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之前的美女形象,很不情願的開口道。

“臭狐狸,那秒殺國師的女人,該不會是你所謂吧?”翔沁看著白狐,無不鄙夷的說道,她倒真不希望懷裏的這隻小白狐如此的厲害,這樣她就難以將她馴化為自己的寵物了。

“別每天有的沒的想將我作為寵物,我的強大不是你們這界所能比擬的。好好做你的公主,想當女皇我也可以勉強滿足你,或者你想尋些其他的身份,我都可以助你夢想成真。”

聽著白狐的話語,翔沁再怎麼愚蠢也知道,這臭狐狸是那美女妖孽了。沒有預料中的害怕,隻是好奇這臭狐狸到底想幹什麼。

“喂,臭狐狸,你想怎麼樣?我沒什麼特殊要求,你幫我把豆豆搶回來就好。”翔沁拽拽的說道,她根本不相信懷裏這隻臭狐狸能鬥得過瀚海苑兒。丟出這句話就是想要這隻臭狐狸難堪,這界最強大的瀚海苑兒宮主,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與之抗衡的,能幫她奪回豆豆的人才是真正有本事之人。

妖皇白狐將意念放出,當她探測到豆豆已吞噬了修羅王之力後,淡淡的說道:“勝她沒問題,你要一個不愛你的軀體有何用?做人嘛,不要那麼執著,得過且過就好。”說完,白狐窩在翔沁懷裏不願再多做動彈。

“還說自己有多厲害,騙人也不編個好些理由,哼。”說著翔沁順勢想要將白狐扔出去,隻是這次她的手似乎被固定住了,除了維持白狐想要的姿勢,她根本無法動彈。想著被這死狐狸擺了一道,翔沁憤怒之餘低頭,用力的咬住了妖皇白狐的耳朵。

狐狸耳朵尖尖的很是可愛,睡著時偶爾還會一動一動的,這會被翔沁奮力咬住,那痛楚應該是難以形容的。誰知此刻叫的不是那被咬的妖皇,而是翔沁的怒吼:“臭狐狸,你的耳朵是什麼做的,我的牙都快斷了。”

聽到翔沁的吼叫,妖皇白狐並沒有什麼做出什麼反應,慵懶的輕哼道:“我是什麼人怎會是你能傷害的?咬我?你能傷我分毫那你就成功了,別做些無用的掙紮,擾我清夢我會生氣的。”

話說當妖皇白狐剛說完此話時,翔沁竟掙脫出妖皇白狐的鉗製,右手對著她那尖尖小耳就是一揪。疼痛之感直達大腦,妖皇詫異的同時也害怕,掙紮的想要脫離翔沁的魔爪,縱她如何掙紮,可憐的小耳朵仍是在那魔爪下受苦,莫可奈何之下,妖皇白狐隻能哀聲求饒。

“公主大人,耳朵……耳朵……疼!疼!”翔沁大笑著說道:“小樣,知道錯了吧,以後再敢對本宮無禮,小心爾的狐耳。”

聽著翔沁的話語,妖皇白狐及其鬱悶的點頭答應。聾拉著腦袋,猶如一朵被雨水打蔫了的茄子般趴在翔沁懷裏,沉重無奈的呼吸聲讓翔沁倍感高興。現在那什麼國師也沒心情搭理了,抱著小白狐,嘴裏哼著不成曲調的樂曲朝府裏走去。

白狐妖皇想要離去簡直輕而易舉,可她心裏想要知道為何翔沁能揪住她的耳朵。若是盔甲有問題,那就必須及早處理,對於日後的對戰,這可是性命有關的事,不注意都不行。別無他法的妖皇隻能低聲下氣的待在翔沁身邊,待一切水落石出後才能離開。

這會不知為何,妖皇第一次覺得被人抱著不舒服。人家瀚海綺兒全身都是一種淡淡的花香,那香味難以準確的說出是哪一種,但卻給人一種淡淡的舒適,突然有些羨慕瀚海絕心了。現在翔沁的懷抱,要啥沒啥,胸大無腦這說法倒有些適合她,莽莽撞撞的性格真是讓人頭疼。

回到公主府,翔沁將白狐放在之前為她準備的窩裏,心裏也好奇自己為啥子不讓她跟著,自己抱了一路,舒展著有些酥|麻的雙手,翔沁後悔莫及。可是當看著如此安詳的小白狐,突然又覺得挺值得的,認命的搖搖頭,自己也準備回屋補個午覺了。

一覺起來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出門看著院裏仍在那熟睡的小白狐,心裏納悶她為何每天都在睡覺。心裏想起書上記載的,難道這些狐狸精都是晚上出動去勾引年輕男子,然後與之進魚水之歡吸取男子的精華陽氣以供己用?

沒經曆過房事的翔沁公主,一想到這方麵瞬間變為滿臉通紅,想到與豆豆婚前麽麽塞給自己的春宮圖,這會的她是既向往又害怕。好奇房事是每一位青春少女的心思,奈何府裏的誰都不方便討論這些,思前想後最後希望落在那每日昏睡的臭狐狸身上了。

看著睡著了還偶爾動動的小狐狸耳朵,翔沁好玩的拿著手指在那逗弄,時而掏掏耳內,時而滑過耳郭,看著小耳朵不開心的動了動表示抗議,翔沁嘿嘿的笑了笑。“咻”的抱起窩裏的小白狐就是一個狼吻……

妖皇什麼修為,在翔沁還未走進便已察覺,之所以沒有睜眼離開,純粹是沒把她放在眼裏。這會幾番逗弄下,妖皇也很是享受。狐耳是狐狸的靈動處,那裏能也是離天靈聚集靈力的區域,偶爾的跳動代表著體內的某些靈力流動,隻是萬萬沒料想到這公主經過中午一役後,仍把自己當寵物般的對待,這說親就親的行為讓妖皇略顯生氣。

斜眼瞄了眼拿著自己在臉頰亂蹭的某人,妖皇不屑的突然體型暴增,最終變成了一隻比大象還大的白狐。一隻爪子踩在翔沁的胸口,用那尖尖的鼻子噴著氣對翔沁說道:“以後給我規矩些!”