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你聽好了,你叫翔竇,是翔國沁兒公主的駙馬,也就是我的駙馬。小名大家都喜歡叫你豆豆,知道了嗎,記住了嗎?”聽著翔沁的敘述,豆豆覺得是那麼回事,可是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但她也無從證實了,點點頭述說著自己乏了想睡覺。
這會翔沁心裏直樂,看來什麼都不記得的人真是好騙。點點頭,脫掉自己的外衣準備陪豆豆一起入睡,這會她可把豆豆嚇著了,看著豆豆那驚恐的眼神,她又不得不解釋道:“你我是夫妻,同床共枕是在普通不過的。”
翔沁說的理所當然,可到最後越說越沒底氣,臉也跟豆豆一樣的紅了。豆豆看了看翔沁,夫妻是什麼意思她不知道,不過看翔沁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害她,傻笑著點了點頭,倒下繼續睡去。
沒一會翔沁便鑽進了豆豆懷裏,擁著她準備睡去,豆豆看了看懷裏的翔沁,感覺異常的溫暖,想著兩人都是女孩子,也就沒什麼的一同睡去。當通報的人隨同皇帝、太後趕來之時,大家都看到翔沁公主嘴角含笑的睡在豆豆懷裏,看著豆豆安詳的麵容,大家那懸著的心也隨之放下。
一群人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此刻皇帝與太後二人坐在院中,看著房門緊閉的公主閨房,兩人眉頭緊皺。之前的事他們不是沒聽說,豆豆輕輕揮舞了一下劍身,便將兵部侍郎及趕去的一千兵馬,瞬間送回了城。這種能力讓人懼怕,讓人恐慌,若豆豆肯助他們,得天下不在話下,她豆豆一人,可達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職。
可是兩人也為之前的女子而憂愁,瀚海苑兒,神級一樣的存在,修真界的泰山北鬥。她說豆豆是她夫,無論是與不是,她想是還有誰敢說個不,不是還好,若是她要鬧起來,真是可以顛覆了現在的翔國。
想著一邊是自己女兒、皇妹的幸福,一邊是滅國的慘狀,兩人都陷入了沉思。翔樁幾經打聽後才知道,兩千多年前,瀚海苑兒的前夫出外勾三搭四,被她直接弄了個魂飛魄散,現在若是豆豆與自己的妹妹相守,真不知她會不會連整個翔氏都滅了。
“樁兒,在想什麼?”太後終於開口了,她的想法與翔樁所差無幾,為的都是翔國。在女兒與翔國之間選擇,身為皇家人他們就必須學會取舍,犧牲自己女兒在此時必然的,這就是皇家人的無奈。
“母後,想必您與兒臣所思不差,隻不過要委屈皇妹了。”翔樁有些難過的說道,人生中的第一次動心,來人竟然是那麼遙不可及的玄宮宮主。且此人的到來為的竟是自己的妹夫,想著自己的條件,無論從何出發他都自認不輸豆豆,難道這就是大家所說的輸在了時間?
“身為皇家人,就應有所覺悟為皇家犧牲自己的婚姻,這也是你皇妹必經之路,以後她會明白,如此做才是最明智的。”太後有些沉重的說著,端起麵前的茶水輕抿,看著這一園美景,心思卻是如此的沉重。
再一次的沉默,兩母子就這麼坐著,似乎兩人都非常默契的等待著翔沁的到來。
當豆豆睡飽後,睜開雙眼便看到一直盯著自己看到翔沁,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你為什麼一直看我?”直白的口吻讓翔沁瞬間羞紅了臉,起身催促她換衣出外用膳。
推開房門,看著院裏坐著的母後與皇兄,翔沁拉著豆豆趕到他們麵前請安。此時豆豆看著麵前的兩人,心裏有那麼些不舒服,可是若說哪裏不舒服她到真說不出。
“來人,給我把駙馬抓起。”皇帝一聲令下,一群侍衛一擁而上將豆豆製住。此刻的翔沁也慌了,趕忙下跪哀求道:“沁兒懇請皇哥哥、母後手下留情啊,她是我的駙馬,你們如此到底為何?”
翔沁急的眼淚都流了,看著如此的翔沁,翔樁與太後都有些不忍繼續。可若不如此,今日的仁慈便是日後的滅亡,相較而言現在的狠心對誰都好。
“來人,將公主送回房,其餘人等將駙馬壓去大理寺等候發落。”翔樁其實也不敢做什麼,他隻是想讓豆豆離開帝都,離開這布滿朝臣的地方,否則到時無論是哪個達官貴人惹到了都不是什麼好事。
“皇哥哥,我與她同生共死,你若現在帶走她,我立刻死在你們麵前。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她隻知道她是我的駙馬,難道這還不行嗎?”翔沁哭著說道,她現在才知道,她舍不得豆豆,她身上的法術還沒解呢。
看著如此的皇妹,翔樁與太後都愣住了,自己妹妹、女兒的性命,自己真的忍心嗎?就在翔樁出神這一會,翔沁掙開所有人的鉗製,跑到豆豆身旁抱住她,唯有抱住她才能讓自己感到心安。
這會豆豆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看著院裏多出的二人感覺不好了,原來人家不喜歡自己,怪不得感覺那麼的不舒服。現在的豆豆猶如張白紙般的純淨,很多事、很多人,隻憑她那顆沒有雜質的心便可判斷出。此時的她也不知他們在爭論什麼,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翔沁很傷心。
看著如此傷心的翔沁,豆豆伸出手將她攬入懷裏,輕拍著讓她不要害怕。看到這幅情景,縱然是鐵石心腸都會心軟了,既然是豆豆的選擇,他們不如賭一次吧,這次他們隻希望瀚海苑兒能理智的認為是豆豆的問題。
話說瀚海苑兒磕磕碰碰的回了玄宮,看著消失在眼前的老祖宗,瀚海沁逸不知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回玄宮,她的錯瀚海苑兒一定會追究,到時連累多少人還是個未知數,語氣如此倒不如再去找尋豆豆身影來的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