情天地可鑒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和尚,那個人是見我在群英樓裏落了單被欺負了就假裝幫我解圍把我帶走。其實……其實他是個人販子!想把我拐賣了,可是買家嫌我太醜,隻肯論斤算,一斤隻有一文錢,一文錢啊。那個秤有個好大的鉤子,把我的碎花小棉襖都鉤壞了,幸虧我意誌力強,一想到你還等著我回來伺候,我就充滿了力量,一路逃啊逃,逃到了城郊,被沉香閣的師太救了。”

當邢歡終於聲淚俱下地把這段冗長離奇的經曆講述完,永安才發現她已經張牙舞爪地緊抱住他,趴在他的肩頭哭得很是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