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應將她拉入此戰局。

一片片花瓣落下,慢慢的覆蓋在瀚海綺兒的身上,瀚海綺兒給了絕心一個安心的笑容便閉上了雙眼。她慢慢的消失在了花海中,瀚海絕心知道姨娘回神界了,回去修養了,而她現在呢,看著身邊倒下的一幹仙人,帶著他們絕塵而去,徒留瀚海苑兒在那瘋狂。

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在絕情崖下劃過,絕情崖下是一條湍急的河流,之前瀚海苑兒生氣之時讓其成坡度下滑,可是現在無論是河流盡頭的大海還是它的源頭,瀚海苑兒的千萬□都未曾察覺到豆豆的一絲跡象,此時的瀚海苑兒早已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不僅是我的愛人,還是我的一切。我已為你癡,我已為你狂,我已為你癡狂,不要舍我而去,你的誓言,我的愛戀,你舍得拋下一切離我而去嗎?

淚不斷的從瀚海苑兒眼角滑下,落在大地上,沒有了氣息,沒有了身影,難道你真的灰飛煙滅。不,我不要,我不要……

“啊~!”瀚海苑兒一聲怒吼化作一絲星辰隕落,消失在大地上。

地府裏,閻羅王正在審判堂下跪著的新鬼,看著他的前世今生,剛欲揮動驚堂木下判斷時,隻見一道白光劃過,一位絕塵且麵帶悲痛之色的女子出現在閻羅王麵前,眾鬼差立馬訓練有素的亮出兵器對著那位女子。

瀚海苑兒根本沒將整個地府放在眼裏,手下玄宮弟子雖不多,但天上那些也絕不會允許這些鬼兵動她的。隻見她突然奪去閻羅王麵前的生死薄,翻查著剛剛有哪些人來過地府投胎,經過一番查找,她沒有見到豆豆的影子。一記淩空攝物,瀚海苑兒抓著閻羅王的領子說道,之前是否有個叫做豆豆的女子來過?

“沒……沒……瀚海宮主,我們真的沒見過你說的那位女子,之前來的都是自然死的爺爺奶奶,除了堂下跪著的這個因偷錢被打死的小偷,沒有一個是三十以下的青年。”閻羅王明顯的感到自己的腿腳開始不利索了,看來這瀚海家的人還是少惹為妙,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女施主,既已知道您想要的信息,何必再抓著閻羅王不放呢?阿彌陀佛!”地藏王菩薩雙手合十作揖,此舉動也恰好化去了瀚海苑兒鉗製住閻羅王的手。

此時瀚海苑兒盯著地藏王,眼神微迷,殺意四射,無形的壓力讓跪在堂下的新鬼瞬間魂飛魄散成為了弱水裏的一滴水。

地藏王看著殺氣如此重的瀚海苑兒,本欲念靜心咒來感化的,隻是不知為何瀚海苑兒給他的壓力讓他難以喚出體內的佛力,這會地藏王被瀚海苑兒的修為所嚇倒,果然此人是個神君,然為何至今還未能成神,現在隻怕那修為連大神都懼怕吧。

“阿彌陀佛,施主還是請盡早離去吧,地府沒有您所要找的東西,若您再不行動莫不要後悔終生。”

一語驚醒夢中人,瀚海苑兒也覺得再留在此隻能更加的浪費時間,一道白光閃過,瀚海苑兒消失在地府。隻見閻羅王一屁股坐在官椅上,不斷的拍著胸直叫好險,下麵的鬼兵就沒閻羅王那麼高深的修為,現在整一個個的趴在地上回氣呢。

地藏王菩薩含住最後一口氣往他的廟府走去,整個地府於瀚海苑兒來說,簡直不堪一擊,這世界似乎即將亂了。之前的“悲鳴”現世,十八層地獄裏的厲鬼興奮的嚎叫不止,現在自己以及閻羅王的修為正在不斷的被吸食,甚至於鬼兵們亦是如此,如若就此下去,不出百年大家便將被那股力量吸食殆盡,世道真是亂了。

話說豆豆被瀚海絕心擊落至絕情崖時,絕情崖因之前被瀚海苑兒震出了一個坡度,豆豆在經曆了滾、撞、墜等一係列衝撞後,終於有了些意識,她憑著本能的化開了空間,躲了進去。

在空間裏豆豆並不知道自己在那,無盡的毀滅元素在這裏遊蕩,對此豆豆迅速的大開身體丹田大門,不斷的吸收對自己有用的靈氣來助自己療傷。感覺全身脛骨似乎都斷裂了,渾身使不出一絲力,若不是有“悲鳴”不斷的將靈力輸給自己,豆豆估計早已死在了絕情崖下。

絕情崖、玄宮、“悲鳴”、這一連串的名字讓豆豆頭疼,隻要她一去深想腦袋就不自覺的劇痛,終於她在無法忍耐之下放棄了思考,為今之計還是盡早養好身子出去,隻是出去去哪呢?回祁山繼續打獵過活還是回玄宮繼續修行?

思來想去豆豆終於明白一點,她離開祁山是為了來玄宮修行,可是剛剛自己似乎被玄宮少宮主打下了懸崖,那麼這就表示玄宮她也是不能回了。世界之大竟無自己能去之地,傷心之餘,豆豆想

到了翔國帝都,那裏自己一輩子都沒去過,說不定有好玩的。

豆豆心想她長這麼大以來,所見到的不是自己以前生活過的鄉鎮便是來玄宮路上路過的城鎮,當時因為身上沒有銀子,她都是采取翻山越嶺走近道的,現在她已是一無所有,去帝都重新開始正合適。

有了目標做起事來總是會幹勁十足的,隻見豆豆在未來的幾日裏,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著靈氣補給,雖日子過的很悠閑,人生又有了目標,可是豆豆總感覺心裏、記憶裏少了什麼,難道是因為想瀚海沁逸了?

可是豆豆心裏總覺得少了什麼,可是又不知什麼,但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人絕不是瀚海沁逸,那到底是誰。疼……豆豆一深想腦袋就開始無盡的疼痛,似要炸裂般難受,最終她不得不再次放棄,繼續著她的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