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很多人的心,而豆豆的心仍如之前般的寧靜,心裏仍是將苑兒視為心中的唯一。
豆豆潛入水中,希望能用心去感覺這湖水的平靜,去體會那份寧靜,然而當她越來越深入的下潛時,豆豆卻感覺到了這湖水的不平靜。
豆豆是一名獵戶,是一個依靠著大自然而生活的人,那麼對於湖水的不對勁她是可以輕易察覺到的,因為她感覺到水麵平靜的湖水下有著不一樣暗潮湧動,那種水流的交換豆豆是能輕易的判斷出的,於是乎她決定一探究竟。
獵人最擅長的就是捕獵和對新目標的鎖定,因此豆豆覺得這水的另一處定會是水月洞天的別有一番仙境。
當豆豆用完嘴裏的最後一口氣時才勉強的浮出了水麵,而當豆豆趴在岸邊不斷的喘氣時,早已有個身影落於她的麵前。當豆豆感覺到身邊的異狀時,她本能的抬頭望向那讓她不自在的方向。
這時有一位衣訣飄飄的白衣仙子立於她身前,而那衣擺順著風不斷的拂過豆豆的臉頰,當豆豆好不容易才集中精力將注意力轉到那位白衣女子的臉上時,可是隻這一眼,那似乎猶如過了千年般的長久,世界也似乎隨著這一眼就此這麼停住了。
這便是瀚海苑兒,豆豆心裏那個深深愛慕的人兒,一個猶如落入凡間仙子般聖潔的人兒,但是這些對於豆豆來說,縱是所有仙子下凡遠遠都不及瀚海苑兒的萬分之一。因為在豆豆心裏,瀚海苑兒就是她的唯一,就是她所有的追求及動力,她瀚海苑兒便是她豆豆的一切。
瀚海苑兒本是脾氣還未消,可是當她看著如此狼狽的豆豆,縱然心裏有再多再大的怨,也在看到豆豆的那刻什麼都沒了雲煙,而有的便隻剩下她對於豆豆的關心了,可是由於自身多年來的性格,瀚海苑兒還真是不知該如何放下`身段,可是讓她低下頭去關心豆豆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因此她就如此的站在豆豆的前方,終究什麼都沒做。不過雖然瀚海苑兒身子是側著站著,可是餘光是一直鎖定在豆豆身上的。
看著如此高雅聖潔的苑兒一下就出現自己的眼前,豆豆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因為她生怕她那一下就會讓苑兒消失般似的。當下豆豆伸出雙手朝著自己臉上掐去,可剛感覺到疼痛而感到高興的那刻時,自己便由於失去了攀附岸邊的雙手而直接往下沉。
而這會瀚海苑兒還未明白發生何事時,就看到豆豆快完全沉入水裏了。就在豆豆頭快完全沒入水裏時,豆豆的肺腔因為被水的突然沒入而導致難以呼吸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腳下一登腦袋探出,“噗”一口清水從口中吐出。
當豆豆好不容易弄好自己時,她卻發現一個悲催的事情發生了,因為她將那些水全都吐到了瀚海苑兒的衣衫上,而此時瀚海苑兒卻沒有生氣,隻是轉身準備離去,可是這被豆豆單純的認為這是生氣的表象。
豆豆意識到瀚海苑兒生氣後立馬從地上爬起,連滾帶爬的追上瀚海苑兒抓住她的手腕,為的就是阻止瀚海苑兒的離開,可是這一拉扯又由於豆豆本身比較跑的比較急以至於她現在倒在了瀚海苑兒的懷裏。
而此時的瀚海苑兒也出於本能反應直接伸手將即將跌倒的豆豆給雙手接住,現在的狀況是豆豆小鳥依人的依附在瀚海苑兒的懷裏,而瀚海苑兒為了接住豆豆而微低下了頭,而這個狀況讓她們兩人的臉隻差那麼一寸便碰上了,這會兩人的臉都瞬間紅了。
豆豆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縮在瀚海苑兒懷裏,而瀚海苑兒也因為為了想擺脫現狀而鬆開了那扶住豆豆的雙手,隻聽“怦”一聲,豆豆落入了大地的懷抱,與大地母親來了個親密接觸。
摔倒在地的豆豆到是沒有摔傻,她竟然順著瀚海苑兒的腿就爬了起來,雙手分別握在瀚海苑兒的雙肩,豆豆剛想說些什麼便看到瀚海苑兒的懷裏以及腳邊都是她留下的水漬,當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雙手也鬆開了。
瀚海苑兒看著如此的豆豆,心裏暗歎一聲轉身準備離去,而此時的豆豆也由於之前所犯的錯而木訥的低著頭跟著瀚海苑兒走著,沒有言語,沒有動作,有的隻是那眼神的死死跟隨。
“你為什麼會在這?”瀚海苑兒清楚豆豆那點分量,身後那人隻要在自己麵前,那絕對的跟個木頭沒什麼兩樣,有時膽子大的可以,可是有時候卻是膽小如鼠般的畏畏縮縮的,因此還是自己先開口吧。
“我之前在湖裏遊泳,遊著遊著突然感覺到水流的不對勁,於是我就逆著水流開始奮力的遊著,終於在見到光亮的那刻我就趴在了岸邊了。”
瀚海苑兒從來沒有懷疑過身邊這個小寒潭會和豆豆那的湖水是相通的,而這裏的湖水卻是深不可測,往往意念剛下去就被一種力量給吸食,因此時至今日都無人知道這兩湖水是相通的。
豆豆看見苑兒聽完自己的解釋仍在走著,於是乎也隻好一直跟著苑兒的步伐,隻是每每看著苑兒那不斷搖擺的的手臂,豆豆想起鎮上的那些男男女女相互手牽手的走在街上的情景,豆豆突然好想就這麼衝上去牽著,可是豆豆現在是多麼的有賊心沒賊膽啊。
終於兩人在一座清雅樓閣前停住了腳步,豆豆看著眼前這座簡單大氣的樓閣,突然感覺到苑兒便是那傲氣天下的人兒,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不能入她的眼,因為那些俗物會辱了她的眼(大家原諒我吧,我也不想將其寫的這麼不可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