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才能定親。”

陳晨點點頭,稍稍安心了些。

新縣令已經在路上,倆人十分珍惜現在同居的時光。再也沒有吵過架,每日甜甜蜜蜜的同起同睡,一起上班一起回家。你燒火、我做飯,心癢癢了就抱住親幾口,除了身體的渴望越積越重、瀕臨爆發之外,小日子別提多美了。

很快,接班人到了,郭凱和陳晨做好交接工作,整理行裝上路。太行縣的老百姓夾道相送,爭相贈送自己的吃喝東西,快趕上十裏送紅軍的熱鬧場麵了。二人一一謝過,隻拿了兩個核桃做紀念,就拍馬遠去了。

這一天傍晚進了京城,郭凱先送陳晨回家,到了外郭小商販居住區就有不少人探頭圍觀,竊竊私語。陳晨說道:“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家就行。”

郭凱堅持送到了她家門口,低聲道:“你先回家歇兩天,等我的好消息,若是想我了就去追風社的球場。”

陳晨見爹娘、大娘,大哥等人都從屋裏跑了出來,怕他們拉著郭凱不放,忙點頭讓他快走。郭凱見識過陳家人的過度熱情,也沒敢久留,調轉馬頭走了。

陳老爺沒問女兒是不是辛苦,隻拍著大腿嘆氣:“誒呀,你怎麽讓郭少爺走了呢?留他吃頓飯,咱們家多有麵子。”

陳晨從馬上下來,疲憊道:“趕了這些天路,大家都累了,再說他還沒回家呢,怎麽可以在這裏吃了飯再回去。”

月娘喜悅的拉住女兒的手,問東問西,陳晨簡單回答了。

眾人簇擁著她進門,陳夫人喊下人們擺飯,陳老爺興奮的問:“郭家有沒有說何時接你進門?”

陳晨低頭喝了一口水道:“不知道。”

大哥陳多金神采奕奕的探過頭來:“妹妹,自打你跟了郭少爺去,咱們家可是過上好日子了。再也沒有地痞敢跟咱們爭鋪麵,如今咱家的兩間鋪子已經發展成五間,不說日進鬥金吧,起碼比以前強多了。”

陳夫人嫌他漏了底,瞪他一眼,陳多金不服氣的艮著脖子道:“掙了錢還不是都靠妹妹,告訴她又如何,將來進了郭家,隻有往家拿了,哪能稀罕咱們這點東西?”

陳晨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些頭疼:“你們千萬不要借著郭家的名聲做些壞事,他們家幾代正直,若是知道了必定不饒你們。”

陳家兩個男人都惟命是從的點頭,陳老爺道:“沒人欺負咱們就謝天謝地了,哪還敢去欺負人家。”

眾人吃完了飯,月娘隨著陳晨進了她的屋子。

“這幾個月怎麽樣?有沒有懷上?”月娘瞧著她的身量有點失望。

陳晨臉一紅:“娘,你說什麽呢?我和他是清白的。”

誰知月娘卻大驚失色:“怎麽?他不喜歡你?哎呀!這可怎麽好。大戶人家都要娶很多妻妾的,不得寵日子就難過了。”

陳晨失笑:“娘啊,我還沒進他們家的門呢,自然不能同房的。”

“傻孩子,又不是做正妻,不過是個妾室,又是他家老爺夫人同意的。根本沒必要守禮,帶你出去這麽久都沒有同房,看來他是不喜歡你了。會不會退婚呢?唉!好不容易遇到個好人家,還以為吃穿不愁了,誰知……”月娘絮絮叨叨的說著,門外傳來陳老爺的聲音:“月娘在陳晨屋裏嗎?怎麽我來你房裏也不快出來?”

月娘驚喜的雙眸放出光彩:“必是你回來了,你爹高興,居然又來我房裏了,已經連著三天了呢。我走了,你早點睡。”

陳晨看著娘歡快離去的背影,默默搖了搖頭。這就是小妾的悲哀,能連續三天和丈夫同床共枕就高興成這樣。

次日一早,陳晨想去看看好友莫槿秋,卻忽然想起她的婚期在七月。問了母親才知道,槿秋早就嫁到江南去了。她騎馬去了追風社的球場,卻發現那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於是她去丞相府找阿黛,卻發現原本驕傲淩厲的阿黛雙眼紅腫、臉龐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